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简直不敢置信,“这个时候,一般情况下,您难道不是应该讨伐我是个不够贤良淑德的女人吗?”
&&&&“这是特殊情况,你不够贤良淑德不在讨论范围内。”况且爹娘跟徐疏桐,从来就不是她的选择题,这是一道是非题,疏桐是,或者疏桐不是。再扯深刻点说,这爹娘二人都不是亲的。
&&&&“我就是说起闲话来刹不住嘴。”
&&&&“能刹住嘴的就不是女人了。”
&&&&“理解万岁。”
&&&&“你刚说父皇、母后啥了?”
&&&&徐疏桐只好从实招来,薛意浓刚才想不明白的,突然想明白了,她就是找不到薛定山偷听的动机,只要不是因为发现了薛渐离的存在,那么父母爱打内部战斗,还是爱情战斗,随便。
&&&&她自来对父母的感情不大深刻,甚至对那些不幸福却非要为了孩子而坚持在一起的人,也持着早分早好的态度。
&&&&她站起来,道:“我去渐离那一下。”
&&&&“怎么?”
&&&&“之前说是要把疏影的情况告诉她,事儿一多就忘记了,刚看见沉鱼就想起来,我去啦。”
&&&&“去了,何必告诉我。”
&&&&薛意浓道:“不告诉你,你可能会觉得我又要会哪个小妖Jing,坐在那吃干醋。”
&&&&“别说的我跟老坛酸菜面似的,离开您我就活不了,小看人!快去快回!”徐疏桐催着她快走。
&&&&薛意浓在那磨磨蹭蹭,“我这就走啦。”
&&&&“走吧走吧。”
&&&&“真走了。”
&&&&“走走走。”
&&&&“要不亲一下再走?”
&&&&“好吧,快过来。”
&&&&薛意浓一走近,就被徐疏桐捞了过去,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四片嘴唇一贴,什么矜持脸红通通丢爪洼国。亲了一遍,待两人呼吸都喘得厉害,才分开。
&&&&徐疏桐低头一看,薛意浓的爪子正覆在她的胸前,笑道:“我这回总算找着三呆像谁了。”
&&&&薛意浓手一缩,“我可不是故意的,刚刚只想找个支撑点,也许是你的胸偷袭了我的手掌心也是有的。那我走了?”
&&&&“走吧!”但环住薛意浓脖子的手就是不松,到底没忍住,“就最后一下。”只是嘴唇贴在一起,哪由得自己做主,情到深处,吻了一遍又一遍。
&&&&存惜抓住了帘子,看得口水都吞咽了不知道多少次。这大白天的,棺材边的,不防人的,就这样了。
&&&&不要对着一个已经有了对象的人,进行视觉sao扰,她撑不住想要飞奔出去,但全身没力。
&&&&薛意浓道:“够了够了,我还要找渐离去。”
&&&&“对,我怎么忘了,你去找吧!”
&&&&薛意浓感觉步子都挪不了,站多久了这是?再亲下去,感觉要把持不住了。混蛋,平时都怎么锻炼抵抗诱/惑的能力,关键时候一点儿用都没有。看着徐疏桐的嘴唇,薛意浓坚定的一别脑袋,不回头道:“去了,别送!”
&&&&只是走几步路,腿软得跟面条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门口,还扶了门框。乖乖隆地洞,怎么疏桐生了孩子,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接吻一下,魂都要被吸光了。难道真是五百年的妖Jing附体了?
&&&&薛意浓一走,徐疏桐还在痴痴的望,一直等她走远,还保持着那个伸脖子的姿势。
&&&&只听得屋里撕拉一声,一片帘子被扯了下来,徐疏桐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存惜手里抓着半截帘子,不语。
&&&&存惜走过来,向门外看了看,“娘娘您唇上的胭脂糊掉了,是不是要补补妆?”
&&&&“嗯,肯定是天太热,汗冲坏了,对了,你刚才站在那干嘛呢!”
&&&&“哦,我的意/yIn境界在升级,脑海一片空白,娘娘奴婢去给拿胭脂去,看看这嘴都被汗水蛰肿了。”
&&&&徐疏桐:“……”
&&&&存惜自然不肯承认光明正大的看了全程,要是不给娘娘留点面子下台,发起火来可是厉害的很。
&&&&存惜拿了胭脂,拿了铜镜过来给徐疏桐上妆,两手端着铜镜,看徐疏桐对着嘴唇勾线,她脑海里想的都是刚才的画面。
&&&&她好想落雁,落雁在哪里,好想吻到嘴枯舌烂。
&&&&这时候二傻噔噔噔的跑过来,大声道:“娘,窝练功了,您看见没有?”因为她刚发现一件事,没把娘邀请到现场指点。
&&&&“虽然没有看见,都是凭着我过人的耳力,我想说,亲爱的二傻,做的很好!现在可以去吃苹果了。”
&&&&“是!”
&&&&二傻再次被打发走。
&&&&徐疏桐喃喃道:“论一个女人当娘的辛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