&&&&满满皆是讨好之意。
他转过身又对一旁的侍者说:“这白狐皮多少钱,我们买了。”
只是还未等到侍者回答,就听见站在一旁的少年说:“不卖。”
徐锐的眼睛微微眯起:“你又是谁?”
一股气势从徐锐身上爆发而出,直直压向了萧潜。
萧潜身体一颤。
还好他在白露秘境中受益匪浅,勉强撑住了。
“和我是谁有什么关系?”他手心冒汗,但声音却平稳,“说了不卖就是不卖。”
徐锐看了一眼白清夜,低声道:“白师兄,我来解决。”
白清夜什么也没说,只是越过两人走向了一旁的柜台,翻看上面的布料,好似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徐锐转头问道:“这赤眼雪狐是你的?”
萧潜点头:“是。”
“我出两百灵石。”徐锐直接扔出了一个荷包。
只听见“啪”得一声,鼓胀胀的荷包落在了萧潜的脚下。
他看都没看萧潜一眼,直接招手唤来了侍者:“这白狐皮,给我做一件披风。”
侍者有些为难,看看徐锐又看看萧潜:“这……”
徐锐面容倨傲:“他已经把白狐皮卖给我了。”
“没有。”萧潜打断了他的话,弯腰捡起了那个荷包,又扔了回去,“我不卖。”
荷包在半途中解开,里面装着的灵石就如同天女散花一般,徐锐一时不备,被噼里啪啦地落了满脸。
“你——”
一阵“叮当”之声,灵石滚落了满地。
徐锐面色沉了下来:“你这是不识抬举!”
灵石摔在脸上,虽不怎么样,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失了面子。
徐锐怒气上头,忘了身在何处,就要出手教训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
侍者见情况不好,赶紧阻拦,急声道:“这里是云裳阁!”
“云裳阁?”徐锐冷笑,“我还是清霄宗弟子!”
云裳阁不过八大门派之一,而清霄宗确实天下宗门之首,说起来自然是不用畏惧。
可平日里下面弟子相处,大多都是以和为贵,多少会互相给点面子。
但自从上一任清霄宗宗主仙逝,清霄宗的作风就越来越……难以言说。
侍者脸色一变,可她到底只有炼气期的修为,根本拦不住这个人。
眼看着这清霄宗弟子就要出手伤人,侍者赶紧跑向里间去找掌柜的,可仓皇之下,竟撞到了一个人。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见了一张温和的笑脸。
“不好意思。”江一楼扶了一下这侍者,微微一笑以示歉意。
那侍者愣在了原地,连那十万火急的大事都被抛到了脑后,满眼中只有面前之人的笑颜。
面若花树堆雪,眸似新月照晚。
刚刚那清霄宗的人也是绝色,可到了这人面前,偏偏……差一点味道。
江一楼的手搭上了二楼的扶栏:“清霄宗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了。”
他尾音中带了些许笑意,像是没有将清霄宗这个庞然大物放在眼中。
徐锐仰头看去,也略微一失神,待那惊艳过后,便质问道:“你又是谁?”
“我?”
江一楼轻叹一声:“当年清霄宗收徒,你资质不错,性情却过于小人,我不欲收你为徒,没想到你在宗门前跪了三天,最终还是拜入了秦祯长老的门下,不过现在想来……”
“无非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这鲜为人知的往事,竟轻轻巧巧的从一个外人口中说出,徐锐心头一震,冒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你、你是……”
他终究还是吐不出那个名字,只能摇头:“不、不可能!你明明已经——”
徐锐语无lun次,直到一直置身事外的白清夜走到身边,这才稍微平静了下来:“白师兄!”
白清夜温和道:“既然这白狐皮有主,就不要强求了,我看那白兔绒也很好,何必为难别人呢?”
徐锐好似找到了主心骨,直点头:“是,就听白师兄的。”
事情本该就此告一段落。
一旁的侍者都松了一口气,正要捧着白兔绒上前,突然听见寂静的云裳阁中又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也配?”江一楼垂下眸子,看着下方的白清夜,“不过……若是真想要,等我做完了披风,还可以给你剩点边角料。”
白清夜本人还没什么反应,徐锐倒是先跳了出来:“不管你是谁,竟敢如此狂妄,莫非是看不起我们清霄宗?”
江一楼嗤笑了一声:“对不住,还真看不起。”
徐锐还想说什么,却被白清夜拦了下来:“算了。”
“白师兄,我知道你脾气好,可别人看你脾气温和就登鼻子上脸了,依我看非要给他点教训不可……”
徐锐说了一大通话,转头却看见白清夜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