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听宗铭问道:“怎个一早只见你们俩姐妹,你家爷呢?”
月儿咽了口香米粥,斜眼儿瞧着宗铭,讽道:“周公子还不知呢吧,如今我们爷不住储凤阁啦。”
宗铭受了一惊,“怎得有这样的事儿,自我认识阿皓,他便住这,储凤阁只他一个主子,不住这里还能住哪?”
炎儿见宗铭当了真儿,瞪了月儿一眼,责她无礼,解释道:“公子别信月儿胡吣,想是她睡迷了,犯糊涂呢。我家爷不住这能住哪,公子来得不巧了,爷早就去听月小筑练功去了。”
月儿冷哼道:“半夜才回来,天才亮又跑去,她还当这里是她家呢。”
宗铭不明就里,早见识过这月儿姑娘的脾气与贤淑一点不沾边儿的,平时阿皓还惧她三分,自己哪敢搭茬,干笑了一声,起身告辞,“那我便自行去小筑找他好了,两位姑娘慢用。”
月儿又道:“奴婢劝公子还是莫去,省的打扰了人家的兴致。”
炎儿看明月胡搅蛮缠,真急了,斥道:“吃着粥还堵不住你的嘴?!”
月儿白一眼儿,低声嘟囔了一句,只专心吃粥,再不说了。
炎儿见她有所收敛,才缓和了语气,对宗铭说:“公子去吧,爷有日子没见您了,想必也是惦记您的。”又要派个小丫头陪着过去。
宗铭早让明月唬的想跑,忙客气的推辞,“不必麻烦,我认识路,告辞了,不讨饶二位,再会。”抱腕作揖调头走了,暗自琢磨,以前我艳羡阿皓在储凤阁日日美女相伴,简直神仙般日子,不想还有这么个母老虎,哎,不羡慕也罢。一路小跑往听月小筑赶去。
低头钻进小筑院墙的拱门,宗铭好喘了一口气,大喊:“臭阿皓,一大早不好生在储凤阁等我,跑到这儿来练什么劳什子剑,害我让你那俩宝贝儿好是折腾,吓着我的胆了,你得赔我!”
宗铭抬眼找人,根本没影儿,忽而右边传来明皓慵懒的声音,“往哪瞧?在亭里呢。”
定睛一看,原那明皓正在假山上沁心亭内用早膳,身旁还有位美人儿,走近一瞧,这女子十分不同凡响,面容白皙姣好,柳眉下双睐明媚,不着浓妆,不带首饰,青丝如瀑,只把两耳边的几绺扎在脑后,清风吹起,甚是飘逸,正冲着自己笑,脸颊一个浅浅的酒窝子,甜的很。
宗铭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哦,我说呢,你怎么舍得那俩宝贝儿,独自跑出来,原不想是另有美人儿相陪啊。怪不得明月大早晨的就Yin阳怪气,恨不得见谁吃谁。”
周宗铭边说边跑到石桌前,抢过明皓的碗筷,“借来使使,我还没吃呢,本想去储凤阁蹭你,没成想扑了空,还碰上那俩nainai。”
明皓嗔道:“你这斯胡嚼什么,好端端的又跑来找我做甚?”
这时间瑾儿眼力见儿的添上一副碗筷。
晓凡递给明皓,笑道:“呐,快吃吧。”
明皓和晓凡对了个眉眼,却被宗铭看在眼里,“唉唉,这还一活人呢,阿皓还不给本公子引荐一下。”
明皓脸一羞,说道:“凡儿,这位便是我和你提过的周宗铭,周公子,我的发小兄弟。”
晓凡知是阿皓最要好的哥们,不能怠慢,遂学着古人样子,温文尔雅的站起身来,屈膝行了礼,“叶晓凡见过周公子。”
宗铭恍才醒悟,“哦……你便是阿皓那日所救的异族女子?”
明皓点点头,拉了晓凡入座,打趣道:“凡儿不必和他多礼,这斯平时最没正行,从小混大,总是这般不修边幅,随意些,他倒比你还自在。”
宗铭哈哈大笑,“对对对,阿皓最明白我的,姑娘不必和我客气,我和阿皓自小一起长大,他只我这么一个哥们兄弟,既如此,我以后便叫你弟妹了。”
明皓见他又不正经,也不理他,由他说去,倒是晓凡受用的很,甜美一笑,喊了声:“周哥哥。”
宗铭更得意了,眼瞄着明皓,“阿皓,我看你家娘子可比你知趣的多。”
明皓更羞了,然心里实在的高兴,宗铭的那句“你家娘子”,让她踏踏实实的有种拥有感。
宗铭收敛了玩闹气色,正经道:“阿皓可还记得我那表兄?”
“自然记得,程明俊么。”
“正是,表兄这些年在京郊断崖山北买下块地皮,起了座山庄,近日刚竣了工。特邀你我,去庄里作客,把酒言欢。你可乐意去?”
明皓最喜山水之色,常恨自己日日关在鸟笼里,不得自由,有这等游山玩水的机会,怎能错过,转眼看向晓凡,似在询问。
晓凡了然道:“当然好,不知程公子可也愿邀我去?”
宗铭见这异国美女也有意去,自然高兴的很,答复道:“不必问他,我就做主了,既阿皓去了,哪有不邀请姑娘的道理,人越多越热闹,岂不美哉!”
明皓当即决定,“好,既然宗铭这样说,便拉了明炎明月同去。”
宗铭略思索了一下,点头道:“嗯,妙极了,有三位美人儿相陪,快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