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他的腿上,这个姿势看上去无比的暧昧,她没办法忽略此刻他□□的胸膛,和从她上方投来的炙热眼神。
“那个……你还没穿衣服……男女……男女授受不亲……我先……”磕磕巴巴的话还未说完,聂清远的脸就瞬间在她眼前放大,紧接着一双冰冷的薄唇便覆上了她的唇。
他在干什么??很快回过神,想将聂清远推开,奈何她是以躺倒的姿势被聂清远牢牢按在腿上的,无论她如何挣扎,她都会毫无意外的一直处于下风。
一直紧贴着她的双唇突然离开,聂清远的视线投在李隆苑从脱下来就忘了放下的那条亵裤上,虽然她吓得很快将手里的东西扔了老远,但她烧的通红的脸仍是没能逃过聂清远的双眼。
“我……我是在帮你换shi了的衣物,是闭着眼睛换的,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看着李隆苑急的眉都皱了起来,聂清远涩然一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道,“那,要不要睁眼再看一次呢?”
☆、笼中鸟(上)
他的气息轻吐在脸上,低沉的声音里带着某种说不出魅惑感,李隆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这样的场景令她觉得莫名熟悉,连这样奇怪的聂清远也是,她像是见过无数次那般,并不觉得陌生。
好在发愣李隆苑即使是发愣,也没忘了在聂清远突然掀开被子之时,迅速捂住了眼睛。
然后,寝殿里便彻底安静下来,良久,她才听到聂清远发出一声冗长的叹息。
“盖上了,可以睁眼了。”
一睁开眼便对上聂清远极为失落的眼神,明明是他先耍的流氓,可一看到他露出难受的表情,李隆苑就有种自己对不起他的错觉。
“呐,你好好休息,我得出去了。”如果边说边走的话好像有点不礼貌,至少他还是她的驸马,互相尊重是最起码的吧。
“你不在府里住了么?”等着他说个嗯字便打算出去的李隆苑,却在这个时候被聂清远给问住了。
“嗯……南谨受了伤,我带他去城郊小住几日调养身体。”老老实实回答之后,却见聂清远眼色一沉不住的抽气,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
“哪里不舒服么?”话音刚落,她就突然被聂清远用力钳住了双肩,不过转瞬的功夫,他便眼眶通红绝望而震惊的看着她。
这一刻的聂清远浑身充斥着危险的气息,像头即将发狂的野兽。
“怎……怎么了?”
“城郊别苑?你带他去的是城郊的别苑么??”
“你也去过么?”
“不会的……不会的……”
他垂眸黯然松开了李隆苑,口中念念有词重复着断续的话语,着了魔一般不住的摇头。就在李隆苑以为他误会了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从脸上撑出一抹虚弱的笑来,轻声问她,“不会的,你不会带他去那里的,所以刚才是在开玩笑对不对?”
不过是去了个城郊别苑,他至于如此么?李隆苑实在觉得莫名其妙,而且在室内待了好一会儿之后,她的体温慢慢回复,脑袋也就跟着疼了起来。
“我……我还有事,你待在这里好好休息吧。”脑袋像要裂开似的,一下一下胀痛起来,有什么碎裂的画面不断从脑海中闪现。
烟火、街市、月下有谁替她插上了那枚玉簪,是那枚被她随手扔掉的玉簪。模糊中她看到一张被月光渡上了一层柔软光泽的薄唇,在她眼前一张一合的说着什么,当她再往下想的时候,便被脑袋里骤然袭来的一阵眩晕给打断了。
“原来从前那些话都是你随口说的么?为什么,在我深信不疑之时,你却将这些全部抛诸脑后,转而爱上了与你无比相称的人……”
聂清远的这些话,落在李隆苑耳中犹如一道惊雷,他每说一句,她的心便痛的像要死去。
“什么都可以,他可以被你喜欢,可以偷走我最珍贵的回忆,也可以完全的将我取而代之,这些都可以……只要,只要你别不要我,你和他如何我都不会过问的。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带他去城郊别苑?!对你来说我们一起经历的那些,难道就那么无足轻重么?你说过的,将她埋在那里,每年清明都会带我回去,让她看到我们在一起过的有多幸福。
苑儿,告诉我啊?为什么,为什么如今你却带着别的男人去了别苑?你结束了我的噩梦,用你这双手将我从地狱里拉了回来,如今你却要用这双手,再将我给推回去么?”
“别……别说了!我不知道,不知道……”剧烈的疼痛接连袭来,李隆苑吃痛的咬住下唇,用手按住胸口。奇怪……为何,只要碰到聂清远,她的病状便会突然加剧呢。
“很痛吧?太医说你病好后,受不得半点刺激,如若不然便会再度晕厥过去。苑儿,我真是没用呢,你和南谨在一起一个半月,昏厥的次数都不及见到我的这几日多,看来,你当真是很讨厌我的。
可是……你痛什么呢?该痛的是我才对啊,还是说你现在很愧疚么?没关系,我原谅你……既然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