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迷人可爱,连见过无数美人的花以洛都不禁愣了愣。
“花以洛,我恨你……”
听到杨月生的话,花以洛的表情渐渐沉重了起来。
他想到了圣诞节那天参加杨月生的葬礼时,夏子昂对他说的那句带有警告的话。
夏子昂和杨月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尽量把攻的形象扳回来……
☆、戏子本无情(二更)
杨月生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他只感觉脑袋要裂开般疼痛,嗓子干得直想喝水。
下了床,他用手揉着欲裂的脑袋,走出了房间,到房间旁边的浴室冲了个澡,一丝#不Gua地走到了客厅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冰水喝了一大口。
透心凉的感觉顿时让他整个人清醒了不少。
“吓?”正准备走到沙发上坐会儿时,他却被躺在沙发睡觉的人吓了一大跳,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沙发上的人,揉了揉眼睛。
“你醒了?”被吵醒的花以洛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杨月生赤果果地站在自己面前,不禁笑了笑。
“啊!”杨月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衣服,大叫一声光着屁股跑进了房间。
花以洛怎么会在这里?
杨月生靠着门,心里扑通扑通地跳,他努力地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却只记得在酒店的事,不记得喝完酒后面所发生的事了。
让自己镇定下来后,杨月生找了件背心和裤衩换上,忐忑地拉开了门走出去。
“你冰箱里好像没有适合做饭的食材。”花以洛站在冰箱前,上下看了眼放在里面的东西,除了矿泉水和一些水果零食,再没其它。
杨月生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他不说话。
“头还痛吗?”关上冰箱门,花以洛见杨月生一直看着自己,于是上前关心地问了句。
“你怎么在这?”杨月生戒备地问他。
“昨晚你喝多了。”花以洛说。
“谢谢你把我安全送回来,现在没什么事,你可以走了。”杨月生无情地赶人。
“好。”花以洛以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处境,点点头,走到杨月生的房间去拿车钥匙。
杨月生警惕地跟在了他的身后,见他只是去床头柜那拿车钥匙,便没说什么,刚放松下来的心,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张前几天看了音乐会带回来的票根,整个人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
而花以洛只是拿走了车钥匙,并没有去看那张印有小提琴图片的音乐会门票。他转过身看了杨月生一眼,微微一笑,然后走出了房间。
“我走了。”花以洛在玄关处换上自己的鞋子,和杨月生打了个招呼。
杨月生没有应他,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直至人离开的屋子,才慌忙地在房子里到处找有没有留下什么可疑的证据。
还好,他昨天出门前把小提琴还有谱架都收起来了。
杨月生坐在沙发上长吁一口气,盯着天花板发呆。
希望花以洛没注意到床头柜上的那张音乐会门票。
咕噜~
肚子正在这时,唱起了“空城计”。
其实,他从醒来就已经非常饿了,碍于花以洛在家里,他只好装作没事人一样,不停地喝了好多水。
家里没有什么可以当正餐吃的食物,他准备像往常那样叫外卖,却听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好奇地打开门,看到一个穿着外卖衣服的黝黑男人手上提了个大袋子,见杨月生出来,于是问道:“夏先生吗?这是您点的外卖。”
“?”杨月生有点懵地接过了那一袋沉重的外卖,说了声:“谢谢!”
拿着外卖回到客厅后,杨月生不禁有些好奇地打开了外卖的袋子,发现里面都是养胃的食物,其中还有一碗醒酒汤。
杨月生拿着外卖单子看了看,备注上面有几个字:好好养胃。
花以洛的脸从脑海中闪过,杨月生看着单子上的那几个字出了神。
戏子本无情。
是的。他杨月生在花以洛算个什么东西,调戏完继续调戏别人去。
既然这样,那他也要做出点什么回应对方才是。
杨月生愤愤地想着,坐在椅子上将花以洛给他点的外卖吃了个Jing光。
几天后的公司里,白水婉通知他去试一部戏的镜。
“这次,有卖身酒局么?”杨月生问道。
白水婉嘴角抽筋,无力反驳,只好说道:“这回可是正儿八经地试镜。”
“什么时候?”
“明天上午八点。”
“哦。”杨月生没再说话,他可是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接到活动了,这次八成也是一些没有多少戏份的小角色吧。
他倒无所谓,反正挣的那么点钱够他平日里租房和生活开销,他也不用去想着如何挣钱在帝都买车买房。
无欲无求,活得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