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他!”琅奉激动起来。
&&&&“那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本命蛛,他已经不可能过之前那种生活?”
&&&&“那种生活有什么好的?我能给他的更多!他能拥有更多,力量,地位,权势……他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比他当个苦哈哈的清修士要好得多!”琅奉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异常的亮,里面有一抹疯狂的色彩。
&&&&“就像你当年对待瑶承一样。”玉墨语气平静,手中的寒冰却越发坚硬寒冷。
&&&&琅奉色变,“你什么意思?”顿了顿,突然像想到什么一样,“你知道什么?你都知道些什么?”
&&&&玉墨掌中的寒冰出手。“我不需要知道什么!我只知道,我要你的性命!”
&&&&琅奉猝不及防,脸上浮现出惊跳慌乱,人也忍不住倒退两步。
&&&&绯衣实在看不下去了。
&&&&“昕来,快阻止他。”绯衣道。
&&&&“陶昕来一愣,“这不太好吧?这私人恩怨的……”
&&&&绯衣急了,“什么私人恩怨,她都把本命蛛给了韩北望,她要死了,本命蛛失去控制,韩北望也没什么好事!”
&&&&什么!陶昕来一听,关系到韩北望的安危,也不管什么私人恩怨不私人恩怨的了。
&&&&开玩笑,本来韩北望的本命根已经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白子莲给毁了,这要是那什么琅奉歇菜了,搭上韩北望一条小命,那她会内疚一辈子的。
&&&&陶昕来二话不说,瞬时就控制着属于绯衣的魔火冲了上去。
&&&&玉墨先是一惊,待发现陶昕来确实是在帮着琅奉的时候,顿时气得眼神都冷了许多。玉墨一生气,对琅奉的攻势越发凶猛起来。
&&&&陶昕来一边帮着琅奉抵挡玉墨的攻击,一边道:“玉墨,你冷静一点,我不想……”
&&&&“滚开!”玉墨一个冰刺过来,不耐烦地道。
&&&&陶昕来用魔火融化了玉墨的冰刺,正要接着说下去,却是漫天冰箭扑了过来。
&&&&陶昕来无法,咬咬牙挥开一道火墙抵挡冰箭,惹得琅奉都忘了反击,只傻傻看着,目光惊疑不定起来。
&&&&“你……你怎么……怎么会有……”琅奉艰难地开口。
&&&&玉墨冷哼道:“琅奉,怎么,心虚了吗?今日就是你的死期!”说着近身上前就要取琅奉性命。
&&&&陶昕来哪里会让玉墨得逞,拼了命阻止玉墨,为此自己还挨了好几下子。她正心说:琅奉啊琅奉,那些事情一会儿再想,先过了玉墨这一关不行吗?
&&&&可是琅奉自见了她使出的属于绯衣的魔火之力,像是瞬间清零了战斗力一般,跟个呆木头一样。
&&&&“快走!”陶昕来急了。玉墨这简直是不计代价的打法,他自己身体又不是好极了,但现在似乎将所有力量都使了出来。陶昕来知道他现在是顾忌她,若不然,她和琅奉两个人加一起也对付不了玉墨。
&&&&琅奉回过神来,她看向陶昕来的眼神复杂难辨。她再看一眼玉墨,一咬牙,转身就走,竟也不打算再纠缠玉墨了。
&&&&玉墨哪里愿意让她走,他冰刀化刃切向陶昕来,准备逼退陶昕来就赶紧去追琅奉,可陶昕来哪怕是让冰刀切到也不愿意放他走,所以被陶昕来这一搅和,琅奉早跑得没影了。
&&&&满面怒气的玉墨狠狠瞪着陶昕来,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陶昕来身上挨了好几下子,也不好受,但她仍然保持着阻止的姿势,道:”我知道,我还知道,只要她死了,韩北望必定要受到影响。”
&&&&玉墨手中的冰刃化作长长的宽口冰刀,他举着冰刀毫不留情地劈向陶昕来,一边劈一边愤怒地道:“韩北望韩北望,他怎么样与你什么关系,自身难保的人还总惦记着别人,真是无可救药!我叫你坏我好事!叫你阻止我!”
&&&&玉墨的冰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下都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发泄一样。陶昕来本来还克制了一点不想失去理智,但这种气势之下,她自认是没办法跟他讲道理了,于是一咬牙,狠下心来干脆豁出去了,于是调整战略迎着玉墨而去。
&&&&玉墨一看,陶昕来还敢动真格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把心里那些火都发泄在与陶昕来的打斗之中了。
&&&&两个人一个用冰,一个用火,从最开始的以术法相斗,到最后演变成幼稚得像孩子一样赤手空拳扭打成一团,干脆打成近战格斗了。
&&&&别说,经过在狱森的这些日子,陶昕来无论是身体素质、心里素质还是修为都长进了不少,所以她现在打近战格斗感觉比之前迅速得多,准确得多,而且越发随心自如,酣畅淋漓起来。
&&&&难得玉墨动真格打,陶昕来就当是锻炼,也一副不要命的样子,越打越勇猛,越打越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