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南角,而寝室在校园的东北角。
经过二十多天的锻炼,我站在张长生面前不再那么手足无措了,尽管依旧有几分羞涩在脸上。每当张长生看见我这个样子时,他就会拉住我的手说道:“知道吗?你这个样子好可爱!”
我这个样子还可爱?我们寝室里的姐妹,哪个不说我是“榆木疙瘩”?
我的脸依旧红润,任凭他左右端详着我。
眼看快要考试了,不能再把心全放在恋爱上了。不然的话,那两千元的奖金,说不定就会从我的手中白白飞走了。
我把我的手从张长生的手中抽出来,轻轻地说:“期末考试我要全力以赴。我想拿奖学金。”
张长生理解我的心情,笑着说道:“好。我也好好准备准备。咱俩来个比赛怎么样?这几天你就别去辅导胖子了。”
我点了点头说:“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这周让胖胖自习,我考试过后再去他们家。他的末考成绩上升了十几名,全家人都很高兴。”
我没有把胖胖妈给我红包的事情说出来。
快上课时我们分了手,我和张长生约好考试后再见面。
为了考试,我这几天夜里三点还不睡觉,天未明就起床。好在我的基本功非常扎实,稍微一复习,就足以应付考试了。最后一科考完后,我回到寝室往床上一躺蒙头大睡。
“樱桃,醒醒,醒醒!”又是长臂猿在推我。
我真的不想睁开眼睛,这几天我每天睡觉不到四个小时,真的很困。
“樱桃,你的手机响好几次了!”长臂猿玮玮又打雷了。
我睁开酸涩的眼睛,只见长臂猿正瞪着我,:“干嘛?不知道我很困吗?”
玮玮推了推我说:“你的手机一个劲儿地响,我怕你们家有什么急事,所以才叫你的。猪脑子一个!”
“你才猪脑子!”
我连忙拿过手机一看,上面有张长生好几个未接电话。正想给他发信息,没想到叮铃一声,他的信息到了:怎么了?不方便吗?想见你,老地方。盼回信。
我连忙给他回信息:马上来。
我不顾寝友们那探询的眼神,梳洗打扮了一下,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在关门的那一刻,我又探回头,对她们说了一句:“我去吃饭。”
虽然白天很热,但晚上坐在大树下、花丛旁,一阵微风吹过,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我吃着张长生给我买的点心,享受着他的关爱,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
弟弟考试结束了,他回家能帮父母亲一把了,我心里的不安也放了下来。
☆、弟弟的学费
七月初,成绩出来了,我被排在第三名。两千块钱的奖学金顺利到手了。
我又到外事办找了一个家教。这家是个女孩子,叫李露露,初中二年级的学生。她家住在新华路上,给我的报酬是每月八百元,要求我隔天去辅导两个小时的功课。
虽然说张胖胖家只要求我辅导数学和英语,可是每当胖胖问我其他科的问题时,我总是豪不犹豫地给予解答。
别的同学都走了,张长生陪了我两天后也回家去了,寝室里,只留下我一个人。
算了算,除了我的吃花用度外,我手里现在共有RMB三千元。这些钱基本上够我一个学期的生活费了。可我又怕会有什么临时状况发生,所以,我还要继续做家教,以备不时之需。
假期里,两份家教对我来说非常轻松。
每周的一、三、五、去胖胖家;二、四、六去李露露家,时间都是安排在下午。这样,上午和晚上我还能看一些书来充实自己。
虽然放了假,学校里的领导和一部分老师还是照常上班。因为大四的学生毕业了,需要招录新生。放假了,按说学生都要离校。我们寝楼的宿管员管理得很严厉。昨天她挨个检查寝室,看看学生都走了没有。
我为了家教挣钱,不想回家。两个月的假期,能收入四、五千元,这个数字,基本上是我父母几个月的收入了。再说,我也想避开家乡那些尴尬的人和事。
我往家打电话的时候,母亲有点哽咽了。已经半年了,她很想我。我放假不回家,她就如同少了心头rou,非常难受。
母亲的这种心情,我很理解。只是,几种原因交织在一起,我的心里总是疙疙瘩瘩的,下意思地就想逃避。
弹指一挥,时间过去了二十天。这天下午,我正给李露露辅导功课,手机铃响了。我拿起一看,是我老家的号码。
“姐,你还回来不回来了?”话筒里传来弟弟那焦急的问话声。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连忙问弟弟。
“姐。我的分数差两分,没有录上平价生。”弟弟有点沮伤了。
“那又怎样?”其实,对于弟弟录上录不上平价生,我也是无能为力的。
“我们老师说了,如果我想上一高的话,要缴纳建校费五千元。”弟弟说话的声音低了些。
“我现在正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