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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初七说,巴毅向康熙请求赐婚,康熙给驳回了,理由便是她即将入宫为女医,终身大事,要等太皇太后的吩咐。
&&&&这个结局似乎是玉醐料到的,想康熙怎能轻易答应呢,既然预料到的,也就不十分难过,躺了太久,倒把一些事前想明白了,过日子,哭也是一天,乐也是一天。
&&&&是日,她觉着身上大好了,便命初七和璎珞给她洗漱出穿戴,虽然她素来喜欢清雅的颜色,但穿的也有些郑重,初七忍不住问:“小姐准备去哪儿?”
&&&&玉醐神情淡漠的:“去见皇上。”
&&&&初七讶然道:“皇上不来招惹你已经是阿弥陀佛,小姐你作何去见皇上呢?”
&&&&璎珞正给玉醐插上一枚翡翠簪子,不知为何,平时做这个非常娴熟的,今个却是插了几次都未插好,玉醐从镜子里看见了,一摆手:“算了吧,这簪子赏你了。”
&&&&翡翠的,未免有些贵重,璎珞本非常开心,还是道:“奴婢不敢要。”
&&&&初七一把抢了过去:“你不要我要。”
&&&&璎珞一把抢了回来:“还给我。”
&&&&然后,欢天喜地的插在了自己的发髻旁,还往镜子中望了望,抿着嘴偷笑。
&&&&玉醐的心一揪,不知自己所做的是对是错,可是怜香也是条人命,悄无声息的叹了下,起身去见康熙了。
&&&&康熙正高兴呢,上官彧说,今个凌晨,有人瞧见青龙河无端的咕嘟嘟冒出了泡泡,他猜测会不会是龙马即将现身,所以赶着来禀报给康熙。
&&&&彼时福全和盖铁锅乃至巴毅等大臣都在,大家都非常兴奋,唯独巴毅道:“既是祥瑞,神物,怎么会一再现行呢,那些个泡泡,或许是鱼。”
&&&&上官彧脸色一暗,随即转换成一脸的恭敬,朝巴毅施礼道:“将军所言甚是,到底是不是祥瑞下官也不敢确定,可是就怕是真的,而上次见到龙马现行,不过是昙花一现,所以这才奏请圣驾移步青龙河,别错过了良辰。”
&&&&康熙赞同的颔首:“爱卿言之有理,走,就去青龙河。”
&&&&李连运道了声“嗻”,出去吩咐起驾了。
&&&&既然皇上执意前往,巴毅等人就只能陪同,裕亲王福全更是兴致勃勃,仿佛此一行必然能见到龙马似的,亲自过去搀了康熙下了炕,正准备出门,却见李连运进来了,朝康熙施礼禀告:“万岁爷,玉姑娘求见。”
&&&&康熙当即住了脚步,朝众臣挥手道:“你们都出去准备着。”
&&&&众臣便齐刷刷的垂头施礼:“嗻!”
&&&&待众人退出之时,刚好是玉醐进来之时,她尽量侧着身子,与巴毅擦肩而过,只能选择目不斜视,进了房门,那浓浓的龙涎香扑面而来,瞬间便感受到了皇家的威严与尊贵,朝康熙翩然而拜:“奴才见过皇上。”
&&&&自上次请求赐婚未果之后,两个人再无见过,若非逼不得已,玉醐也是懒得来的,而康熙,再见玉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若换做是一般的帝王,喜欢上某个女子,早强硬的召进宫去了,若换做是一般的女子,自己也或许没这么大的忍耐性,上辈子欠了这个小女子的吧,总是不忍强迫她,或许,只想看见她发自内心的笑,因为她的笑真可以倾国倾城了。
&&&&康熙扫了眼李连运,他忙过去搀起玉醐,并附道:“啧啧,瘦成细竹竿了,愈发的亭亭玉立。”
&&&&康熙一笑:“你个奴才,也会说这些话哄女人开心,还不请玉姑娘坐。”
&&&&有御前宫女搬了把椅子来,李连运扶着玉醐请她坐,玉醐却道:“奴才有罪,不敢坐。”
&&&&康熙不知她的罪责何来,就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玉醐万般无奈的将璎珞杀了怜香的事说了出来,最后道:“璎珞名义上是奴才的丫头,她实际是太皇太后的人。”
&&&&康熙错愕:“太皇太后何时收了这么个丫头?又委她在民间作何呢?”
&&&&玉醐清楚璎珞给太皇太后差遣潜伏在自己身边是为了什么,可是又不敢明说,对方毕竟是老佛爷,于是委婉道:“比如苍狼,皇上圣明,该知道太皇太后身边的人远不止璎珞一个。”
&&&&如是,康熙便洞悉了一切,他也没觉着奇怪,因为他习惯了这样的太皇太后,问玉醐:“璎珞好在名义上还是你的丫头,她既然杀了人,该报官,该私下料理,都是你的事,你来告诉朕,是何意呢?”
&&&&玉醐道:“奴才是想,既然璎珞是太皇太后的人,奴才不敢擅自做主,所以请求圣裁。”
&&&&康熙不免猜测她的真实用意,亦或许是她舍不得自己的丫头遭受刑罚之苦,所以才来请求圣裁的,也不过个丫头,何妨送个人情给她,或许能博她一笑呢,于是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何况只是个丫头,按你的说法,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