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成不了天机。”
忙碌了一日的柴子然,毫无收获,但不影响他要吃饭的决心,刚踏入家门便看见坐在小院子里,傻乎乎的三人盯着眼前几颗酸溜溜的葡萄发呆。
柴子然蹲在柴嫣然面前,挥了挥手掌:“阿姐!开饭了吗?”
柴嫣然笑容甜美,喜滋滋道:“我马上去做饭!”撩起裙摆走了几步,回头嫣然一笑:“阿弟是喜欢吃甜排骨饭呢!还是喜欢吃糖排骨饭呢?”
柴子然愣了一刻钟,才问:“有区别吗?”
柴嫣然脸色微红:“一个是甜的。”
顿了顿:“另一个更加甜。”
柴子然:“……”家中书童入了监狱,家里人脑子也变了变,他心甚是惶恐。
柴嫣然提起裙摆走走停停,脸色还挂着亮瞎人狗眼的笑。柴子然拍了拍小心肝,又拍了拍身旁的萝卜父子:“我阿姐今日去了何处?”
小罗卜头张嘴咧开一口小白牙:“嫣然姐姐一大早便捧着一大篮子月季花入门,像是怀春的小猫儿。”
萝卜一掌盖住儿子脑门:“别瞎说,嫣然姑娘美丽大方,分明是怀春的母猫像她。”
柴子然:“……”你们真是在夸我姐吗?为何我心情如此复杂。
萝卜飘飘然道:“我娘子回来了。”
小萝卜头亦飘飘然道:“我阿娘回来了。”
父子两人手拉着手,一起飘飘然而去。
柴子然嘴角抽了抽:“远航还在牢房里吃牢房,一群有异性没人性的家伙。”
随风拍拍他的肩膀,朝他露出一个会心的微笑:“公子,你还有我。”
柴子然仰天叹息道:“没想到家中唯一可以依靠的,居然是个jian细。”
jian细随风:“……”
膳桌上,柴子然心情复杂地夹了一块黏腻腻的甜排骨,一口含在嘴巴,饱满沧桑的眸子可怜巴巴地看着柴嫣然:“阿姐?你做的是甜排骨,还是甜糖呢?为何一口咬在排骨上,跟咬在糖上的感觉是一样的。”
“阿弟,是不是很甜呢?”柴嫣然眨巴眨巴眸子,满怀希望地问。
“甜透了!”柴子然心里默默流了几颗眼泪。
“那就对了,我浇了一斤的糖。”
“噗。”柴子然忍不住把嘴巴里实在是甜得牙腻的排骨吐出:“家里的糖经不起您这般的挥霍啊!”
“是啊!”柴嫣然放下碗筷,托着下巴思衬道:“我得去买几百斤糖回家放着。”
柴子然默默地放下碗筷,感觉这饭没法吃了。
门外走来一对哼着小曲儿的父子,柴子然一脸浩然正气地呼唤他们过来用饭,两人虽名义是仆从,可柴家兄妹都是没有架子的主子,兴冲冲地奔来,父子两人入席后,尝了一口甜排骨,吃得不亦乐乎。
柴子然问:“好吃吗?”
父子二人道:“好甜!”说罢,继续狼吞虎咽,满脸幸福。
一人道:“我娘子回来了!”
另一人道:“我阿娘回来了!”
柴子然:“……”这地方没法住了!
天气闷热,西山的几朵红霞挂在天边,又红又金。柴子然寻来看似可靠的随风,双手负在身后,叹息道:“偌大的苏虞县,我只有你一个可相信的人了。”
随风头皮发麻,左右看了几眼后,发现没有九君公子派来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公子严重了,您还有九君公子。”若是柴子然刚那话让九君公子听到了,肯定得活剐了他。
柴子然又叹了一口气:“他与我终究不是一条道的。”双目炯炯地盯着随风,仿佛再说,你与我才是一条道的。
随风惶恐地退了几步,躲在柱子后巴巴地伸出半个脑袋,欲哭无泪道:“公子,您有话就直说吧!只是刚刚这些话您万万不要再说了!”
柴子然挑了挑眉梢,受伤道:“随风,你嫌弃我!”
随风恐惧地发抖:“公子,我只想多活几年。”
柴子然捂上自己的俊脸:“如此,我便跟你说重点了。今晚,我想去看看远航。”
“哈!这……不太好吧!”
柴子然Yin恻恻道:“若是你不领路,老子就告诉墨九君,你暗恋老子很多年了,还想睡老子。”
随风:“……”
奢华的寝殿里,大长公主轻轻放下古朴的玉质杯盏,转头看向门侧把守的随书,目光Yin沉:“阿君来了吗?”
随书恭敬地拱拱手:“回禀大长公主,公子有要事,不来了!他让我转告您,您还是好好歇息,待明日天一早便回京都!”
砰地一声巨响,大长公主面前的杯盏被她推翻在地,碎成一片瓷片渣子,她脸色森寒:“我是他阿娘,生他养他,难道我让他来见我一面就如此难吗?”她猛地站起,一掌拍着桌案上:“我会害他吗?还是我长得像洪水猛兽?”
屋子的侍从通通跪地,无人敢答她的话。大长公主怒了一会儿,心里的悲凉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