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不能动的人还想著控制他的王国,秦天不知道该为他的父亲可悲好,还是可叹好。他摇了摇头说:「爸你现在先把身体养好了,别的事交给我,我会给你个交代的。」走到床边帮他父亲掖好了被子,说「你休息著,一个小时後我们就转院。」
秦天带上病房门,看到周扬站在门口,一慌,急忙说:「我不会让我爸乱来的。」
「我没做过,只要你信我就好。」
男人的声音沉稳坚定,看著他的目光没有一丝一毫的闪避或者害怕,秦天慢慢地靠近他,把全身的重量靠在他的身上,汲取著他乾净又让人安心的温度,好像只要这样他就找到了足以支撑他的力量,可以面对前路上任何的风雨险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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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7.扭曲的爱
秦楚铭再无法接受,现实还是现实。一方面,他转入了私家医院,等著专家重新评估他的情况,给他制定详细的治疗方案,另一方面陷入无比的暴躁,几乎无法正常和秦天沟通。
秦天很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对他的父亲产生类似於可怜的情绪。他也不跟他争执,活了二十多年头一次真正地孝顺了他父亲一把,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总觉得十分唏嘘。
秦楚铭无法活动,就不能指派他的人手做事,秦天再三保证自己会查,却真对拿蔡小玉怎麽样没了主意。
情况比一开始复杂了许多。她一开始污蔑周扬,秦天大可以以为她是太过害怕,拉著周扬做救命稻草,借以求得他的帮助。她运气不好,逃不远被抓了回来,却仍然死咬著周扬,秦天不理解的同时,对这个女人也产生了恨意。
更何况,她把他的父亲气到脑出血,下半辈子估计都不能行动自如了。
「老大,每个她最近接触过的兄弟我都问过话了,两个月前没人特别有印象她和是交往过密。这是她那段时间的外出纪录,您过目。」
秦天接过让阿发去查的资料,扫了几眼,确实没有特别的,他皱起了眉问:「我爸宅子里的监控录像也看了?」
「是的,都看了,老爷子每天早上五点晨练,夫人,额,大概睡到八点起来,然後和老爷子一起用早餐,接著他们就个自顾个自。夫人很少出门,时间好像都花在她的花圃里,一天大概有一下午的时间在花圃里侍弄她的花,晚上除了应酬,他们都不会出门。」
花圃?秦天想到之前他撞破周扬和他小妈在花圃里的那一幕,倒是个隐蔽的地方,监视器没装那儿,平时也没什麽人去,确实适合告白私会。
「她倒是好兴致,前几年也没见她这麽修身养性,不是和那些阔太太们打麻将麽?」
「我也奇怪,就在三个月前,夫人的作息表突然就变了,除非推不掉的,没有再主动约人打麻将,而且开始花大钱从国外引名贵花种回来,说是突然喜欢上了养花弄草。」
这就很可疑了,秦天放下资料刚想猜什麽,周扬走了进来说:「不用查了,人找到了。」
「是谁?」这个jian夫对秦天而言意义深刻,不但是帮他父亲查清了事实,更重要的是还了他男人一个清白。
「人关到了刑室。」
「你打算用刑?」
「不用用刑,也能让他讲真话。」周扬示意秦天跟著他去了地下室,那是个以前处理叛徒用的地方,说多Yin森恐怖其实谈不上,但是这房里确实死过人,所以总让人感觉不舒服。
白色漆涂抹的墙面上驾著几个铁架子,上面固定上了手铐,而一个被揍得鼻青眼肿的男人就被拷在墙面上,气喘吁吁,无法动弹。
秦天看了好几眼,从他猪头一样的脸上确实没有辨认出身份信息,放弃了问:「我怀疑连他亲妈都认不得他了,所以,他是谁?」
「老爷子那边的花匠江廷,去年老陈退休了,管家请来的。你没见过正常,帮里的兄弟认识他的也不多,平时很低调。」周扬走上前去,把他的嘴塞拿掉,命令道:「说,你谁派来的。」
「呸!」那花匠倒是个硬汉子,被打成这样了,还能啐了周扬一口,宁死不屈的样子说:「我是跟那娘儿们搞上了,男人搞女人不是正常的麽?那老头子不中用,老子帮他尽义务了,现在被你们发现,你们想杀就杀,编排老子什麽?没人派我来!」
周扬抹掉脸上的血沫,看著他的眼神都不像看一个活人。他没说什麽,回头对阿发说:「把那蔡小玉叫来。」
「不好吧,她一个怀孕的女人,看到这个会受刺激的。」秦天不同意,再如何,蔡小玉也罪不至死,让她看到那麽血腥的一幕,对他们而言也不是什麽好事。
「这事没你想象的那麽简单,秦天你听我的,什麽都别管。」
阿发早就倒戈,反正只要扬哥开口的事情,老大就算不愿意也没用。
蔡小玉已经被关了三天了,连房门都出不了,每天进食都是由佣人送到房里来。她想过跳窗逃走,可窗下就站著两个保镖,三天就像过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