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只要白水兼人一有动作,白水家的这支Jing锐船队就会率先行动阻断内河入海的航道,届时白水兼人两面受敌,讨不了多少好处,就会撤兵。
所以他现在担心的就只有明少卿。当时白水兼人向他们出剑时他慌不择路才将人匆忙推入江中,事後川泽也没有寻到他们踪迹,若不是已经被人带走,那过了这麽久多半也是凶多吉少了……
“你也别太伤神,明家堡的人也在沿岸寻找,要是真被那边捉住了,想必很快就有消息传来。我已经给明家堡的人送了信,再过一会儿明不戒他们就会登船与我会合,到时候再商议如何寻人,你看怎样?”
“你说,不戒他,他要登船?”
赵七手中的药碗不禁一颤,滚热的药汤泼洒在被褥上,川泽大叫了一声拉开他被药汤烫得泛红的手背,“你看你,只是听到个名字就失魂落魄,待会要是让你见著他你不得当场晕过去。”
说完他就立刻唤来下人清理床被,赵七怔怔地望著手里的空碗出神。过了许久才开口道,“川泽,不要告诉他我在这里。”
“啊?”
川泽不解地盯住赵七,那人却是苦笑一声,沈yin道,“我不能拿这副悲惨的样子去见他。”
“你……”
一时间什麽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的川泽只能习惯性地拍拍他的肩膀。也许他并不懂得赵七对明不戒抱有著怎样的感情,可是他用这半年的时间去了解赵七这个人,也知道他心里始终存著一道不会愈合的伤,
不管时间过去多久,人离开多远,这道伤时时都是疼的。就像他的病,顽疾缠身,至死方休。
“少主,明家堡堡主已经到了。”
甲板上纷沓的脚步声打断了房间里两人的思绪,赵七惶惑地看了一眼川泽,然後将脸转向了里侧。川泽深知劝他不得,只能仔细向下人交代了一番之後匆匆忙忙赶去见已经上船的明不戒,
被簇拥而来的人影映在木门上清晰可见。赵七在那群人中仔细地辨认出哪一个才是明不戒。门外人语纷杂他根本听不出明不戒的声音却还是不死心地不肯放过其中任何一个影子,
能这样看著也好……
赵七想著自己当日离开时远远回望明不戒的情景,其实已经过了那麽久了,但是心疼的感觉还是很近,近得像就发生在昨日……
“咳咳……唔……”
胸口积压的痛楚冲破出来,他用力捂住嘴好让咳嗽的声音降到最低。然而门外还是有一个人听到了动静停下脚步,
他清晰地听见了那个人询问川泽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赵七紧紧攥住被褥,强忍著胸口的不适,没有再发出一点声响,
人影在他的门外停了一停,然後慢慢走开。
其实本来就留不下什麽,何苦执迷不悟……
众人的脚步声从他的房外消失之後,忍到极限的赵七终於熬不住胸口的痛楚,伏在床边咳出声来,
早先的那些记忆一下子清晰起来,连当初明不戒哭著求自己保住孩子的画面都一并浮现在眼前。他曾经弃之如敝履的感情原来已经在心里扎了根,那麽深,又那麽疼。
(十 上)弱攻强受+生子
明不戒受到川泽邀请登船商讨对付白水兼人一事,之前沐晟因为明少卿的失踪内息失控,尚未完全恢复的内伤再度加重。明不戒已经安排人将他送回小镇上疗养,所以这次只有他一人赴约前来,
川泽因为赵七的缘故对明不戒一直没有好感,但介於当下两人是合作关系,他也不得不放下一切成见与他握手言好。
“真没想到明家堡会有与白水家合作的机会,这次收到少主的邀约真是令我非常意外。”
明不戒端起桌案上幽香满怀的温酒,小口抿了一抿,这东瀛的清酒细致温纯,不像中原的红曲,烈性如火。明不戒素来酒量不高,难得这性子温和的清酒对了他的胃口,川泽望了他一眼,似乎也看不出眼前这个锦衣玉带的男子与寻常人有什麽不同,若说是容貌,他尚且算得上清俊,可是比起自己从前见过的那些妖娆豔丽的伶官来说实说不上多出色。唯一过人之处,也许就是他年纪轻轻便手握大权,在中原武林中地位非常吧,
“哪里,你我正是同仇敌忾之时,说是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听闻你们中原对我们东瀛人误解甚深,难得堡主你胆识过人敢独自前来。以你南武林之首的地位,若我将你软禁於此,便等於将整个明家堡乃至半个武林握在手中,这一点堡主可曾想过?”
明不戒满不在乎地笑了一声,然後把手中的酒杯轻轻放在桌案上站起身来,“白水家的战舰固然可以再海上称王称霸,可是少主不要忘了,我们中原武林帮派林立高手如云,以你们小小的弹丸之国也想染指中原江山岂非是巴蛇吞象,自不量力麽?”
“你!”
川泽听他说得如此不屑,不禁勃然大怒,可是明不戒却一脸淡定地重新坐下又为自己添了一杯酒,继而向川泽敬了一杯,“我知道这个道理,少主必然晓得,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