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所需要的通行证。
&&&&李斯拿到所需要的东西,匆忙道谢之后便火速离开了,望着黑夜中绝尘而去的快马,张平愣愣的出神。
&&&&过了好一会,他才转身对侯在身后的仆人说道:
&&&&“备马,我要进宫面见君上。”
&&&&入宫见到韩非后,张平只是说了一句“李斯连夜赶往函谷关”,韩非便已经豁然起身,一边快步想殿外走去,一边高声喊道:
&&&&“韩厘呢!韩厘人呢!赶快备马!”
&&&&韩非这样慌乱的样子,完全失去了以往的风度,但这一切,却又恰好是在张平的意料之中。
&&&&张平起身,慢悠悠的走到门口。
&&&&“君上准备去哪?”
&&&&韩非诧异的看了一眼张平,在他看来,张平刚刚所问的,就是一句废话。
&&&&“去把李斯追回来!”韩非言简意赅的回答着,他的眼睛一直焦急的盯着殿外,心里想着韩厘那家伙到底死哪去了,就在这时,张平平静的声音传进了韩非的耳中。
&&&&“李斯出发已经有一个时辰了,他要是真的有心离韩入秦,再快的马也追不上了。”
&&&&“你是什么意思?”
&&&&韩非转头看向张平,语气有些不善,眼神中蕴藏的是隐约的怒火,而张平,却只是不慌不忙的回答道:
&&&&“臣只想问君上一句,要是将李斯追回,君上准备如何用他?如果依旧将他闲置,倒不如放任他入秦。”
&&&&韩非沉默了,被张平这么一说,他已经冷静了下来,也明白了张平话里的意思。
&&&&自家师弟是不世之大才,自己却因为一时的不快而让他做了个闲人奉常,也难怪李斯要连夜离韩入秦了,如果这次可以将李斯追回来,肯定不能再让李斯做奉常了。
&&&&思索片刻之后,韩非试探性的问道:
&&&&“廷尉如何?”
&&&&说这话时,韩非一直在紧张的盯着张平,等待着张平的回答。
&&&&李斯没有忘记他与韩非的那个约定,韩非同样也没有忘记,更何况,韩非与李斯同窗三年,深知最合适李斯的位置到底是哪里,只是那个位子上已经有人,而那人,恰好就是韩非面前的张平。
&&&&像是已经猜到了韩非的心思,张平坦然的对上韩非的眼睛,微微一笑,那个笑中,竟然带着几分凄婉的意味。
&&&&只见张平恭敬一拜,平静说道:
&&&&“臣以为,李斯有领政之才,唯有总摄百官的丞相之位才能留住他。
&&&&“丞相……你……”
&&&&“张平自觉才疏学浅,自愿让贤,望君上允许。”
&&&&接下来便是,新郑封城,禁军出动,张平改任御史大夫,虽然实权被减少了,爵位俸禄却是大大提升了。
&&&&张平是个聪明人,之所以他会主动让出丞相之位,一方面自然是因为李斯的领政之才确实在他之上,但更重要的是,他已经看出来,李斯和韩非之间的不和只是暂时,等到韩非的位子坐稳了,韩非一定会着手于变法,这个时候,他一定会重用李斯,与其等到那个时候被赶下丞相的位子,不如现在主动让位,卖韩非和李斯一个人情。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
&&&&望着眼前的青年,张平摩擦着指尖的玉质酒杯,美好的手感就如同美人细腻的皮肤。
&&&&从古至今的变法之士,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变法失败,申不害兵败自尽,吴起万箭穿心,就算成功了,譬如商鞅,也会因为功高震主,得罪权贵而落的个五马分尸的下场。
&&&&对于李斯的才华和勇气,张平是既欣赏又佩服,但同时,他也非常清楚,自己永远不可能拥有那样的勇气。
&&&&跪坐在张平对面的李斯自然不知道张平的心思,面对张平的话,他也只能报以苦笑。
&&&&只有老天知道,他连夜出城赶往函谷关,只是为了送人,而不是为了丞相的位子。
&&&&见李斯没有答话,张平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举杯与李斯对饮一杯之后,他转而问道:
&&&&“韩国贫弱多年,不知李兄有何良策?”
&&&&李斯微微皱眉。
&&&&当年他不愿与韩非一起到韩国,就是因为韩国的情况太过于复杂和糟糕,即使他有心想救,也只是力不从心。
&&&&虽然现在,韩国的情况要比当年好上许多,在他的介入之下,韩国的十二万大军没有去送死,现在还好好的守在边境,韩国的几个重镇也没有被秦国吞并,更重要的是,韩非已经成了韩王。
&&&&但即使如此,想要让韩国能在几个强国的缝隙下生存,并且强大起来,也并没有那么容易。
&&&&在历史上,韩国也曾经强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