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办你才好?”
季央央哈哈一笑,心中却是想道:她出事,其实跟舒旧林一点关系也没有,对方这样挂念她,到底让她受宠若惊了。
舒旧林似乎对她格外照顾,可她仔仔细细研究了几天自己的容貌和品行,只觉得没有一处能被人看上的。季央央苦思多日无果,只能想:也许是这位大少爷没见过本人这么土的,一时兴起,想要捉来玩耍一番。
越想,似乎越有可能。
她与舒旧林二人,像是各持砝码的赌徒,季央央压上自己的全部,只能换取对方微薄的表面。
从地位和身份来讲,她就处于极度弱势,极度卑微的地位。
如果连自己最后的一份感情和自尊都守不住,陪着大少爷豪赌,最后赔的血本无归的只有她一人。
季央央赌不起,并且有权利选择不赌。
她干笑一声,不说话。等了一会儿,又谢了一遍舒旧林,好似多说几声谢谢,两个人之间就更加泾渭分明一些。
季央央因腿伤的原因,跟公司请了假。
部门主管听起来十分不乐意,大概是不满意季央央这个新人,上班没有上多少时间,请假倒是请的很勤快。
季央央也不能直接说明自己遇到了什么,只说爬山的时候不小心把腿摔断了。
结果这天,季星辰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听出了一丝不对劲,迟疑的逼问半天,终于把季央央所在的医院给问出来了。
季星辰告了下午的假,坐车到医院来。
季央央见到他的时候,他正面无表情的捧着一盆水果篮子,站在门口。
季央央震惊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季星辰,你在做什么?”
季星辰神情复杂的将水果篮子放在屋内:“我来看你。”
季央央道:“你看我就看我,怎么还带水果篮子来?你还挺有仪式感的嘛,跟我也这么走形式主义。”
季星辰坐在床边,问道:“你的腿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在电话里不肯跟我说,现在呢?”
季央央嘻嘻一笑,拍拍被子:“小事啦小事。其实几天就好啦,是舒先生非要小题大做的住院,我觉得我今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她说完,突然偏头看着季星辰的衬衫口袋:“这是什么?”
他的衬衫口袋上,有一个十分别致的小星星发卡,一看就不是男生的东西。
季星辰摘下来,随手放在口袋里:“同学送的。”
季央央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什么同学?”
季星辰面瘫着一张脸,不肯说话了。
他不愿意回答问题,季央央也不逼问。她随口又问了几个关于季星辰生活上的琐事,季星辰一一回答。
半晌,季星辰突然道:“他为什么不来看你?”
季央央正从水果篮子里面,翻了一个橘子出来。
她剥着橘子,一股淡淡的酸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很忙的,又不是我们,一天到晚没事情做,哪有时间来看我。”
季星辰盯着她。
季央央不自然的剥了两个,递了一个给季星辰:“你要吃吗?”
季星辰咬了一口橘子,季央央提醒他:“橘子要一瓣一瓣吃,不准一口咬下去。”
可惜迟了。
季星辰不善表达,但是关心她是真。
可无论再怎么关心,除了干巴巴的坐上一下午,也没有其他宽慰的话能说出来。
季央央早已习惯弟弟这个闷葫芦性格,到了晚上的时候,便让他离开。
季星辰知道她没事,也没有多留。
下楼的时候,正好在医院的走廊中碰到了前来探望的舒旧林。
季星辰目光猛地往下一沉。
舒旧林看到他,也微微一愣。
二人沉默无声的站着,却不料,是一向少言寡语的季星辰先开口:“你不要再纠缠我姐了。”
舒旧林抿了抿唇。
季星辰脸色不善,甚至可以说的上是敌对:“你已经把她害得够惨了。”
舒旧林无话可说。
季星辰拢共说了两句话,已然是觉得自己给足了舒旧林面子,再说下去,他也不愿意。
走到门口的时候,舒旧林突然开口:“我不。”
季星辰烦躁的踢了脚下的小石头,石子滚进了草丛中,令他十分不爽。
同时,他想道:“舒旧林这个人,真的很讨厌。”
季央央在第三天的时候能下地走路。第四天的时候,她就不顾一切的要出院了。
主要是海洋杯截稿日期到了,她在医院的时候不方便画稿子,基本都是跟夏敏直接联系。
但总归不方便。
此刻出了医院,季央央立刻趁着自己请出来的长假还有一天,她连忙赶到了夏敏工作室中,将海洋杯的稿子重新整理了一份。
夏敏前几天才听她说自己住院了,这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