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缺缺,李斯没有像他预想中的那样推开自己,他似乎是默许的自己的行为。
但张平却又觉得,或许李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准备对他做什么。
因为无知所以无畏,这人难道就这么不解风情吗?
想到这里,他微微撑起身体,但却依旧半压在李斯身上:
“真是可笑,支持韩非上台,也是为了韩国社稷吗?”
被张平说出了自己真正的目的,李斯原本沉静的墨色眼眸中才闪现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又重新恢复了平静,他没有否认张平的话,反而大大方方的承认道。
“没错,我几次来拜访丞相,就是希望丞相能够支持韩非,丞相应该非常清楚,所谓的新政根本是治标不治本,韩国想要兴盛,只能通过变法,而韩国上下,最适合主持变法的人,就是韩非。”
“韩国有老韩王,有太子,王位怎么样也轮不到韩非来坐吧。”
“六十三年前的韩国,时韩襄王十二年,太子婴病死。而有资格继承王位的,只有公子咎、公子虮虱两兄弟。当时,公子虮虱正在楚国做人质,是公子咎秘密派人阻截了公子虮虱,让他不能够赶回韩国。后来,公子咎被立为太子,后来成了韩釐王,作为失败者的公子虮虱却在楚国郁郁而终。
当年是公子咎用手段夺走了本来应该属于公子虮虱的王位,而韩非作为公子虮虱的后代,现在取回本来就属于他的王位,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这样的宫廷秘辛,李斯竟然知道的这么清楚,张平脸色一沉,沉默半晌,突然又问道:
“话虽如此,就算韩非有能力有身份,朝堂之之上,会支持韩非的又有几个?你又准备如何拉拢他们?”
李斯不假思:“重金诱之。”
张平冷冷讽刺道:“用多少金能够打动他们?”
李斯反问:“千金如何?“
可能是没有想到李斯会这样回答,张平先是一愣,随后,他埋头凑到了李斯的耳边,用低沉的声音问道。
“那你准备如何打动我?也准备用千金来诱惑我吗?”
微凉的嘴唇随着他的动作,轻轻触碰到了李斯的嘴唇,又酥又痒的感觉让李斯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恢复正常:
“自然不是,区区千金如何能打动丞相大人。”对上张平带着好奇的双眸,李斯继续说道:
“我有一样礼物想要送给大人。”
“哦?”
“虽然丞相大人不是很重,但这样压着,斯实在是感觉不舒服。”
推推张平的胸膛,李斯柔声说道,和他想象中不同的是,张平看起来并不宽厚的胸膛,摸起来却很结实,触手所及,似乎是紧实的肌rou。
李斯不知道,张平虽是文官,但因为貌美如同女子,为了防止被一些登徒子sao扰,从小便拜进墨子门下,学习了一身武艺,身体自然也要比李斯这样的书生强壮些。
听出了李斯话中的意思,张平突然住了那只抵在他胸膛的手,起身。
在把李斯也拉了起来后,张平又重新跪坐在了原来的位置。
稍稍整理一下身上凌乱的衣衫,将被拉开的衣领重新拢好,李斯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了一个Jing致的木盒。
从李斯手中接过木盒,打开之后,张平原本淡漠的神色微微一变,李斯及时说道:
“听闻丞相喜好书法,斯特意送上毛笔一支。”
张平将木盒中的毛笔拿起,一边放在手中细细把玩,一边这样说道。
“储墨阁的墨龙笔,我记得这支笔可不止千金,太子傅好大的手笔。”
“等到事成之后,一支毛笔又何足挂齿?”
摸摸墨龙笔的笔头,用上等的狼毫扎成的毛尖,柔韧而富有弹性,而张平像是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用玩味的口气说道:
“有这样一个组织在背后做支持,也难怪太子傅敢说‘千金诱之’。”
对张平试探的话语,李斯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他只是直接问道:
“丞相觉得如何?”
张平自己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仰头饮尽之后,他才缓缓说道:
“之所以张家两代相国,就是因为祖训有言,不可以身犯险。”
李斯心里咯噔一声,张平这是准备拒绝了吗?
但随后,张平将酒杯一放,叹息着继续说道:
“可惜,这次我恐怕要违背祖训了。”
李斯提着的心瞬间放了下去,他猛然站起,一把握住了张平的手,惊喜的问道:
“丞相此言当真?”
抬眼看向面前的李斯,眉目之间皆是欣喜之情,而这一切,却只是为了韩非。
张平的眼帘低垂,像是在思索着什么,沉默片刻之后,张平又道:
“我还有一个条件。”
“丞相请说,只要斯能做到,必定万死不辞!”李斯赶忙说道。
“死倒不必了,只是内人早逝,小儿张良也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