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实,那也不会让外人知道,吃的方面,他向来都不计较的,所以笑笑道:“臣很好,公主不必挂怀。”
&&&&上官云衣小嘴一噘,娇嗔道:“你甭在我跟前称臣,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主子。”
&&&&妻子一词,甚为刺耳,巴毅神情淡漠:“臣不敢僭越本分。”
&&&&上官云衣方想呵责他几句,突然感觉身上有异,周身血脉往上涌,待冲破天灵盖似的,而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住,以至于指甲都快抠入手心,继而身子簌簌发抖,刚好这个时候,月亮破云而出,天地一片光芒,上官云衣感觉月亮之光刺痛了眼睛,用手一遮,突然朝巴毅的面颊抓了过去,手指上皆是玳瑁护甲,还镶嵌着米粒大小的珠子,巴毅没防备她突然袭击,将头一扭,给护甲划破了耳朵下面。
&&&&“公主!”
&&&&巴毅莫名其妙,见上官云衣眸光如利剑,射过来让人不寒而栗,没等问出什么,上官云衣已经再次攻击,巴毅左躲右闪,绝对没有想到,柔柔弱弱的上官云衣突然变得狰狞可怖,身子矫健轻灵,明明不会武功,却招招欲取他性命的感觉,巴毅突然想起了她的病,难道她是真的有病?一掌拍去,快打到上官云衣心口时,于心不忍,及时收招,逼不得已,抓住了她的双手将她按住。
&&&&旁边的侍女都吓傻了,愣愣的看了半天,冲过来时,上官云衣已经恢复了平静,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仿佛长途跋涉之后,累得不成样子,见自己坐在地上呢,愕然问:“怎么了?”
&&&&侍女都不知如何回答,只吓得嘤嘤哭泣。
&&&&巴毅道:“方才,公主好像旧病复发了。”
&&&&上官云衣诧异:“我没……”
&&&&当着侍女不好说什么,于是吩咐侍女退后,她悄声问巴毅:“适才我也感觉哪里不对,可是额驸知道,我根本没病。”
&&&&突然看见巴毅耳下的划痕,哎呀一声,抬手去摸,巴毅躲开,道:“公主明明在月圆之夜发病了,却说自己没病,臣实在闹不明白了。”
&&&&上官云衣真是百口莫辩了,自己压根就没病的,这么多年,病只是一块遮羞布,其实就是因为喜欢巴毅,所以不肯嫁给别人,见巴毅不信,叹道:“其实我该诓骗额驸才对,为何我据实相告,额驸反倒以为我在说谎呢,若额驸不信,我可以请郎中看看,到时我有病无病,便知真假。”
&&&&巴毅点头:“是该请郎中的,只是臣劝公主别请医馆里的那些先生,有病无病,都不足为外人道。”
&&&&上官云衣如梦方醒,自己的事是机密,瞒了太多人,当然不便请医馆的坐堂先生,一旦传出去,也说不定是欺君之罪呢,犯愁道:“太医也是不能传的。”
&&&&巴毅明白,传太医,便是告知了康熙,踌躇下道:“臣给公主举荐个人,或许她可以。”
&&&&上官云衣问:“谁?”
&&&&巴毅道:“玉小姐。”
&&&&然后,等着她拒绝。
&&&&不料,上官云衣却道:“如此甚好,只是我不认识玉小姐,烦劳额驸帮忙请一下。”
&&&&这有点意外,于是,巴毅便使达春去将玉醐找了来。
正文 270章 有缘无缘
&&&&上官云衣有删减的叙述了病发的情况,玉醐听后什么都没说,只为她把脉。
&&&&“怎样?”
&&&&见玉醐突然眉头紧蹙,上官云衣忙问。
&&&&玉醐仍旧没有道出她的病情,却道:“请公主准许奴才的父亲来给公主看看。”
&&&&上官云衣有些惊慌:“该不会是我这病治不好了?”
&&&&玉醐道:“非也,而是奴才觉着若论医道Jing深,当属家父,公主金枝玉叶,奴才不敢不谨慎。”
&&&&上官云衣吩咐侍女:“扶我起来。”
&&&&侍女将她扶起倚靠在枕头上,她看着玉醐道:“玉小姐你可是皇上亲赐的药媓,连你都看不明白么?你可是额驸向我举荐的呢。”
&&&&玉醐想,或许是自己草木皆兵疑心太重,怎么听上官云衣的话都喊着讥讽的意思,况这其中涉及到巴毅,玉醐又想,这位看着柔弱的公主,她身上几分是佟贵妃的影子,外柔内刚,方才她惩治那个嬷嬷即诠释了一切,玉醐最后想,即便你是太皇太后,我为何要在你面前示弱呢,于是淡淡一笑:“奴才不过是为了小心,公主自己决定。”
&&&&上官云衣看了眼侍女:“出去告诉胡嬷嬷,使个人去把玉小姐的父亲请来。”
&&&&只是半个时辰后,胡嬷嬷进来禀报:“玉小姐的父亲说身子不适,正在卧床。”
&&&&玉醐讶然,今日没听说父亲生病,转而明白了,定是父亲不肯前来给这位和硕公主看病,便推说身子不适。
&&&&上官云衣倒是没说什么,胡嬷嬷冷笑:“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