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很难愈合的样子。於是他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尽心尽力地舔了半个时辰,主人一开始似乎很是抗拒,两条光腿紧紧夹著他的脑袋不让他动,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过半个时辰後,主人的腿就没力气了,软软地搭在他肩膀上。白虎忍不住收回舌头转头在主人白嫩的腿根上留了几个牙印,然後就看见主人前面的玉柱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白虎对这个可比对疗伤懂得多,每年春天他自己都会这样。白虎决定帮人帮到底,嗷呜一口将那根可爱玉柱含进口里,用比舔冰糖葫芦更大的热情去舔它,半晌过後主人嗯啊一声腰上松了劲,却只在白虎口里失禁般射出水一小股一样清的热ye……
“啊!”云臻一手按在胸前惊叫一声。
白虎立刻将邀功的事忘在一边,担心地也按了一只手上去:“怎麽了,主人?哇!好软……”
云臻的脸立马黑了,他将白虎轰出去吃饭,自己锁好门解开了衣襟。只见原本平坦的胸膛上高耸著两团白rou做的喜馒头──底座饱满有弹性,顶尖小小一点豔红,让人看著就食欲大开。云臻五心烦乱,简直不知道怎麽办才好,方才躺著还不觉得,现在一站下地,就觉得胸前皮肤被坠得生疼,每走一步都是折磨。他试探著用手握住自己ru房,大著胆子用力一捏,却只痛得自己叫了一声,没有一滴水从ru尖流出。云臻伸手重重在床上捶了一下,明明秦三就吸得很轻松,为何自己却……难道一定要被吸才能……
云臻试探著用手托住一边ru房向上推,自己则低下头对著那豔红ru尖凑了过去。等等!自己到底在做什麽?!云臻的动作顿住了,然後开始摇头:不,不!我宁愿胸口被涨破也不干这等无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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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股浅灰色魔息从窗户缝里钻进房间,在云臻背後化作人形:“夫人,你在做什麽呢?”云臻惊得一抖,连带著两边ru房也颤了一颤,痛得他咬紧了牙齿。
秦三整了整衣袖,抱著双臂靠在墙上,坏笑著问:“要我帮忙吗?”
云臻沈默地将衣服拢好,将脸偏到一边不去看那讨厌笑容。
“夫人,正好为夫办事回来口渴得紧,就让为夫喝两口吧。”秦三一向是动口又动手,说著就把手伸向了云臻的衣领。
云臻身子一矮躲了过去,抬头怒目瞪著秦三。
“夫人何必这麽倔强,若这nai汁不被吸出来,胀得生痛的可是夫人自己。”秦三慢慢弯下腰与云臻对视,“还是说夫人很喜欢这种胀痛感?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可以帮夫人再发一些nai出来。”他一手按住云臻膝盖,一手按到了云臻两腿之间。
云臻使劲蹬了蹬腿想踢开秦三,裙摆扑扇之间,秦三抽了抽鼻子,皱著眉道:“夫人身上好大一股……畜生味。”
云臻愣了一愣,不知这是秦三骂人的话还是怎的。没等他反应过来,秦三一把撕开他的裙子,将头埋到他两腿之间狠狠嗅了两口,然後拉起著他的两条腿大大打开,露出shi漉漉的花xue和腿根上几个牙印。
秦三冷笑:“夫人真是好本事,昨晚榨干我还不满足,今早又对小畜生下手了?”
云臻费力地合拢双腿,怒道:“满口的污言秽语!”
秦三甩开云臻脚腕,一阵风似的离开了房间。
这个疯子!云臻才拉起被单盖住自己下身,房间门又被推开,秦三拎著白虎的脖子出现在屋内,“夫人既然不承认,我就让小畜生来对质一下。”秦三松开白虎的脖子,问道:“你上午来夫人房间,都做了些什麽?”
“我……”白虎看了看云臻,又看了看秦三,有点摸不著头脑,“我没干什麽坏事呀……”
“这麽说,夫人腿上的牙印不是你留的?”秦三眯起了眼。
“那是我帮主人疗伤时一时没忍住咬上去的。我又没用很大力气,主人一点血都没有流。”白虎急急辩解道。
秦三长长“哦”了一声,眯著眼睛看著白虎,似乎在思考虎皮垫子摆在哪里比较好看。
云臻又气又急,“我哪里需要你来给我治疗?”
白虎指指自己胯下,“这里啊,好大一道伤口,主人你自己都不知道吗?”
云臻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气得说不出话来。
秦三捧腹笑道:“小畜生,你把你主人说成大松货了,他正在生气呢。”
“主人不要生气,我每天都舔舔的话,伤口会越来越小……”没等白虎把话说完,一道凌厉掌风将他击倒在地。
“每天舔……你的胃口还不小!”秦三重重踢在白虎背上,“养虎为患,古人诚不欺我。”
云臻忘了自己还赤裸著下身,跳下床护在白虎身前:“他什麽都不懂,不要打他。”
秦三粗暴地推开云臻,魔息凝成一把手刀握在右手,眼看就要对著白虎的脑袋劈了下去。
千钧一发之时,云臻只好摸出口袋里的珠果,在其上凝结了十成灵力,直直击入秦三後背之中。秦三的动作猛地顿住了,转过身来面对云臻,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