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过神来,拼命挣扎着:“放开我!给我放手!”
他面色不善,当曹浅气急败坏打了他一巴掌之后,宫本霖脸色瞬间拉了下来。
对于她的举动,他有些不悦,他紧紧抓着曹浅的手腕,眼神变得可怕了起来。
“你再敢动一下试试?”他威胁道,语气冷漠。
曹浅恨极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觉得自己压于他的胁迫,不得不逼自己妥协。
他语气不善:“哼,曹浅,只要你肯乖乖的,我会保你周全,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如果你……要是做出了令我不高兴的事,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
曹浅挣脱开他的手,揉着自己被他握的酸痛无比的手腕,眼眶红红的,偏过头去不再看他。
而另一边的黎森,与宫本吾介交代好任务后,独自一人回到了卧室。
摆脱密室后,宫本吾介特意为他安排了一个娴静的卧房,能给他充足的空间和舒适的休息环境。
窗外的雨停了,整个城市都shi漉漉的,车辆与车辆喧嚣地擦肩而过,路人们神色匆匆,从不驻足,商业人士梳着三七分的油头,穿着长款的风衣面无表情穿过稀疏的人群,裹着柔软皮草的女人们踩着8cm的尖头高跟鞋从奢侈品店里出来,手里提着印了英文字母的袋子优雅地离开,唯有轿车开过一个水塘,水溅到了女人们洁白干净的衣服上时,她们才不管什么是优雅,立刻破口大骂。
这个国家很冷,他双脚踩在柔软干净的ru白色地毯上,走到高大的落地窗前,俯视着整个城市。
室内的空调温度打的很高,戴着框架眼镜的仆人应声进来,镜片上浮现一层薄薄的雾气,沉默的仆人微微弯着腰,双手带着白色棉手套,捧着刚刚烘干好的灰蓝色毛衣,整齐地叠放在真皮沙发上。
墨色茶几上散乱着几本英语杂志,还有一瓶开了封的玛歌红酒,旁边高脚杯底残留着红色的晶莹色泽,仆人重新倒了一杯,事情完成后,仆人还整理了一下茶几上散乱的英语杂志后就无声退了出去。
仿佛无人来过一般,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的黎森,手腕处洁白的袖管挽到了手臂处,他微闭着眼,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扫过眉眼,拨了拨短而利索的碎发。
这时候天空像是裂开了一条细缝,雨过天晴,阳光懒懒地透过落地窗映在男人棱角分明的脸庞上,他抬起手挡住意外来临的阳光,窗上的雾气慢慢消逝,清楚了男人的五官。
他微眯的双眼睁了开来,深蓝色的眼瞳深邃如大海,刚抿了红酒的薄唇有一丝淡淡的红,阳光照在了他半个脸庞,使得他的皮肤白而通透,像极了一个刚吮吸完鲜血的吸血鬼,又像是堕落人间的天使。
他的手指抚向自己手上的戒指,一枚银色的婚戒在他的手指间转动,戒面上用小钻雕饰的英文字母“x”在阳光中闪烁着迷人的斑驳。
他抬起手指,小幅度地低头往戒指的钻上印下一个吻,男人嘴角扬起淡笑,一片迷离中,嘴唇已经离开了钻戒,然后转身,面无表情地走向窗帘,一个用力,淡蓝花纹的窗帘“哗”地一声,阻隔了阳光的进入,整个室内笼罩在一片灰暗中。
“不好了!出事了!”
一声惊叫出现在门口,宫本吾介一人端坐在茶几旁,桌上摆放着冒着香气的茶杯,和一盘子Jing致的小点心。
“吵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挑眉,心情似乎被那一声惊叫破坏了。
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跪在宫本吾介的眼前,一脸惊魂未定。
“怎么了?”
见对方满脸惊愣,宫本吾介不禁感到奇怪:“大中午的,你大叫什么?”
“父亲!不好了!”
那个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指了指门外,声音颤抖:“吴……吴锦……带着人去了lee的房间,说是要……要把他杀了!”
“什么?”
听到他的话,宫本吾介缓缓抬起头,面容肃穆:“怎么回事?”
“我……我也不知道,吴锦恐怕是疯了!他手上拿着刀,还有枪!我拦住他让他冷静下来,不要冲动,他就……他就朝我砍了一刀!父亲,您看!”
他撩起衣袖,露出手腕来,一条不深不浅的血口子正不停地冒着血,滴落在地板上。
如此触目惊心的伤口,再加上他惊慌不已的言辞,宫本吾介信了一大半,站了起来,不说二话地朝外走去。
他大步来到黎森的卧房,门外一片寂静,根本没有任何动静,他推开门,迎面扑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他看清眼前的景象后,大惊失色。
黎森紧紧掐住了吴锦的脖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匕首,尖头已然是刺进了他的体内,而黎森的手,却一直没有放开刀柄。
他一个健步,抓住黎森的手,冷声呵斥:“lee,你到底怎么了!”
吴锦口吐鲜血,他张着嘴巴,看着宫本吾介,声音恍恍惚惚:“父……父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