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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小乖。
皎月跟着过去,就要杵在他面前,求欢之意不言而喻。
殊墨手捂着脸,嘴角却微微勾起,带着掩也掩不去的笑意,他道:“你可真是……”
皎月脸越来越红,“你自己说的,敢说敢做,快来!”亲我!
殊墨:“……”
你上辈子怕是个拉车的。
殊墨放下手,扣住她下巴往自己面前拉了拉,说道:“我发现有些事儿真的不能开先例。”
皎月被他捏着下巴,嘴皮子差点儿合不拢,口齿不清道:“要开也是你自己开的。”
殊墨点头,哭笑不得:“行,我认栽!”
言罢,定定地看了她一眼,道:“给你说个鬼故事,其实我亲你的时候,感觉和亲木头板子也没区别。”
皎月:“……”
扎心了老铁!
殊墨已经伸手扣住皎月的脖颈,将人直接按在自己身上,寻着她的双唇便吻了过去。
皎月抓着他衣襟的动作变成了扣住他脖颈,手指又忍不住在他发间穿梭……
他说得没错,他一如往常般心如止水。
紧贴在他胸膛上的身体感受不到他的半分紧张和激动,可她的心脏却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这就像热油和冷水,不相容。
情之一字对于别人而言意味着什么,皎月不知道,也不好奇。
但是她在鲛族中看到的同族都以情爱至上,一生只有一次,一次便飞蛾扑火。
对她而言,好像也没有这么沉重,但……要她就这么放着不管不顾,好像又特别不甘心。
她不知道让自己爱上殊墨对不对,毕竟他给的所有回应都像是应付。
都像是因为她想要了,他才会给……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情不自禁。
可是,在爱上他的这个决定做下之后,皎月就知道,之后的一切都将由不得她了。
她会忍不住朝他靠近。
坐在他身边的距离太远,于是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他身上的衣服太碍事,于是她要把他脱了;他一点都不热情,于是她咬了他嘴唇,提醒他再激烈一点,一直到他彻底放开顾虑。
她发现了自己的贪得无厌。
他给一寸,她要一尺;他给一尺,她要一丈。
她收不住心。
但好像也不用收心……因为她若要,他就会给。
一念至此,皎月便心花怒放。
“你是不是打算把我的衣服都剥干净?”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那就别说了。”
“不,我偏要说。”皎月的声音强势:“是手它自己动的!”
“我差点儿就信了。”
“真的!”皎月咬牙,低着头闭着眼咬着牙把手伸过去,道:“是它不对,它犯错了,你惩罚吧,要摸要亲要占便宜你随意我绝无怨言……”
“……”
庭慕刚一回来就听到旁边屋子里传来的这段诡异对话,整个人的表情都很迷……小哥哥小姐姐玩儿得很嗨啊!
庭慕啧啧着回了自己的屋子,想了想单身狗不容易,于是又设了个结界,隔绝一切外来干扰。
而另一边屋子里,殊墨正把皎月从身上推下去,皎月心情很好,但看着殊墨心里总觉得……想犯罪。
这样的念头莫名其妙地传入了殊墨心里,他看看皎月,表情成迷:“你……”怕是个老流氓。
殊墨十分怀疑他们的血脉可能出现了什么纰漏。
皎月跪坐在床边,乖巧……得不得了,眨巴着眼睛问:“怎么了?”
殊墨摇摇头,又问:“还气吗?”
皎月双颊红润,一脸懵逼:“我气什么?”
殊墨:“……”
殊墨摸了摸自己的脸嘴唇:真这么有用?
好像解锁了什么奇怪的新技能……
殊墨“恩……”了一声,随后把人拎着放在地上,而后身形直接倒在床上,被子一拉,身体一翻,背对着皎月就闭眼假寐。
皎月:???
做咩啊?
皎月过去趴在他胳膊上,问:“你怎么这会儿睡觉?天还没黑呢。”
“我年纪大了要养生。”殊墨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边儿玩去,别吵我,我想静静。”
“静静是谁?”
“反正不是你。”
皎月目瞪口呆:“你在外面有鱼了!!!”
殊墨:“……”
殊·生无可恋·咸鱼·墨:“正宫还是你的。”
皎·胡搅蛮缠·正宫·月:“我要独宠!”
殊墨枕着手臂,好笑:“再演戏就过了啊。”
“……”
皎月撇嘴,缄默下来。
殊墨不着痕迹地呼出口气,闭上眼想静一下,脑子里想的却是各种各样的事情……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