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立年,都没有再做过哪怕一丝多余的事情,除了方辰,不过方辰的讨好也只针对王家三爷,内容却还是围绕着各种论题,是学术探讨!这让王家心里头憋闷的感觉更胜。也所以王老夫人在听到齐老夫人的话之后,第一反应是齐老夫人在背后Cao纵。
&&&&如今听到齐老夫人的话,王老夫人这才恍然:“居然是李家那个丫头,她跟我们心怡的感情一直都不错啊!”
&&&&齐老夫人摇摇头:“小丫头么,为情所困,做出一些出乎预料的事也是情有可原,事后也一直都很后悔,听说一直都在做噩梦。”
&&&&就算再小的丫头也是世家里头出来的,都是自幼便受过调、教的,居然还会做出这样不知分寸、自私鲁莽的事情,可想而知李家的主母有多失败,王老夫人当即决定要让自家的孩子断绝与李家那几个丫头的往来,近墨者黑,有些人不能深交!心里头打定主意,面上却还是顺着齐老夫人的话说:“原来竟是为了这事儿,哎!”
&&&&“这事儿我说与你听,听过也就算了,万万不要告诉你家老三,回头真闹开了,面上太不好看。”
&&&&王老夫人点点头:“这个我明白,都过了这么久了,这事儿也该算是过去了,再去翻旧账也没什么意义。今儿要不是听老姐姐说起,我们一家还都蒙在鼓里呢!”
&&&&齐老夫人笑道:“计不计较是一回事儿,但这心里头总要有个谱儿的,是不是?”
&&&&王老夫人看着齐老夫人温和的笑脸,知道齐老夫人这是在让她明白,李家那丫头才是始作俑者,而赵家那小子是真正的救命恩人,恩怨要分明!到了这会儿,王老夫人这心里头也同样跟明镜儿似得了:“老姐姐说的是,我们先前都有些气糊涂了。”
&&&&“遇上这样的事儿,换了我我也要生气的,不过好在人没事儿,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眼见齐老夫人不缓不急,王老夫人主动提及了今儿齐老夫人这一趟的目的:“是啊。说起来,也还要感激赵家那小子,是他及时跳进水里,救起了心怡。”
&&&&齐老夫人的笑容深了些许,这么多年,自己这位姐妹的性子她还是知道的,许是因为王家上下处事风格都比较淡然,性子也都温温吞吞的,是以他们家的人也没有别家那么重的心机,否则若是换了那李家的主母过来,齐老夫人可以肯定,对方会陪她绕一晚上的圈子。
&&&&“我听说立年那日见了心怡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犯了相思病,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辰辰也一反常态去讨好你家老三?可有这事儿?”
&&&&王老夫人笑道:“什么事儿都瞒不过老姐姐你的耳目。”
&&&&齐老夫人道:“那妹妹可有想过成全这一对佳话?”
&&&&王老夫人没想到齐老夫人问得这么直接,不过也并没有太意外,自己都揭开话头了,再继续绕来绕去的就有些伤感情了,毕竟她与这位郡主主母的情谊确实不算浅,认真思索了半晌之后,她才开口:“当着老姐姐的面,我也就直话直说了,若是那赵立年是方辰那样的性子,我们倒是愿意的,可他年纪轻轻,却有些过于风流了。”
&&&&“昔日他是为了帮他家三哥赵立冬讨秦晓月的欢心才会写了那许多的情诗,那事儿辰辰也同样参与了的,至于送给左筱筱的那封情诗,那是因为得知左筱筱即将随父入京,怕辰辰从此失去了心上人,所以才替辰辰送了左筱筱一封情诗,而且那首情诗是辰辰自己写的。”齐老夫人慢悠悠地说完,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见王老夫人还没出声,这才又道:“辰辰是我的什么人,你是知道的,其实,比起辰辰,我倒是更喜欢立年的性子,他一直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该怎么去争取,即便失去了什么,也从不会去怨天尤人。之前发生那样一连串的变故,换做是其他人,绝不能做到他这一步。”
&&&&经齐老夫人这么一提,王老夫人倒是想起来了,在心怡落水之前,自家老爷和几个儿子偶尔提及赵立年的时候,对他确实赞赏有加,甚至还有些超过了方辰,对于踏入官场的人来说,有时候看一个少年,往往心性比学识要更重要,经得起吹捧,受得了打击,看得了眼色,分得清时事,将来才能走得更远,皇帝之前突然剥夺了他参加科考的机会,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来说,不啻一个天大的打击,后来更是有方辰一举夺魁,他在萎靡了短短时日之后,居然就恢复了常态,跟方辰更是没有丝毫芥蒂,如此坚韧的心性着实让人喜欢。
&&&&“赵立年的心性确实是不错的,但那是站在外人的角度来评判,若是想要招来当姑爷的,那自然是要看其他的,老姐姐,我们家人的性子你也是知道的,若没有那日的事,或许还会考虑一二,可那日赵立年救了心怡之后,居然还给她塞了一块玉佩,这事儿你看……”
&&&&齐老夫人轻笑一声:“你我都是过来人,谁无少年时?”
&&&&王老夫人一愣,随即也笑起来,玩笑般地叹息了一声:“我们家的男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