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夸张,当即拉了我跪下面圣,
“姐夫说着未有这一等子事,我这儿堂侄女儿好生生在这里,你却又怎么解释呢?昨夜幸得姐姐派人来说话,提防着姐夫同府上四nainai,且不说着你二人心术不正,你多想的总是菡萏那娼妇。且昨日面了圣,有了结果,心底里自然是不想送着那娼妇走的,保不准夜里想着过来会害了五姑娘的命,专嘱咐我多多留心。这不四更天过半刻,我在冷春院外徘徊,见着姐夫的心腹周管事用药药了几位院子里的婆子姑娘,一把火加了酒,烧了冷春院子。幸得我在,急急将我堂侄女儿救下。若不是,现在横竖姐夫占了理儿,我倒成了狠心四nainai同姐夫的刀下魂了!”
唬得司徒长浑身一怔,指着公孙良鼻子呵斥道,
“满口胡言乱语!这乱臣逆子的话好糊涂!老臣自己生的女儿,哪里舍得加害?”
那公孙良不禁冷笑着啐地一口,
“姐夫为人弟弟看得清楚,再不说姐夫为了一位菡萏姑娘魂魄离体,只让四nainai求了自家的父亲,作弄了户部里面的档子,将轻文侄女儿过到自己院里,横竖让人怀疑不到自己身上。又添了菡萏的档子在户头上,成了自己的堂女。这下火烧了我堂侄女儿,哪有一家人不守丧的话说?好立马推了尚书府的要求,应了姐夫的狼子野心!”
这一翻话说得掷地有声,我抬眼看百里恭行,见他气得浑身发抖,当即摔了好几个金漆的琉璃杯子,又喝道,
“司徒长,你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作弄到朕的头上来了!横竖你眼里只有你的色胆子色心!死一百次也是不够的!”
司徒长哆哆嗦嗦匍匐在地上,又抬起头来争辩。
“万岁爷明鉴,纵然给老臣百个胆子,也是做不到这种事上来的!户部的事真假不定,老臣却也是今日才知晓,全坏在我家那不知体面的四夫人身上,瞒了老臣同万岁爷!只等着罚她才好!老臣经过沙场无数,是怎样的人万岁爷再清楚不过,怎地会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亲生的女儿?万万做不得的事!也怪得这菡萏,生得狐媚,灭了人心,不知道怎的将我这个小舅子的良心吃了,现在说出这个糊涂话!”
那公孙良咽不下一口恶气,直直逼着司徒长道,
“好个理由,说得菡萏姑娘狐媚,却也不见得将常尚书家的常二公子迷得神魂颠倒,却将你这个身经百战的老将骗得不成样子!”
司徒长找不着话说,只得匍匐在地上恫哭。百里恭行也气不过,当即吩咐了府记事,传了人下去,将户部档子一一拆开对了来看。不消得半个时辰,府记事便回来,如实禀告了。百里恭行登时气得七窍生烟,立马便要惩着司徒长一干人去。
☆、雨过天晴
偏巧皇后越氏此刻在行香宫听了话,赶过来,只让府记事传了话,两人去后殿里商议了。
“皇上这样做事,便是惩罚了司徒老将军也是行不通的。皇上暂且想到什么罪名安插了司徒长老将军么?且不说他征战沙场二十载,麾下良将众多,偏生让一个情字给毁了。如今便是将他□□,怕是他麾下老将也是要来生事的多。纵然十万魑魅军现下归得西京太守公孙敕老先生管着,到底军心还是在他身上。况且若老将军一口咬定这些害人调换户头的法子是府上四夫人做的,皇上也是奈他无何的。”
那百里恭行听得句句在理,便询了她的意见,皇后继续道。
“依臣妾拙见,倒不如顺了他二人的意,借公孙良之口,坐实了袁裴佣的罪名,将身后田敬德捉个现形,革了他萧山侍守世袭的职位,配了边外。一则削了萧山附近士官的势力,强了中央的权力。二来皇上也落得个名正,纵然萧山余孽想死灰复燃,找的也是西京的人。到时候鹬蚌相争,皇上只得渔利。岂不是好的?”
百里恭行听罢直点头默许,
“只是朕这里还思忖,司徒长那人到底怎的安排?”
皇后只道,
“皇上无需烦忧,司徒长一心想脱罪名,自然是不会有半分争议。只是这菡萏再待不得司徒府上,此人乃真真不吉利之人,趁早打发去了算好,或者跟着田氏一并处理也好。”
百里恭行随即跟着道,
“这人也是惩不得的,暂且不说容不下,只是她跟着处理了,常尚书也不得服气的,拜天地的事情,如今这样做便是毁了lun常,不如遣人将她送入尚书府,至此再不管理便是了。”
越氏见百里恭行如是说,口里也不再接这个话。
“这倒是好的。”
百里恭行又道,
“如此便是好了,至于司徒长,只怪了他府上的人,便让他减四个级,再革一年的官俸,除去他府上一半的丫鬟管事,再禁足半年便好。这周管事也得罚,虽则府上五小姐无碍,却也是伤人性命的目的,需得跟着田氏一并处理了。再者,这府中的五小姐却也是富贵之人,如此大难也还得回来,倒不如也配着择个日子嫁了常家才好。”
越氏忙道,
“这司徒家的小姐却不可轻易嫁了,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