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这个机会,我想我们还是有机可乘。”
赵维文终于开口了:“乐正姑娘,麻烦你给我们评估一下他们四人的战力,我们好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乐正卜呼说:“我只谈谈我所了解的。四人中战力最弱的显然是姜师傅,但是切不可忘记,他的血rou是和刀混合在一起的,在神话之刃的保护下他几乎刀枪不入,另外,就是从孔雀城之后的战斗来看,战神有保护姜师傅的倾向,所以大家切记不要招惹他;然后是乐正卜安,或者说,烈安东,他是我表弟,也是战神和烈将军的堂兄。他成绩似乎一直很优秀,头脑非常灵活,虽然武力上缺少一点气力,但是他的术式非常强大,据说尤其擅长梁氏术式和陈氏术式,与他作战应该考虑灵活战术;烈平疆,单单是他一人的话,其实是非常强大的,不过由于他和战神常被拿来相互对比,才会让人产生他很弱小的错觉。实际上,在孔雀城观战后,我觉得他是全帝国里唯一一个有可能击败战神、取缔战神的人。他擅长刀术,烈氏阵式的运用不亚于战神,在陈氏术式的压缩发动上比战神还略胜一筹,但是战神之所以是战神,并不因为她在这些方面做得非常优秀,无可挑剔,而是因为战神拥有与生俱来的良好战斗直觉,她的反应速度、力量、爆发力乃至战斗头脑,都远在烈将军之上,而我们不过是烈将军或者他之下的水平。”
大家沉默了。见他们不回应,乐正卜呼便自作主张般地说:“既然如此,可以把烈将军交给我来处理吗?我觉得我有办法。”说着,露出明白人的神情看向姬莉叶,但是姬莉叶偏过头没理她的暗示。乐正卜呼只好看向司马鸣宣,她倒是直视着乐正卜呼,从她的雪白毛皮毯子中抬起了头。
司马鸣宣点头:“我同意。赵将军呢?”说着,并没有看向赵维文的方向,倒是稍微朝姬莉叶的方向瞟了一眼。夏宫天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在他看来姬莉叶根本没有把烈平疆放在心上,即使有,那也是在普通的考虑范围内。突然,他好像想起来什么,快速朝乐正卜呼腰间瞟了一眼。这回他想起来了……既然如此,姬莉叶的确有理由忌惮。
赵维文说:“既然太史公都同意了,我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随后,又不说话了。
夏宫天看了乐正卜呼一眼。只见她一脸痛快,好像并不在意赵将军话中的意味,爽快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这时,姬莉叶大概是觉得时机到了,便问:“乐正姑娘打算怎么对付烈将军?”
乐正卜呼看着她微微扭曲的眉毛,那眉头之中的神经质足够使任何一个与她对视的人烦躁不已。但乐正卜呼还是不动声色,爽朗地笑着回答说:“我对他的战斗方式比较熟悉,也恰好知道他的弱点。这样不够吗?还是姬将军觉得我区区乐师不够格与烈氏虎族的宗主对决?”
姬莉叶用力把眉头舒展开,面部肌rou活动有些奇怪:“没,并没有这样的想法。这件事就麻烦乐正姑娘了。”夏宫天看着她,心里啧啧惊叹。这个女人,哪怕是神经质到面目扭曲,也依旧非常美丽啊。
这路上的数天里,每天天色渐晚的时候画舫就靠岸,乐正卜呼便招待四人到提前定好的住处休息,足见其用心。在住处的安排上,夏宫天觉得很有意思:每每安排,太史公总和赵维文居住在同一居室,而他自己总和姬莉叶住在一起。每天的晚餐都直接由人送来,之后又有人来收拾,他们吃饭时总是默默地各自进食,并不说话,用膳结束后礼貌地互相点头致意,随后各自休息,像是在躲避更多的交流。从白天船上的表现来看,太史公和赵将军似乎也是维持在这样的同居关系中。数天后,他们终于在孔雀城靠岸,应乐正卜呼邀约前往城中心的乐正祖宅休息。照例,司马鸣宣和赵维文居住一院,而夏宫天和姬莉叶一起。
一天晚上,晚饭未毕,姬莉叶忽然打破了沉默:“夏将军,你对乐正卜呼怎么想?”
既然都直呼其名了,想来是不愿意客气。夏宫天便如实表达自己的看法:“我觉得她像是在盘算什么。既然能把我们的行程安排的如此周密,那同样的她也能把自己的计划安排的滴水不漏。还有,关于烈将军的事,我想她是不是另外有什么小算盘。”
“她在隐瞒什么事情,所以她才想方设法把我们控制在她手里,通过详密的行程束缚我们的行动。她不可信!”姬莉叶压低声音,左手端着饭碗,右手拿着筷子压在饭碗边沿,眉眼浓浓的全是那种好看的神经质,“从她安排的住宿搭配上来看就知道了。她看出太史公和赵将军在这个远征队里权力冲突,势不两立,就偏偏把他俩安排在一起住。这样,即便他们俩私下发生了怎样的纠纷,我们也无从知晓,无从调停,也就是说,我们的命运实际上已经被乐正卜呼把握了,她架空了我们的指挥层。现在,不论太史公和赵将军怎么想,总之我觉得不能把烈平疆交给她。”
夏宫天放下碗筷,稍微凑近她,压低声音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姬莉叶也低声回答说:“从孔雀城沿水路到神女峰,急划船的话一晚上应该能到。如果她不是今晚就去神女峰,那我也可以稍微探听情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