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多大感觉,现在看他被别人揍……便如心里被活生生剜下一块rou一般。
凌晔堵住冷子琰,颤著手要去摸他脸,却无从下手。
脸上全是血,眼角也裂了,嘴边布满揍出来的青痕。
秦轩因为冷子琰背叛君痕的事发飙,他没有立场去阻止,若是他插手,只会让冷子琰更加难堪。
而且,他了解他,他心里的愧疚和彷徨,他都了解。
就算秦轩不出手,他也会自己惩罚自己……就像上次那个莫名其妙的“贞Cao带”……真是脑子坏掉才用那玩意。
冷子琰埋著头,没出声,凌晔见惯了他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底的模样,突然变得像只斗败了的公鸡,他很不习惯。
“他骂你?”
冷子琰沈默片刻,点了下头。
凌晔小心翼翼把那张五颜六色的脸抬起来,细细看了看,皱眉道,“怎麽骂的?”
冷子琰横他一眼,“jian夫yIn妇。”
凌晔扑哧声就乐了,“正好啊,什麽锅配什麽盖。呐……我是jian夫……”知道某人敏感,凌晔立刻改口,“好吧,你jian夫……我yIn那什麽东西……”他扯扯冷子琰衣领,低声道,“你不是好东西,我也不是好东西,干脆……我们一起吧……这样……就不会再祸害到别人了,好不,嗯?”
“可我会祸害你。”冷子琰闷声道。
凌晔一点点弯起眼,眸里的光像是漫天星辰,他说:“我求之不得……只盼著,你能祸害我一辈子……”
(8鲜币)暗夜沈沦113 他还可以等
暗夜沈沦113
凌晔很矛盾。
一方面,他能看出冷子琰很伤心。
尽管一言不发,淡淡的悲伤还是隔著沈闷的空气,毫不客气地传来。
另一方面,凌晔抓了下头。
那个人和君痕崩了。
那个人没拒绝他。
他想哼歌……虽然只会那麽一首。
“要放点音乐吗?”凌晔问。
高大的身体缩在车座里,冷子琰闭著眼,石化了般,似乎什麽都听不进去。凌晔讨了个没趣,倒并没多沮丧,只是微妙的“幸灾乐祸”以及淡淡的心痛让他觉得自己快要分裂,他迫切地需要做些什麽,把内心汹涌澎湃的东西压制住。
猛地一个急刹车,冷子琰终於舍得睁眼,青肿的眼眶斜斜横过来,“怎麽了?”
“要不要听歌?”凌晔又问。
冷子琰沈默片刻,头转向车外。
已近黄昏,乌压压的云层聚拢在上空,鹅毛大雪铺天盖地席卷而下,街上行人稀疏,显得寂静而冷清。
“随便。”
重新上路,凌晔捏紧方向盘,清了下喉咙,“其实我也可以唱。”
“你唱?”冷子琰掀起唇,“我怕把昨晚吃的都吐出来。”
“不会。看著我你就不会想吐,真的。”凌晔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开车的同时,目光却偷偷瞄向冷子琰。
对方鼻青脸肿,不知怎的,让凌晔想起饭桌子上的腌菜,里面的东西被榨干了,於是只剩下浓重的咸,咸得近乎苦涩。
“你的毛是黑的,如同黑夜的光泽,你高大的身形,如同黑夜的Yin影……”
冷子琰的眉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我梦里有一只狗熊,OH~我的狗熊,我的宝贝,哟,HEY!看到他的时候,我心里慢悠悠地开了花,看不到他的时候,开过的花谢了,枯了,萎了。你永远无法知道……”
冷子琰掏掏耳朵,“还没唱完?”
“不喜欢?”凌晔很受打击。
“你编的?”
凌晔老实点头,“曲子借鉴了现在很红的‘我的心肝宝贝’。”
“你文学课一定没认真上,”冷子琰抿紧唇,“而且你是我见过的最五音不全的人。”
“哦。”
“君痕唱歌很好听,还会弹钢琴。”
又不混演艺圈,唱歌好有什麽用。凌晔正要腹诽,却听冷子琰低声说,“我见他弹过三次琴,两次是在宴会上,还有一次是毕业典礼。”
凌晔在记忆力搜寻半天,终於想起冷子琰所指的毕业典礼是小学那次。
君痕比两人大三届,君痕毕业的时候,两人还在念三年级。
当时偌大的礼堂被挤得爆满,君痕穿著浅白色的礼服,优雅的指尖在黑色钢琴上流淌,光束照下,美好得像场遥远的梦。
凌晔知道,冷子琰对君痕这种看起来很干净的个体一直心生向往,相对的,他一直瞧不起自己,而原因仅仅是自己小时候总是流鼻涕。
“我认为……”凌晔尽量委婉,“风花雪月式的爱情不怎麽适合你。如果我是你,我就会找个拳头大的,无聊时,还可以互相揍揍,比唱歌弹琴有意思得多……你不这样想?”
凌晔又是一个急刹车,“看,流星!”
窗外又灰又暗,哪来什麽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