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是阿昱强拉着我走的,我也没办法!”王玉宁忍着羞耻说道,“姑妈您想,私奔对我有什么好处?名不正言不顺,随时都可能身败名裂!您相信我,我是怕阿昱一个人在外面被人哄了,这才跟着他走的!”
王氏又啐了她一口,冷笑道:“你这套说辞可收起来吧!两面三刀的东西,我还不知道你?休想哄我!”
“是真的姑妈,”王玉宁急切地说,“我跟着阿昱这些日子,打听了好多消息,阿昱是被刘斯林哄骗了,前些日子他一直引着阿昱往花街柳巷跑,最后不知怎么哄得阿昱去了卫所,刘斯林没安好心!”她不敢说出昭阳郡主的事,若是王氏知道有昭阳郡主这号人物跟赵昱交好,哪儿还轮的上她?
“花街柳巷?”王氏更加暴怒,她的儿子金尊玉贵,怎么能去那些下贱地方?忍不住甩了王玉宁一个耳光,骂道,“你是死人啊?你跟着还能让他去那种地方?”
王玉宁哭道:“是我没用,我没拦住他!这肯定是陆微筹划的,刘斯林前脚把阿昱带走,后脚陆微就找上我耀武扬威,她肯定跟刘斯林是一伙的!”她想,现在唯有找一个替罪羊分散王氏的怒火,她才有机会从夹缝里求得生路。
陆微,竟然是她!这个不识抬举的东西!王氏咬牙切齿,总有一天她会让陆微百倍偿还!
王玉宁又哭又说,絮絮将这些时日的情况告诉王氏,又把赵昱的放浪行径和从军都推说是陆微的Yin谋,直气的王氏胸脯起伏不定,恨不能立刻将陆微千刀万剐。
末了,王玉宁道:“姑妈,我是真心想孝顺您,您可怜可怜我,让我进府伺候阿昱吧!”
王氏冷笑一声,正要让她滚回去,转念想到赵昱对她可能还有几分喜欢,为了泄愤跟儿子离心实在划不来,便道:“想进侯府的门?好呀,你无媒无聘跟着男人出走,德行有亏,做妻是绝对不可能的,若是你肯当妾,我就替你做这个主。”
王玉宁呆了片刻,她的名声已经全完了,今后不可能攀到什么好亲事,但若是能进侯府,谁敢说赵昱将来不会念着旧情把她扶正?她一狠心,斩钉截铁道:“姑妈给的恩典,我愿意。”
王氏冷笑道:“果然是个贱蹄子,天生给人做妾的胚子!好,我让王保家的跟你回去告诉你爹娘,等阿昱回来就抬你过府。”
打发走了王玉宁,王氏匆匆收拾了被褥和四季衣服,命厨房准备方便易储藏的吃食,又让车马房备了远行的车马,赵正爵见她如此,皱眉道:“你还真要去吗?”
“去,不去一趟我不放心。”王氏攥紧了拳头,如今只有她真心为阿昱打算,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受苦!
翌日一早,王氏带着几大车衣服吃食浩浩荡荡出发,一路紧赶慢赶,第三日便受了风寒头疼发热,躺倒在旅店中不能起身。她头上搭着shi毛巾,病恹恹地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向王保家的说:“明日退了烧便上路吧。”
“我的夫人呀,您可不能再赶路了。”王保家得拿细绵纸给她擤着鼻涕,劝道,“病去如抽丝,您这身子可经不住再跑了。”
王氏鼻子一酸,哽咽着道,“那我的阿昱怎么办?”
“夫人,你打发家下那些常走路的男人把东西送去卫所就行了,您身娇rou贵的,怎么吃得了这个苦?”
王氏闭着眼睛流了一会儿泪,最后只得点头答应了。
☆、情愫
林绩推推林战, 压低了声音说:“公子拿着庚贴已经看了大半个时辰了,别是魔症了吧?”
林战翻了翻眼睛,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少见多怪!”他能说他这几天跟着赵骞夜夜翻墙,亲眼看着面瘫将近二十年的公子突然变成了一个只会对着未婚妻傻笑的傻子吗?怪不得人说红颜祸水,公子再这么折腾,那两条腿是别想好了。
林战看了看浑身散发着傻气和喜气的赵骞, 默默转过了脸。幸亏陆微昨天下了死命令, 让公子腿伤完全好之前不得再偷摸进陆府找她, 不然公子腿伤一直好不利索也就罢了, 万一被陆府巡夜的撞到,那才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他正想的出神,忽听赵骞叫他的名字, 说道:“你去趟陆府,就说我想请陆姑娘下午帮我挑几样东西, 恳请老太太同意。”
林战忍不住又翻了翻眼睛, 提醒赵骞道:“陆姑娘说过, 腿好之前不许你去找她。”
“她说的是不许我偷偷摸摸去陆府找她, ”赵骞道,“没说不许我光明正大地请她出来。”
有区别吗?林战在心里问了一句,却没敢说出来, 只是默默地鄙视了自家公子一下,起身离开。
林绩泪流满面,自家公子的聪明才智终于能用到娶老婆这件事上了!
赵骞把红纸上写着的生辰八字又看了一遍,直到记得滚瓜烂熟了, 这才小心翼翼封装好,对林绩说:“你跟我去趟钦天监。”
等两人把庚贴送去钦天监回来,林战已在园中等着,道:“陆老太太同意了。”
“好好好,”赵骞一叠声说了三个好字,忽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