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感谢纳兰容若代玉醐告诉他这句话,继而道:“如若方便,请告诉她,这并非她的错,不必抱歉,要她照顾好自己,深宫大内,不能再像个孩子般的任性。”
&&&&纳兰容若道:“将军放心,玉姑娘聪明伶俐,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巴毅悠然一叹,不是叹自己,而是担心玉醐,转而抛开这个话题,拧紧眉头,忧心忡忡道:“我老是觉着,似乎有人在暗中跟随。”
&&&&纳兰容若一怔:“将军的意思?”
&&&&巴毅思索着:“不得不防。”
&&&&纳兰容若猜测:“将军的意思,有人意图对圣驾不轨?”
&&&&对于将军这个称谓,巴毅此时心中百味杂陈,道:“我只是担心。”
&&&&纳兰容若相信他的能力,就喊了人往附近搜寻一番,回来后皆说是根本没什么人,连鸟兽都不见。
&&&&纳兰容若道:“将军忠心可见一二,只是将军这次过滤了。”
&&&&巴毅在地上踱步,既是柴房,免不了乱七八糟,脚下给一块劈柴绊着,没等纳兰容若说一句小心呢,他已经轻轻一跃,躲开那块随意丢放的劈柴后落地无声,更是不见身子晃一下,又将脚尖勾起那块劈柴一踢,便踢到靠墙的劈柴堆上,又稳又准,这么个行云流水般不起眼的小动作,让纳兰容若看得含笑赞佩,巴毅淡淡道:“或许吧。”
&&&&就此不再开口。
&&&&车驾继续前行,眼瞅着快到喜峰口,也就意味着马上要入关进京,一路上紧张的各位也稍稍松懈下来,康熙也弃车弃马,时不时的步行一段,同大臣和侍卫们畅所欲言,甚是欢愉。
&&&&这一天黄昏车驾到了又一个村庄,打前站的盖铁锅等人已经安排妥当了食宿,等康熙一到,迎进店里,简单洗漱,又用过晚膳,一路颠簸有点累,所以康熙早早的就安置了。
&&&&玉簪和络篱随行,虽然没有绿头牌,李连运每晚必问:“主子爷是叫玉贵人还是叫络答应侍寝?”
&&&&康熙每晚都是默不作声。
&&&&李连运便明白是怎么回事,出了房对等候在外的玉簪和络篱道:“二位小主儿早些安置吧。”
&&&&玉簪和络篱便各自回房。
&&&&然后这个时候,康熙通常让人将玉醐喊来陪他下棋,虽然因为巴毅的的事两个人之间闹得不痛快,但皇上叫,玉醐不敢抗旨,也再没有提及过巴毅的事,默默陪康熙下棋,但从来不会像其他人一样,故意让着康熙,十次九赢,因为她不在乎康熙是否高兴,谁让她心里首先不高兴呢。
&&&&今晚亦如是,康熙只穿着个明黄的中衣,一条闪金浮龙披风搭在身上,吩咐李连运:“叫玉醐来。”
&&&&李连运刚迈出房门,突然的一声呐喊惊得康熙差点吓掉手中的茶杯,一边喊来人一边跑到窗户前看,这一看把他吓了一跳,客栈前红彤彤的,无数火把点亮了夜空,已经有兵器相撞之声,死伤的惨叫声,慌乱下的尖叫声,杂沓而来。
&&&&知道是遇袭了,再喊侍卫,匆匆跑进来个,问是怎么回事,答曰:“从天而降许多匪徒,来历不明。”
&&&&康熙不禁恼怒:“你们这些侍卫负责关防之事,竟不知匪徒的来路,再查!”
&&&&侍卫们退出,李连运已经转了回来,骇然道:“主子爷,怕是不妙,奴才听那些人叽里咕噜的,又像蒙古人又像罗刹国人。”
&&&&康熙心里咯噔下,推开窗户想看个仔细,居高临下,发现客栈门口打乱了套,御前侍卫死命抵挡,怎奈对方人多势众,那为首的一人哈哈猖狂大笑高声喝道:“玄烨,还不出来受死!”
&&&&康熙听外面叫骂他,大怒,转身欲下楼,给冲进来护驾的福全等大臣死死拦住:“皇上不可!”
&&&&康熙凛然道:“朕乃天子,岂能让一个贼寇吓得作鼠窜。”
&&&&福全劝道:“皇上息怒,皇上是天子,又岂能同一个贼寇争长短。”
&&&&康熙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道:“弄清楚没有,这些贼寇是什么来头?”
&&&&刚好此时跑进来了盖铁锅,方想施礼,康熙手一摆:“快说。”
&&&&盖铁锅道:“皇上,不好了,这些不是普通的贼寇,其中一些是蒙古人,到底是哪一部的还不知道,另外一些是罗刹鬼。”
&&&&蒙古人同罗刹人,康熙听了很是震惊,这些人早想杀他也并非什么新鲜事,可是为何不在吉林乌拉或是蒙江动手,而是追出这么远呢?
&&&&这些事没时间去查,康熙再问:“有多少人?”
&&&&盖铁锅迟疑下,还是道:“数不过来,大概,不止一千。”
&&&&不止一千!
&&&&康熙何止震惊,简直是无法想象,因为他的御前侍卫也才几百个,以少胜多,不是不能,但很难,且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