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这种细长弯刀。
她问起后,他便说是倭人善用的“武士刀”,俱用Jing铁所制,平日为倭人中的浪人所用。
他当时似是在找这种兵器的破绽。
想到此,她又凝目看了看,那些女子手中所持有的正是所谓“武士刀”,看来定是倭人无疑了。
几招过后,缠住平煜的那两名美姬忽然出其不意地一矮身,齐齐扫向平煜的小腿。
女子身段出奇柔软,又形成左右夹攻之势,平煜若非出奇制胜,难保不会吃亏。
见到这情形,不止傅兰芽,连谢婉的呼吸都紧张地屏住。
眼见那两名女子的裙裾要扫过,平煜却一个筋斗,轻飘飘往后一翻。
那两名女子虽吃了一惊,应变极快,不等招式用老,忙要收回腿上功夫,转而起身抓住平煜,平煜却又已欺身俯冲回来,趁两人尚未完全起身,一边一个,出掌重重拍向两人的肋间。
傅兰芽以往见过平煜出招,知道他内力深厚,既已得手,定会使出全力,果见那两名女子闷哼一声,身子硬扛着晃了晃,到底没能招架住,跌倒在瓦片上,顺着屋檐滚落下去。
傅兰芽再要好好打量平煜有无受伤,就听一个极为熟悉的男子声音低喊道:“阿柳——”
傅兰芽心中咯噔一声,李由俭!循声一望,就见对面屋顶上原本被两名倭女围住的两名年轻公子挥剑一刺,趁倭女闪避之时,高大些的那个搂着另一个跃下屋梁,使出轻功奔开数步,这才狼狈停下。
正是李由俭和秦勇。
难道是受伤了?傅兰芽担忧地望着被李由俭抱在怀中的秦勇,自第一次相见,从未见秦勇这般虚弱过。
李由俭似是急于安置秦勇,无心恋战,很快便抱着秦勇消失在夜色下的街角。
傅兰芽四下里找了一回,没能找到哥哥,只好将注意力重新放到平煜身上。
激战了几个回合,众倭女渐有落败之势,仍在负隅顽抗的,只剩下一对中年男女,两人都穿着绫罗绸缎,那妇人尤其珠光宝气,似是于飞楼的东家。
原来于飞楼竟是东瀛人所开,在金陵潜伏了这么多年,背地里训练了一帮武艺出众的高手,竟无人发现破绽。
这两人功力也是使的东瀛招式,却更为迅捷凶猛,远在那群倭女之上,也不知何故,斗到最后,屋檐上只剩下四人——平煜对付那名东瀛中年男子,而另一个身形俊朗的玄袍男子则对付中年妇人。
傅兰芽看了片刻,若没认错,这人正是秦晏殊。
奇怪了,周围明明好些平煜及秦门的人,为何那些人只在一旁看热闹,无人上来相帮。
谢婉也觉纳闷,“若是擒贼,何必单打独斗,齐心协力才是正经。”
傅兰芽深以为然,既已占了上风,为何不早早收场。
见平煜和秦晏殊越打越兴起,她脸上浮现古怪之色——这两人不是在用这种方式一较高下吧?
明知荒唐,直觉却告诉她,这想法并非不可能。
须知平煜和秦晏殊可是从见面起就不对付,每回碰在一起,冷嘲热讽自不必说,连自家孩子的体格都曾拿来比对。巧的是,八年前,两人都曾因缘际会服用过赤云丹。
很快,她这毫无依据的猜测竟真得到了证实,就见原本围在一旁的护卫又退开几步,好让平煜和秦晏殊打个痛快。
而那些秦门高手更是抱臂而立,神色端肃,很有品鉴武林决斗的意味,周遭因而显得越发寂静。
傅兰芽颇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两人还真是在比较武功。可都是统一战线的盟友,就算决出来胜负又如何?
打了一晌,平煜面前那中年男子动作愈见迟缓,一道白光闪过,那人图穷匕见,一柄长刀斜刺里从手中刺出,平煜侧身一避,探手捉住那人的手腕,趁其不备猛的将其拖拽至自己跟前,紧接着抬起一脚,踢中那名中年男子的心窝。
那名男子往后一倒,从屋檐上滚下,平煜纵身一跃,也跟着落在那男子身边,扣住对方后脑勺,卸了下巴,将其彻底制住。
秦晏殊忙也不甘示弱地卸了那妇人的一双膀子,可到底慢了半招。
等平煜吩咐属下将那些倭人悉数绑起带走时,他脸上的表情几乎可以称得上满面春风。
秦晏殊却不以为然,显然觉得方才一番打斗,平煜不过是仗着诡计多端,侥幸胜了一局而已,若是单论武功,平煜未必是他对手。
这两人的官司傅兰芽理解无能,她只顾盯着平煜,见他先是蹲下身子亲自审问涡贼,又吩咐部下搜检于飞楼,再接着,抬头往凤栖楼看来。
明明隔着窗扇,傅兰芽却觉得他能看到她们母子似的,恰在此时,楼梯上再次响起脚步声,她回头一望,却是哥哥上来了。
莹莹和子游见了父亲,顿时沸腾起来,争先恐后忙往父亲身边凑。
傅兰芽和谢婉也忙迎了过去。
傅延庆见妻子和妹妹都安然无恙,松了口气,蹲下身子,揽住莹莹和子游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