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白虎有果子吃了,为夫的口可还渴著呢。”
“这附近有水源?”
“水源不就在夫人身上吗?”秦三双手抚上了云臻胸膛慢慢揉捏,“现在虽然不多,却刚好可以让为夫解了燃眉之急。”
“你!”云臻推开秦三的手想退回白虎身边,却被秦三用脚一绊,仰面摔倒在地。
“夫人,乖乖的,别逼我把你捆住。”秦三一手将云臻的两只手腕压在头顶处,另一手解开云臻衣襟,露出一对微微隆起的秀气ru房,两颗粉红ru珠挺立其上。秦三先将鼻子埋在其间深吸了口气,然後含住一颗ru珠重重咬了一口。
已经吃下最後一颗青果的白虎耳朵动了动,他眼睛一直盯著主人和秦三消失的方向,刚才好像还听见了主人的痛呼声。它的绿眼睛闪了闪,悄无声息地向那灌木丛爬去。透过树叶与树叶之间的空隙,它看见秦三把主人压在身下,用脸在主人光裸的胸口蹭来蹭去。可恶!他自己都只有在洗澡的时候才这麽蹭过!白虎觉得嘴里的酸味似乎一路弥漫到了五脏六腑,还有越来越重的趋势,让它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汹涌而出。
一只老虎哭起来的动静可真不小,秦三黑著脸松开被啃得豔红的小ru头,将头探到云臻耳边:“夫人,你让小畜生滚远点好吗?”
不用秦三提醒云臻也正打算开口,他自是不愿意让白虎看见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怪模样。“白虎,走开!”情急之下,这话语气听起来简直像是轰赶。
白虎甩开泪珠和爪子,大步奔跑著回到了摘果子的地方。痛定思痛,白虎开始思考自己失宠的原因。刚刚见面的时候,主人还是很高兴的,还夸自己漂亮。後来秦三拉开主人的裙子,露出……对啊,主人那里似乎多了点什麽……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明明就没有的。也许是个伤口?秦三还在那里放了人参,也许是为了疗伤?对,秦三把人参取出的时候说这就叫“欺负”,不给主人疗伤当然是欺负。白虎振奋起来:没关系的主人,他不给你疗伤我给你疗,老虎的口水可是有使伤口愈合的作用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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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等到秦三与云臻一前一後地从小树林中出来时,白虎已经平复了心情化为人形,他一脸讨好地看著云臻:“主人!”
云臻红著脸不去看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只淡淡应了一声。
解了嘴馋的秦三心情格外地好,“小畜生,果子吃完了吗?”
白虎一听到果子两字就觉得牙酸,苦著脸瞪著他。
秦三满意地点了点头,拉起云臻的手继续向山下走,不时还指著路旁老树野花品评一番。云臻自是没有心情去理会秦三的诗兴,他很担心白虎现在怎麽看自己。白虎是个心思单纯的家夥,一直住在深山老林,连同类都没见过几次,哪里会懂人情世故。现下自己被秦三所制,做了一些身不由己的事,说了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也不知道白虎能不能谅解。想著想著,云臻不自觉地偏过身子用眼角去看跟在身後的白虎。
白虎跟他们吊了十几步远,正躬身去拉一朵野花,一只眼睛却仍然紧紧锁著云臻。见云臻回过头来看自己,他赶紧将收集到的一束野花捧在胸前,大步跑到云臻面前:“主人,送给你。”
云臻有点松了口气的感觉,正准备接过那一束参差不齐的花,却见秦三的眼神刀子似的在那花束上比划了几下。云臻的手顿在了半空,然後慢慢收了回去:“你先拿著吧。”
白虎著急地将花束往云臻手里塞:“花美,主人也美。主人拿著花更美。”
秦三意味不明地笑了起来:“吃了那麽多酸果子,小畜生的嘴还是这麽甜,难怪夫人这麽疼你。夫人,你就收下吧,鲜花配美人这话我也很赞同。”
云臻狐疑地看了秦三两眼,决定还是不让白虎失望,接过花束又分了一半回去给白虎:“你也很漂亮。”
秦三呵呵两声:“看来就老爷我长得寒碜了。”
在白虎眼里自然是如此,在云臻眼里秦三一脸邪气当然是不好看的,於是两人都没有作声,各自低头摆弄花朵,一个喜气洋洋,一个满腹心事。
秦三脸上的笑险些挂不住,他眼珠转了转对云臻道:“夫人,待会儿要是碰见乡民,怕是要将你这漂亮丫鬟当妖怪打死的。”
“我给他施个障眼法就好。”
“这等小事还是让我代劳吧。”秦三飞快在白虎脸上重重一拍,白虎痛得嗷地一声丢了花束捂住脸。
“你欺负他算什麽本事?!”云臻愤怒地瞪一眼秦三,捧著白虎的脸著急地问:“他打伤你哪儿了?”
白虎慢慢松开手,露出一对耷拉著的三角眼,红彤彤的蒜头鼻,干瘪苍白的嘴唇,脸颊如同风干的茄子又黑又皱:“鼻子好痛,唔……主人摸摸。”
“嗯,这副模样跟小畜生的白发倒是般配。”秦三捏著下巴道。
云臻倒不嫌弃白虎现在的模样,轻轻捏了捏白虎的蒜头鼻:“骨头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
“主人,我现在是什麽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