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她点,她的脚还软。”
&&&&“再差一个月就一年了,脚早就有力了,你可不知道她上次踢到我的小腿,让我七天都没有消肿。”
&&&&二傻张着嘴,口水掉下来,拖的老长,头抬的老高,对于走路的事熟视无睹,她几乎是被迫运动,但是台上的那盘点心闻起来怪香的,快点把她抱过去。
&&&&徐疏桐正在旁边一个人练舞恢复身材,薛意浓走过去跟她说话,谈了林红莲和薛渐离的事,自己为此生了一点闷气。
&&&&徐疏桐只是轻笑了一声,她对薛意浓的‘多愁善感’太过了解了,知道她内心里是舍不得这些人变成这样。
&&&&“您又为这些小事瞎Cao心,若是如此,天下的事总是Cao心不完的,且您将发现,有些事永无止境,我最近风闻宫人们在传说朝中有大臣要您早立太子是不是?”
&&&&薛意浓沉yin了一会儿,才道:“是。”
&&&&“您对这事是个什么打算?”
&&&&“冷处理,立谁为太子是朕的家务事,他们的Cao心越界了,朕还这样年轻,不必急于一时吧。”
&&&&徐疏桐笑了,“皇上难道还没有看明白?他们哪里是不知道这些,只是被鼓动的有些沉不住气是真的,早立了太子,有些人才好安心。”
&&&&薛意浓不以为然,“立了,也可以废掉。”
&&&&“这话也不假,可您膝下有几个孩子?”
&&&&薛意浓皱了眉头,“管它几个,只要用心培养,这国家在谁手里不是一样,什么男男女女的,朕可不吃这一套,将来立意疏为太子也未尝不可。”
&&&&“那您可把我往火坑里推了,万一为了这事跟群臣的关系闹僵了,也不值得。”
&&&&薛意浓有些烦了,不想说这个。说穿了,不就是她的三皇兄在底下鼓动大臣闹事么,擒贼先擒王,只要灭了他,什么痴心妄想都成了灰。
&&&&要命的是这次不但有支持大皇子的,还有支持皇御弟的。
&&&&几日后,朝廷上的大臣为立谁起了不小的争执。
&&&&“胡扯,皇上有爱子立什么御弟。你们这是乱了祖宗之法,自古:立嫡立长,什么时候轮到他们了,且历史中难道还少了这样荒唐的事?”
&&&&轻珠派大臣道:“我们是要立嫡,可是皇后至今没有诞下皇子,甚至连一个公主都没有,我们立长,如今我们立大皇子有什么不妥?不正是按照你们的规矩么。且定太子乃是国家大事,皇上应该早立。”
&&&&又有中间派道:“皇上还年轻,以后有的是子嗣,且嫡子未生,这么早定是不是太心急了一些。”
&&&&“等嫡子,皇后嫁到宫里两年了,分明就是不育,要真等嫡子,得等到何年马月。”
&&&&几方人员口舌利剑一番厮杀,最后毫无定论,看着薛意浓做决定。
&&&&“此大事,日后再说吧!”她有些疲倦,任公公立马补刀。
&&&&“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众人怏怏而退,私下里又是一番唇枪舌剑。
&&&&且说中有一人,长吁短叹的坐了轿子回到了丞相府,将朝中事向家里的老父亲禀明。
&&&&余时友的父亲余长庚,道:“父亲,现在朝中为了太子的事争执不下,我看皇上对这件事的兴趣不大。”
&&&&余伍仁摸着雪白的胡须呵呵一笑,“你们啊,到底还是太年轻,皇上还年轻,你们就一副巴不得他死的心情,这是要干什么,换做谁听了都不舒服。”
&&&&“可是立太子毕竟是国家根本。”
&&&&“那又怎么样?这个天下是皇上说了算,他要立谁他心里有数,你们说中了还好,说不中,小心事后算账。对了,宫中形势如何了?”
&&&&余长庚回道:“一位肖贵嫔生了大皇子,一位徐疏桐生了二公主。”
&&&&余伍仁点点头,“事前我听闻皇上的身体不行,还吓了一跳,现在看来是梅嬷嬷误我了。不管是肖贵嫔,还是徐疏桐,她们都是挡住小凤的石头,那徐疏桐虽然生了女儿,可不代表她日后不会生儿子,对于挡住自己的石头,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呢?”
&&&&余长庚道:“父亲的意思是?”
&&&&“打倒对手是第一步,重要的还是自己要争气,皇上跟小凤的关系如何?这两年难道皇上对她还是那样?”这是忌惮自己吗?可自己已经退位让贤,远离了权力的中心,还是说在意他的门生呢?“你有空把小凤喊回来问问,先问问她的意思。”
&&&&余长庚道:“我明白了。”
&&&&隔了一段时间,与宫中的余时友写了信,说是家里祖父的身体欠安,想见她,若她有空,回来一趟。
&&&&余时友接到信后坐立难安,怕老爷子年纪大了,若身体不适,恐怕有什么不妥当。起身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