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一望,见街上游龙戏凤,热闹非凡,想起三年前在金陵时,平煜为了哄她开心,曾搂着她飞纵到屋顶上,带她赏月、赏灯、乃至yin诗。
如今想来,当真恍然如梦。
想起当时情景,她心里的郁结消散不少,转眸看向平煜,正要开口打趣几句,忽见平煜正偏头看着窗外。
顺着他目光往外看去,就见一位戴着帷帽的华服妇人从对面首饰楼中走出,无论步态还是身形,都熟悉至极。
她怔了怔,正要再仔细分辨那妇人是谁,对方却已上了马车,转眼便消失在茫茫人海。
她狐疑地转头看向平煜,就见他脸色淡淡,早已收回视线,仿佛刚才从未留意过窗外景象。
她暗忖,若没认错,刚才那身姿窈窕的妇人正是叶珍珍。
平煜似乎颇为忌惮此女,自回京后,一日未松懈对此女的监视,也曾说过,皇上自北元回京后,许是身上残毒得解的缘故,非但不再迷恋叶珍珍,甚至未带其一道进宫。
只给叶珍珍在京中安置了一处宅子,另拨银钱和下人伺候。
此后便彻底将叶珍珍忘在了脑后,再也未去看视过她一回。
她不知叶珍珍如今过得如何,但看方才叶珍珍出入皆有香车众仆环绕的模样,似乎很有些趾高气昂的意味,想是对这眼下等笼中鸟一般的软禁生活很是满意。
她无法理解,也不想去理解,只是一想起三年前那个此女在她面前行挑拨之事的晚上,扎根在心中多时的疑惑又浮了上来。
平煜察觉妻子的沉默,转脸看向她,见状,蹙了蹙眉,干脆将窗户关上,起身,坐到傅兰芽身边,笑道:“你想问什么?”
正如妻子总能准确猜到他的想法,他也总能敏锐地发现妻子情绪上的不对劲。
傅兰芽放下酒盅,静静地看着他。
这几年因着跟婆母关系亲密,她听到了不少平煜成亲前的事。其中自然包括那两个成亲前就被他打发走的美貌丫鬟,以及自平家平反回京后,平煜那几年过于清心寡欲的生活。
记得两人相遇之初,每回在不小心与她接触时,他都恨不得退避三舍,厌恶的程度,直如她身上藏着剧毒。
而在后来两人定情后,他又由最初小心翼翼的搂抱,到亲吻,再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的一再求欢……
成亲前不明白的事,经过这三年成亲后的生活,她早已重新有了认知。
平煜身上的不寻常之处,她不是没有细细推敲过。
她知道他在她面前一向坦诚,过去的种种——乃至在宣府三年充军的经历,他都曾毫无遮掩地跟她说起。
可是……一想起三年前在旋翰河边草原上亲热的那一夜,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悄无声息地从她指缝中溜走了。
而今她想要从他口中得到解答,但因心底的直觉太过虚无缥缈,想要询问都无从开口。
她抬手轻触他的脸颊,嘴角微微翘起,道:“你可还记得三年前有一回在旋翰河边……”
“白日还是晚上?”他明知故问,黑玉般的眸子含笑望着她。
她早已习惯他人后的无赖,贴近他鼻梁,轻轻的、含着惩罚意味地咬了一口,低声威胁他道:“你莫要瞒我…… 那晚你分明有话要对我交代,为何后头不肯说了?”
平煜面色无改,顺手将她揽坐到自己腿上,轻车熟路解开她的裙裳,探入她的裙底,一路顺着她光滑的大腿摸到想去的地方,一边帮她做准备,一边半真半假道:“我有事瞒着你?我自己怎不知?你想问什么,只要你肯给我再生个乖乖女儿,我统统告诉你。”
就知道他会顾左右而言他。
傅兰芽扭动身子,制住他的手,在某些时候,他简直顽固如石。
刚才那番话他新婚时也曾说过,明显含着敷衍的意味。
女儿自然是要有的,至于她刚才问出的问题,她要是存心想知道答案,并非没有法子,可是……平煜不肯说,她何必一再追问,尤其是经过几回试探性的“拷问”,她早已隐约察觉到那绝不会是什么愉快的经历。
他爱她敬她,正如她待他一样,这就够了。随着时间的冲刷,也许总有一天,他会放下心结,主动向她说起当年之事。
想通了,她心头一松,作势含住他的唇,还想再拿拿乔,道:“你这么不老实,真想要咬你一次。”却换来他含着惩罚意味的挺进。
因着半月未曾亲昵,她早已做好了准备,虽撑得难受,依然有股强烈的快感巨浪般席卷而来,激得她眼圈都发烫。
想着窗外便是灯市,她险些低呼起来,他却舒服低喘一声,顿了片刻,无声笑道:“咬得好!好芽芽,为夫这辈子都只让你一个人咬。”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就这样污污的开始,污污的结束吧。
番外无能星人已经尽力了。
作者并非重男轻女,但是赤云丹可以让孩子结实的梗是早就想好了的,如果平芽先生女儿的话,女儿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