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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到傍晚,小饼干准时出现在摊前,举爪喊道:“我回来啦。”
听到这个声音,青离子疑惑道:“咦,小狐狸也在?怎么现在才出现?”
方齐砚将早上的事情告诉给他,青离子倒不是很赞同,但也没否认,只是认为靠做微末的善事来积累,无非是杯水车薪,远水解不了近渴。只有做上几桩大好事,才能一蹴而成。但这做好事的际遇,哪会天天出现。他询问狐仙,果然一天下来遇到的也只是一些帮人找找丢失的小狗,或者是看到小盆友的蹴鞠卡到了高树上,帮着取下来这种事情。
“你说得也有点道理,不过日行一善,总比什么也不做好吧。”蚊子rou再小也是rou。何况nai茶铺还没开张,在这之前,让狐仙每天自己去做些好事,能抵消一点是一点。
三人例行告别后,方齐砚带着息渊与狐仙,去张木匠的木材铺取早上定下的一叠薄木片,并付清了余款。对这每片都拥有自然纹理的浅木色木片大为感叹——除了厚度比现世的纸质更为厚实一点外,外形大小已经十分接近真正的扑克牌了。这样只需回去后再加工一下,在每片木片上画上对应的花色与数字,就可以玩斗地主了。
他也是欣喜,结果在去驿站的一路上,时不时就发出一声抑制不住的低笑,惹得狐仙十分好奇:“小砚,那些木片是干什么用的?为何你见了这个,如此高兴?”
“回去你就知道了,”倒也不是想卖关子,而是在路上解释扑克牌的规则,感觉有些麻烦,不如等花色制作好,可以实际Cao作时再行讲解。
息渊对这些木片也有些好奇,方齐砚便递给他,并拜托道:“还没全部完成,回去和我一起画图案吧。”既然息渊做饭那么好吃,那动手能力应该也不错,说不定还有更多没能挖掘出的艺术才能,不如回去就亲自实践下。
及至深夜,在因桌上放不下,而铺就满地的各色花色的薄薄木片上,是一只像在玩踩木片的顽皮狐狸之魂。
息渊画完最后一片红桃K的图案后,小心翼翼地放在空闲的地上等晾干。
方齐砚满意地看着这一地的杰作,心知只要过了今晚,这些木片上的墨迹,就能悉数固定了。又对息渊连连点赞,没想到他连J,Q,K这三个,以及大小怪的joker,都能在他绞尽脑汁的解释下,画出非常接近的造型来……
现在扑克牌已经大致造成,只差解释规则了。方齐砚告诉他们,这是一种牌类游戏,叫作“扑克”,可以玩很多种不同的游戏。
息渊一脸仔细聆听的模样,小饼干却是在木片上跳来跳去。方齐砚索性指示它,按四种花色,A-K的顺序,从头到尾在地上找了一遍。
狐仙似乎把寻找花色也当成了是一种游戏。在全数记下这些花色与数字后,每当方齐砚报出一个随机卡牌数字时,它都能很快在地上找出那张对应的木片来,得到对方一片赞赏,自己也是忍不住在地上滚来滚去,又去书架那里“喝”几口供奉的nai茶,再回来应接不暇地玩找卡牌的游戏。毛茸茸的爪子在各个木片上点来点去,虽实际碰触不到,但因速度之快,又有种像在打地鼠的感觉,非常有趣。
与狐仙以碰触木片来记忆的行为不同的,便是息渊只靠目视就全部记住了这54张卡牌的花色与意义。
见基本要求已经达到,方齐砚便开始教他们斗地主的具体规则。
还好在扑克牌里,斗地主并非比较复杂的牌类游戏,就是分为一个地主,两个农民,然后对战,看哪方胜出。
息渊听完就表示明白了。狐仙对规则还有点一知半解,但是对着“地主”这个名词,却有种莫名的执着,垂着尾巴,问方齐砚:“地主就是……恶人那种?”
看来无意中唤起了狐仙对刘大员外的仇恨。方齐砚眨眨眼,摇头道:“有点类似,但不完全一样。刘大员外更像是财主那种。”见狐仙听到刘大员外名字的一瞬间,毛都炸了,怕它因此以后不肯配合玩游戏了,连忙劝道:“这个游戏的核心思想,就是打倒地主,你可以好好琢磨一番!”
听到可以打倒地主,狐仙收起毛,哼哼道:“那我要当农民。”
“好好好。等明天木片干透后,我们就来玩下吧。”成功将狐仙对地主的恨意转化为对农民的亲近后,方齐砚搓着手,继续给狐仙讲解之前没能理解的地方,直到它也学会。
这时才发现已经到了深夜,虽是恋恋不舍,还是不得不先解衣入睡了。
&&&&&&&&&&&&&&&&&&&&&&&&第44章 开张
第二天,也是分工明确,在到达架空镇后,狐仙照常去镇里自个儿溜达,见缝插针地做些小小善事。息渊陪着青离子一起接待上门算命的顾客。而方齐砚,则是去了那间店铺,奋力将朱漆木板拼合的大门一一拆卸,在宽敞的内部等候柜台与其他瓶瓶罐罐送货上门。
没多久,之前预定的4个黄花梨木制作的红褐色大柜台就被8个店员手抬着一起送了过来。方齐砚让他们在店铺正前方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