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等着。”
“等一下。”阮屏玉叫住那官差,“既然这样,可否解开我爹的手铐?”
官差寻思了几秒,手一挥,阮允手铐就被人解开了。
阮屏玉立刻来到阮允身边,才发现爹爹已经两鬓泛白了,嘴角不自觉的抿起,来控制自己的情绪。
“傻孩子,莫要哭,方才的架势哪里去了。”
阮屏玉顾不得这么多,垂眉道:“在爹爹面前,玉儿永远都是长不大的孩子。”
“玉儿。”袁子书站在身后,温言道:“我相信阮伯伯是无辜的,我们还是先收拾东西,有什么事回长安再说。”
阮屏玉回看袁子书,头微点:“谢谢你。”
袁子书在临行前,找人快马加鞭,赶在他们之前出发前往长安城,好让父亲尽快想办法。
当阮屏玉拿着包袱关上厢房门时,回看了拐角处的厢房,她不知道安雅去了哪里。
可是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唯有……有缘再见了。
“阮姐姐。”是刚从外面回来的卓瑶。
“阿瑶。”阮屏玉强打Jing神,回应道。
“诶呀,我刚都听我爹说了,你怎么还硬撑啊,要是我可急死了。”卓瑶一副比阮屏玉还担心的模样,“等我们卓家备完货,就尽快赶回去,你有事可别硬扛着。”
阮屏玉听着点了点头,算应了,突然回过神,问:“阿瑶,你还要在这里呆上几日吗?”
卓瑶一双清亮的眸子眨了下,以为阮屏玉是因为家里的事才神情恍惚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那你可否帮我个忙。”
卓瑶听见这话“嗯?”了一声,“你说。”
阮屏玉瞥了眼安雅的房门,沉声道:“若你见到安姑娘,帮我转达屏玉家中有事,就不能亲自告别了。”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就这点事,放心吧!我若看见了,定会转达。”卓瑶说着也一脸无奈,“不过这安姑娘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的,看不见阮姐姐可别怪我。”
“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又怎会怪你。”
卓瑶站在临城驿站门口,目送一群人离开,用手肘碰了碰卓天成,“爹,我好担心阮姐姐,我们明日启程可好?”
卓天成斜眼看着对自己没大没小的女儿,叹了一声:“我看悬咯。”
“什么?”卓瑶回看父亲,“爹,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我能知道什么?”卓天成憨厚的笑了一声,“这圣上的心思就如海底针,我一个粗人能知道什么。我说的悬了,是你这丫头,一天到晚的没个女孩儿样,我看你是嫁人难了。”
卓瑶英气的眉梢一挑:“胡说什么呢,谁要嫁人了,我现在就担心阮姐姐!”
……
站在临城外的身影,盯着那辆渐远的马车,沉下了眉。
☆、第200章
第200章
听完桑邪的一番话,乐文瑶好像听完一本圣经,或者佛经,完全被洗礼了一般。眼前的女人,可以说有她在,你万事无忧,也可以说她想杀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管是谋略还是对人的掌控,全部超出了她所有的想象,并不仅仅是之前觉得单纯的狡诈,心计这么简单。这样的桑邪,让人畏惧,但乐文瑶却一点都不害怕。
回想以往的种种,她与神婆的表现,原来她们都将自己藏的太深了。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和法医姐姐,察觉到那遥不可及的距离。
老人Jing,老人Jing,都说人活了一辈子,最聪明的时候,不是年轻时的意气风发,也不是创业时的敢作敢当和随机应变,而是变成老者时的难得糊涂。
而妖女和神婆,活了那么久,又都是这么有天赋的人,怎么会不理解那些道理呢?
不过了解了这些之后,乐文瑶并不羡慕,更多的是心疼。
“文瑶?”桑邪本以为这丫头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却发现她坐在床上一直出神,放下棋子来到床沿坐下,关心道:“怎么了?”
乐文瑶缓过神,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子,眼底逐渐泛起红。
这反应可吓到了桑邪,抬手捧起这张脸,忙道:“文瑶,你怎么了?”
眼泪最终还是划过乐文瑶的脸,滴在被单上,她嘴角微颤,“妖女,你这样一直活着,不累吗?”
乐文瑶的反应不仅让桑邪感到意外,更多的是难得。她多怕坦白之后,这丫头会怕她,忌惮她,这样的反应,在桑邪看来,太过惊喜。
桑邪淡淡的笑道:“有你在,我一点都不累。”
“你去我叔叔那儿工作,不仅仅是为我保护乐家对吗?”乐文瑶覆上桑邪这张妖孽又高冷的脸,拇指拂过她眼底的无泪痣,“那个时候,你和神婆是不是就有了……什么计划?”
桑邪拭去乐文瑶眼角的泪,温言道:“还没有,毕竟……雅并不知道你和唐宋会再出现。她只是依照惯例,照顾曾经的故人之后罢了。对于你家拥有那八个字,她是很早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