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杨月生约束地坐在高脚凳上,因为腿不够长,只能踩在凳脚中的横杠上,看起来像个初中生。
花以洛朝他走去问他:“今天什么时候上课,杨老师?”
“你练。”今天本来就没打算给他上课,所以杨月生根本就没带教材过来。
“噢。”花以洛领略地点点头,打开了放在吧台上的琴盒。
一切准备就绪后,花以洛开始“锯木头”,和昨天的表现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拉出来的声音特别刺耳让人心烦意乱。
杨月生几乎快听不下去了,只能跳下高脚凳,开始纠正花以洛的错误练琴方式。
“我以为你打算一直不理我了。”花以洛有点委屈地说。
“……”杨月生不知道回他什么好,眼睛一直盯着他握住琴颈的手型看。
“你听下我拉的这首曲子。”花以洛表情一变,冲杨月生眨了眨眼睛。
杨月生镇定自若地看着花以洛对他放电,点了点头。
站好姿势后,花以洛开始认真了起来,将弓放在琴弦上拉开了音乐的序幕。
听到第一个音,杨月生就知道他要演奏哪一首曲子了。
花以洛深情地看着杨月生,渐渐投入进了音乐中。
他拉的是《梁祝》,音几乎没有断开,很连贯,这让杨月生很吃惊。对于一个初学者来说,《梁祝》的难度实在太大了,要知道这可是一首小提琴等级里九级的曲子,平常学者都要花很长时间练习也不一定能拉得好。
杨月生开始怀疑起了花以洛的小提琴水平。
结束尾音后,花以洛放下小提琴一脸微笑地对杨月生说:“请杨老师点评。”
“你故意的?”杨月生觉得自己被耍了,脸上有些怒意,生气地看着花以洛。
“请听我解释。”见杨月生生气,花以洛有点慌了。
而杨月生并不想听他的解释,一把抓起吧台上自己的那个装有小提琴的琴盒就要走。
“月生。”花以洛把手中的小提琴放到了吧台上伸手抓住了要离去的杨月生。
“我不喜欢被人耍。”说完,杨月生头也不甩地离开了花以洛的房间。
“嗯,小猫生气了。”花以洛看着被关上的门,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语道。
回到家的杨月生觉得自己很幼稚,花以洛又没说他不会小提琴,自己干嘛像个小孩子一样较劲。
他躺在床上想着想着,就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被外面客厅的声音给吵醒了,迷迷糊糊地出了房间,看到他妈妈坐在沙发上跟一个人聊天。
“没想到你竟然和我家月月关系这么好啊。”杨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兴奋。
“月月一直都这么乖吗?”咦,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没有,他以前可皮着呢,就最近温顺了许多。”杨妈妈开始出卖儿子了。
那人低头看了眼手表的时间,站起身笑盈盈地对杨妈妈说:“姐姐,我该走了。”
“啊?不留下来吃晚饭吗?”杨妈妈一听对方要走,连忙拉住了对方的手说:“留下来吃个饭再走吧,尝尝阿姨的手艺如何啊。”
“嗯——”那人沉yin了下,说:“我先打个电话。”
“月月,你醒啦?”杨妈妈见站在房间门口一脸梦游状的杨月生,上前拉着他往客厅边走边说:“你快看看,以洛送了我们这么多礼物。”
被杨妈妈这么一弄,杨月生彻底清醒了,他看了一眼堆在沙发上的一堆贵重物品,再看了一眼在阳台打电话的花以洛,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还没从梦中醒来,于是对他妈妈说:“妈,这是我的梦境——嗷~”话音还没落又鬼叫了一声。
“清醒了吗?”正是杨妈妈使劲掐了把他的手臂。
“很痛耶。”杨月生皱着眉头揉了揉被掐的地方。
“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啦?”杨妈妈看着在阳台那打电话的花以洛,偷偷问儿子。
她想到了之前初见花以洛的画面,中年妇女的少女心依旧填满心头。
那是一个美好的休息日下午,她正美滋滋地敷着面膜躺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听到有人按门铃,于是懒洋洋地起来去开门,当她看到门口站着的是刚刚还在电视上出现的人时,尖叫了一声,砰地关上了门,火速地撕下脸上的面膜去洗了把脸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衣冠楚楚一脸笑容地再次开了门。
“姐姐,请问这里是杨月生的家吗?”门口的人开口问道,声音好听得让人沉醉。
“啊,是啊。”听到对方竟然叫她姐姐,杨妈妈都快幸福得晕倒了,她连忙在门口让出了一条道出来热情地对门口的人说:“来来来,进屋坐哈。”
“打扰了,”门口的人礼貌朝她点了下头,转而对身后的人说:“把东西拿进来吧。”
杨妈妈一见花以洛后面还有个两只手提了一堆东西的人,笑得脸上开了花:“哎呀呀,人来了就行了,还送什么礼物。”
“要脱鞋吗?”花以洛站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