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退不了,就板起脸来教训我:“你还这样呢,这不怨你自己吗?当初就不知道动动脑子!你究竟对他了解多少?你想过这个问题吗?他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过吗?就那么几面之缘,向你表白高兴死你了!你的大事你不好好用心,还怨张长生,你就没有想想你应该负多少责任吗?哼!”
玮玮嘴里说着,还用手推了我一把。
我知道我很单纯,我知道我也很笨,我知道我智商不高情商也低,我知道我有点心急,我更知道自己太容易相信人了。这些都是我的缺点。可我总比那些道貌岸然、信口雌黄的人强吧?
我是该负有责任,但是我没有错!这就如同在赌博,上天给你派的是一个优秀的人,那你幸福的机率就很高;如果上天派给你的是一个无赖的话,你又如何才能摆脱他?就像那古代大户人家的丫头,她有选择的权力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毕竟不同于那“万恶的旧社会”了,自己可以当家做主,一切都应该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我把头靠在了玮玮的肩膀上,闭上了眼睛。烧了一夜,这会才刚刚退,浑身酸酸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很想躺在地上再睡一会儿,把这一切的不愉快给睡没了。
“樱桃,我知道你身体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然后,你好好地睡上一觉,等你睡醒了,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好吗?”
“嗯。”
回到寝室,玮玮像伺候病人一样把我按在床上,为我盖上床单,然后附在我的耳边轻轻说道:“乖,好好睡,睡好了会有惊喜!”
惊喜不会再有了!可我还是愿意相信她的话,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我感觉有人在晃我:“樱桃,樱桃,起床了,起来吃点饭!”
我不想起床,浑身倦怠无力,眼睛涩得一点儿也睁不开。
“樱桃,该吃晚饭了。”玮玮还在叫我。
一只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额头上,浑身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呀,樱桃,你还在发烧啊!”玮玮一声惊呼。
我还在发烧?怪不得我浑身没有劲儿不想动。
我勉强睁开了酸热酸热的眼睛。我的眼睛一定像小白兔似的,很红很红。
李嫣然也围了上来:“桃妹,真的还在发烧吗?让我看看。”
李嫣然一伸胳膊,我感觉又一双冰凉的手捂住了我的额头,凉意霎时传遍了全身。我连忙后撤:“你的手太凉,别碰我,我冷。”
玮玮伸手往外拉我,把衣服边往我身上套边说:“快走,去打针去。咋回事儿?你已经输了几瓶子水,怎么还没有好?要不,我们去人民医院吧?”
我连忙说道:“没事,没事,明天就好了。”心里想:那大医院能是我去的地方吗?听说住院一天就得花好多钱,我那点儿打工得来的钱,说不定两天就没有了,绝对不能去!
李嫣然说:“咱这儿一点小病也看不好,还是去正规医院吧。”
我摆了摆手说:“就是感冒了,又不是什么大病,明天就好了。再说,感冒不算病,不管去哪儿看,用的药都是一样的。去咱们的医务室打打针就好了。”
玮玮陪着我来到医务室。护士小姐又给我挂了一瓶药水。
玮玮把我的手臂放好,用薄被子盖住,然后坐在我的床前看着我说:“樱桃,你该放开了。既然你已决定不再理他,就不要再把这事放心上。你也准备考研吧!”
我“嗯”了一声。玮玮从来不计较我语言的缺失,她知道我的内心世界包含的感情元素是极其丰富的。
“那你还做家教吗?”玮玮很关心我的安全,每次出去她都十分担心,唯恐我被犯罪分子给糊弄走了。毕竟网络里流传各地都有失踪的青年人。一些犯罪分子把人体的器官给割走卖钱,不管被害人的死活。
“我还会做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糟蹋自己了。”
三年了,我就这么一个铁哥们儿。我应该感谢老天把玮玮安排在我身边,成为我的知己,对我不离不弃。也许这是上天对我坎坷命运的补偿吧。
再见,我的初恋。虽然只有短短的三个月,但它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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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我原来辅导的三个学生又给我来电话了,他们要我继续辅导。接到他们的电话我很高兴。我把辅导课程安排在每周的一、三、五、六几天。其余的时间,我要复习功课,为考研做准备。
两个月后,我往家里寄了五千块钱。
父亲非常高兴。本来就不善言辞的父亲,和我说话的时候竟然结结巴巴的。
和母亲通话时,我感觉到她的Jing神劲儿有点儿不足。是不是她干活多太累了?于是,我劝母亲少干点儿,要多休息,要保养好自己的身体,千万不能生病了。我还嘱咐她要舍得吃、舍得花,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一年到头也不舍得为自己花上几十块钱。现在女儿能挣钱了,就不要再那么辛苦了。对于我的叮嘱,母亲满口答应。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