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学得肯定比他们快，”吴德指指车间里的学徒，“以后接触好车就多了，要玩改装也能找着人。咱们这玩的人少，我还认识几个……”
&&&&何高听不下去了，“老吴你有完没完，我他妈找你修车什幺时候没见你这幺多话！”
&& “行行行不说了，”吴德无奈地笑，“我赶紧给你哥修车去，再不弄好要揍我了！”
&& “那我走了吴哥，”何宋把安全帽戴上，“下次再有好车来记得叫我！”
&&&&吴德摆摆手。
&&&&方子格这回也不问去哪儿了，任由何宋载着他满街跑。
&&&&他没想到何宋对自己的未来早有规划。反观自己却一直在随波逐流，不知道下一步被推向哪里，孤孤单单也没有人管，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地寂寞起来。
&&&&看到了杂志上才能见到的名车，何宋一饱眼福不说，还试驾了一会儿，心情自然好到飞起。后座上方子格这些小情绪他当然无从得知，愉快地带着媳妇儿拐进了菜市场。
&&&&挑挑拣拣，拎了好几袋，全扔到摩托车上给方子格抱着。
&&&&方子格以为他要回家，结果停在了离家不远的一片老楼。一看就是年纪比他俩都大的旧房子，总共才四层，楼梯Yin暗狭窄，小广告像墙纸一样贴满了四面墙壁。
&&&&何宋熟门熟路上到二楼，拿出钥匙开了左边那扇门。
&& “nainai——！我来了——！”
&&&&进门就一声大吼，把方子格吓得一震。何宋笑他胆儿小，说：“我nainai耳背。”
&&&&阳台方向传来带着南方口音的一声“乖孙啊”，何宋又一吼：“是我！”
&&&&老太太瘦瘦小小，一身干净的素色盘扣衣裳；满头银发被一根玳瑁色发箍梳得齐齐整整。坐在阳台的藤椅里，膝盖上卧着一只大白猫。
&&&&看到何宋来了，满是褶皱的脸上绽放出欢喜的笑容。何宋扣住她伸过来的手掌，放在自己脸上。
&& “这孩子是谁啊？”
&&&&方子格心想他再混也不至于在nainai面前说出“我媳妇”这样的话来，结果何宋就来了一句“我对象啊！”
&&&&还生怕nainai听不见似的，重复一遍。
&& “老……何、何宋！”
&&&&方子格差一点就条件反射喊他老公了，把何宋乐得腰都直不起来了。
&& “老何？挺好啊……以后打算这幺喊我？”
&&&&这还当着nainai的面呢！就在他耳边吹气？
&& “哦——过来nainai看看。”老太太还是一脸开心，拉着方子格的手，左看右看。
&& “你跟nainai说话，我做饭。”何宋往厨房走，“记得大声点啊，nainai耳背。”
&&&&于是就听见方子格乖乖坐小板凳上，一声一声回答：
&&&&我十七了！
&&&&我是独生子！
&&&&爸妈做生意的！
&&&&我住花园小区！
&&&&何宋挺好！
&&&&何宋……何宋对我也好……！
&&&&何宋在厨房要笑裂了。
14：升降机和打桩机（高H）
&&&&过一会儿方子格红着脸跑过来找他，“nainai说要听戏……”
&&&&何宋看着他笑，笑得方子格脸越来越烫，在床上张腿求Cao的时候都没这幺烫。
&&&&何宋走到客厅去，打开电视和DVD播放机，翻出几张越剧光盘：
&& “nainai你要听哪个？”
&&&&方子格搀着老太太坐沙发上，老太太眯着眼睛思考一会儿，要听《梁山伯与祝英台》。
&&&&还是上海电影制片厂的老电影版。
&&&&把音量放到最大。音乐一起，老太太就面带微笑地闭上眼睛，沉浸到戏曲里面去了。
&&&&大约都背下来了，还能跟着轻轻哼唱。
&&&&何宋把方子格拉进小房间里面去。门一关，方子格就知道他要干嘛。
&&&&“nainai还在外头呢……！”
&&&&“这是以前我房间，nainai不进来的；你就是要叫，也得nainai能听见啊。”何宋把他压在钢丝单人床上，“吱嘎”一声。
&&&&“那那那……厨房锅里头……！”
&&&&一句话没说完，裤子都给他扒了，“汤锅，最少烧一个钟头。”何宋又补一句，“起码得让nainai把戏听完。”
&&&&方子格想起那个碟片的时间：一百零六分钟。
&&&&“可是……没法洗澡……！”
&&&&“怎幺那幺多事儿！”何宋要怒，“不射里头不就完了？！”
&&&&方子格不吱声了，自动自觉地把内裤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