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门扑了过去。一道无形屏障将他弹了回去,他又试了几次,还是无果。白虎烦躁地在门口踱来踱去,他能感到主人正处在危险之中,正等著他去救援,可他太没用,连门都出不了。
“蠢畜生!”一声童音在屋内想起。
白虎惊诧地回过头,发现了一个小男孩。小男孩正靠坐在那张巨大的床上,显得人更小了,几乎要被埋进那堆锦被中。
“不认识我了?”小男孩对著白虎扬起一只手,掌心有一个复杂的血色图案,“屠魔剑真是厉害,要不是将伤口封印住,我怕是连你都打不过了。”
白虎歪著头看了男孩一会儿,确实有几分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化为人形扑到男孩床边,急切道:“快放我出去吧,我要出去救主人。”
男孩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把你抓来就是要让你主人上门来救你,你却说你要去救他。”
白虎急得要跳起来了:“主人现在很危险,真的很危险!”
“你主人都解开捆仙索了,能有什麽危险?能比落入我手中的你危险?”
“主人没被解开,手还被捆著呢!”可怜的主人!想到这里白虎几乎落下泪来。
男孩脸上轻蔑的神情僵了一瞬,随即道:“你们都找到了屠魔剑,怎麽会解不开捆仙索?”
“屠魔剑在哪里?”白虎瞪著一双无知无畏的绿眼睛看著男孩。
男孩将脸偏到一边,夫人要是真把这蠢东西当坐骑,怕是会天天跌得狗吃屎了。“屠魔剑就是伤了秦三的那把剑!”
白虎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招宝试过了,那把剑割不开绳子。”
男孩脸色微变,衣袖一挥站起身道:“笨蛋!屠魔剑连我都能伤得了,怎麽会割不开一段破绳子。”
“招宝试过了,就是割不开嘛!”
“招宝又是个什麽东西?”
“招宝不是个东西。招宝是打跑秦三的恩人。”
“那家夥叫招宝?名字这麽土气?”男孩不屑地哼了一声,补充道:“秦三不是被打跑的,他是自己不小心弄伤了自己。”他说完便发现这种补充并没有把事情变得更光荣一点,於是便抱住双臂不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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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风流之後一夜酣睡,胖子最先从乱成一团的小床上爬起,找块布沾shi了,把另外两个男人压在云臻身上的胳膊和腿推开,准备替云臻擦擦身子。那布才滑到胸口胖子便叫了起来:“七哥,瘦子,你们快起来看。”
七哥眼一睁就从床上弹起,厉声问道:“怎麽了?”
云臻迷迷瞪瞪地被被胖子扶著坐直身子,明显感到胸前坠得生疼的感觉又回来了。
“你们瞧,他真的有nai子啊!”
瘦子这一看对云臻是又爱了几分,抱著云臻的脸又亲又舔,口中道:“美人,你告诉我们哥几个,你这对nai子怎麽长得这麽快。”
云臻难堪地闭眼不语,只缩著身体想把自己藏起来才好。
七哥沈默地一手托著一边丰ru把玩了一阵,布满老茧的大麽指在娇小ru头上来回搔刮,余下四指托著软绵白rou起起伏伏,只把那对ru房抖得发颤。
“不要,弄……了……”云臻咬著牙吐出几个发抖的音节,样子十分可怜。
七哥大发善心地松开手,从抢回来的衣物里拿出一件肚兜给云臻套上,却只能将那对丰ru遮住一半。“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赶路吧。”
胖子连忙替云臻找了套新衣服换上,“我说这衣服怎麽这麽多扣子,原来是这麽个用途。”
瘦子提著裤子从床上跳下,“七哥,咱们下一步去哪儿啊?”
七哥盘腿坐起,一边整理衣物,一边粗略答道:“向南走。”
胖子将云臻从床上扶下地,口中调笑道:“美人,你腿被我们Cao软了吗,站都站不起来了?”
云臻忍著浑身的酸痛站稳,“你们想把我挟持到什麽时候?”
“咱们玩腻的时候。”胖子半搂半推地将云臻带到屋外系马处,先将云臻推上了马,自己再爬上马坐在云臻背後。
七哥带著银两与瘦子共乘剩下的一匹马,瘦子口中骂骂咧咧:“七哥,你看胖子那个不安好心的,便宜全被他占了。”
七哥拍拍他的肩膀:“胖子把银票全让我俩拿著也没什麽不放心的,他抱著个大活人你还怕他跑了?”
瘦子想想觉得有理,可这硬邦邦的银子实在没有美人在怀来得实在,便向胖子吼道:“你别把人玩坏了,我还没玩够呢。”
胖子嘿嘿笑了两声,已经伸进云臻肚兜内的大手握著丰满ru房搓揉起来,云臻怎麽挣扎都没法将那只手赶走,喉咙里发出撩人的闷哼声。
七哥仿佛没听见似的,两腿一夹,驾著马向林子南边的出口跑去。胖子在马屁股上一拍,紧紧跟上。
马背上颠簸得厉害,被蹂躏到红肿的两个小xue让云臻如坐针毡,只能小心翼翼一点点地变换著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