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为司徒府消灾难!”
我暗想失算,原想这这西平王充当个程咬金的角色,延迟司徒轻珑嫁过去,给我偷几处闲暇的时间计划。这几天却单单忘记了,我那另启开的一首诗还在他手里握着。怕是周瞎子那里也不安全,他留了香火钱的名字在大宝寺,这西平王但凡细心便能着这蛛丝马迹追得到他!
当下辞了大太太,独自进了房。写了一封信过去让故梦出去同周瞎子交代清楚,又装了五锭金在里面,吩咐他撤了房子,快些离开皇城,过了风头回来。
晚膳前故梦欢天喜地来请我出去,我只道头晕眼花,身体乏得很。她在门口踌躇一阵,我道她放心去,老爷哪里在意着我,他只盼着我好好呆在院子里。我去了搅局,怕是晚膳也用不妥当,这才让她离开。
这西平王颇有心思,两次进府寻那日相告小厮。我却觉得好笑,好不易回京一次,却做了个多情的种子。天底下哪里存在个思念成疾的人?且两人素未蒙面,怕是怎样的人才这般执着于此。
戌时刚过,我静听着,那院子里一阵脚步声,整齐有序。心里隐道不好,又闻对门司徒轻舞的房间开合。料想定是西平王终究要探个究竟!怎么有这般的男人!
未曾有人通报,我听着开门刹那将两只鞋脱个干净,只身挑到正门对着圆木矮脚合围桌上,将身上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扔得四下皆是。
“洗澡了,轻文洗澡了!轻文要洗澡!”
我是未见到,却想得出来当下司徒长的脸上少不得盛怒,当即感到司徒长暴跳如雷!
“你这个孽障!还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做甚么!”
我一个激灵转过身去,那一行人遮眼的遮眼,退下的退下,似看了什么毁眼睛的脏东西,怕佛祖恨不得立即剜去自个儿的眼睛,打得十八次地狱去永世不得超生。个个儿下人匍匐在地上,两腿哆嗦却原地不敢不动。
“爹爹,轻文在洗澡呢!”
他唤过周管事请西平王先退着,又摆着脸色给大太太看。
“王爷息怒,罪臣该死得很,贱内生得一女儿,前几日怕是得了祸,受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现在也恍惚度日,每每说着不找边际的话,实在是不忍多惩罚她一下。王爷在皇城时间少,却不曾听过,由此受惊乃罪臣之过,莫怪莫怪!”
西平王将司徒长扶起来,两人在回廊里交代。
“司徒将军请宽心,本王怎会怪罪。方才见了几位小姐,也放了心,只请你自己多多保重,休要为这事伤神。待本王查明原因,定会还你公道。”
司徒长再拜一回才起来,感恩戴德得很。
“只是本王还有一些事,想问问三小姐,不知可否方便?”
“怎的不方便,王爷说了便是,我现在便去让她过来,王爷暂且移步到内堂等待半刻。”
一行人推辞礼节着出了冷春院,大太太却未责骂一句,又唤人来收拾干净房里东西,才出去。故梦打水进来与我洗漱,见我却又Jing神正常,险些吓着,怕是心里只怀疑我同六太太一样的毛病。又见我不说好歹,这才惺惺开口同我交谈。
“小姐这是为何?怎的不想让老爷知道?若老爷明了小姐恢复了神智,不定也另为小姐寻一户好人家,怎么轮得到常二公子。小姐嫁过去便是话也无法说了!”
我只抿嘴笑,也不大想解释。
“故梦,我只同你交代最后一次,若你想活着,有些话必定要烂在肚子里面。”
她吓得当即跪倒在地上,
“是奴婢的错,奴婢不敢怀疑小姐的话。小姐护着大nainai的命,掏心掏肺地照顾着,我自然是不敢的。”
我让她起来,
“你本不是个逆来顺受的婢女,有自己的思维是好事。故梦,司徒轻珑可还是照着时间出嫁?”
“不是了,小姐。这吉日过了便不吉利,老爷晚膳时候还同二太太谈起来,又说了你的事情。我看那西平王对五小姐的事上心,怕是有些想法。这五小姐命好,若两位王爷都抢着要,那该如何是好?若他真有这样的想法,那倒不如……”
故梦说话又转了眼睛过来盯着我,却不敢说。我笑了笑,替她说出来。
“倒不如将那剩下的个王爷求来给我?”
她诚惶诚恐,见我猜透她话中话,不像是在说笑,又跪倒在地上。
“罢了,我不怪你,这有什么好跪的。”
这可不定,司徒长说得天花乱坠,我可不还有常二公子么?那玉面玲珑的小生,不怪得我想见他。
只是这里关系复杂,各怀鬼胎,我却不清楚哪些人下步会做出甚么糊涂的事来!或许是我,或许是司徒轻舞,更或许是大太太。但凡在这府中的人,趋炎附势的东西多,对这大太太不待见,冷春院的人怕都无法得个好结果。
☆、弄巧成拙
司徒轻舞隔日便从院落里移出来,但没了双腿她还能做什么?若司徒长不施舍点怜悯过去,给她寻一处人家嫁了,她还有什么人生可说?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