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咱们去浓园走走?反正他们还要一同说好久的话。”
“郡主。”武棣之闻言,连忙将她叫住。“圣上近日给王爷指了差事,他怕是不得空。我听闻西街新开了一家酒坊,里头的陈年雨翠酒很是不错,不若咱们过去瞧瞧?”虽说带她上街有些风险,但武棣之自知,若是让她此时去寻沉慕,只怕是风险更大。
“好主意。”沉以北方点头,又摇了摇头。昨日她们二人方喝完,若是此时扔下府中三位长辈出去,怕是回头该被昭容收拾了。“不行,若是此时离开,怕是母亲在担忧的。”
“那咱们去圣上亲赐的院子里走走吧,现下那宅子里还修葺,郡主大可过去看看挑选一下。”
闻言,沉以北点头,遂与武棣之一同行去了新邸。
沉萧守新赐的这宅子离太傅府并不远,不过一条街,行个百余来步便到了。
沉以北站在门口,见上头高悬着的【郡主府】三字,细细思索了下,道:“这宅子什么时候赐的,为何我没有接到圣旨?”若是按寻常赐礼,皆是会有宫中内侍来传赐,然后需她接旨谢恩才是。怎无端赐了个宅子,她反而会不知晓?
武棣之轻咳了几声,道:“陛下赐宅子的那日正巧你在我府上,长公主便领旨谢恩了。郡主随我来看看。”武棣之不想她继续这个话题,指了指内院,道:“院子里头我命人栽了不少花木,不知郡主可有中意的?”
沉以北随他入府,不得不说,武棣之还是十分有眼光的,这院中十步一景布置的十分雅致。入门便是一个池子,这池子四周皆以假石堆砌,池中养着数十条红色锦鲤,还有几朵莲花,只是此时花期未到,只余莲叶碧展。
由着前院再往左手边的一条回廊行去,走了几步便是一条满栽毛竹的行道。这条道路两侧不是寻常的石壁走道,反而是满栽毛竹,中间以一条青石砖所铺成的走道为路,走道旁还围着篱笆,很是幽静。
走过这条道,进目的便是一个稍大些的院子,这院子四周也满是毛竹。院子中栽着许多桃树,树下有一个池子,那池子做成一条小溪的模样,在这上头还架了一座满是浮雕的矮桥。
下血本了啊。
沉以北如此想着,伸手搭上了武棣之的肩头,道:“这钱都是我舅舅出的吧?”她回想起太傅府的模样,若再置办一个这样的宅子,怕是日后要过得稍微节制些了。
武棣之点头。
“这还差不多,这时候不好好敲他一笔,也不知何时才再有机会。”
武棣之道:“郡主可要进去看看屋内陈设?”
“不用了。”沉以北摇头,道:“这屋子明显便是你的,你屋子里的陈设如何,按你欢喜的来就行。带我去看我的屋子吧。”
“郡主,郡主。”一旁的凌霄见他一脸尴尬站在一旁,扯了扯沉以北的袖子,道:“你俩日后是夫妻,你还见过夫妻分炕睡的?”凌霄语重心长,道:“您过见将军同公主睡俩房的吗?”
“这不一样。”沉以北侧身,道:“我与他那是被逼急了没办法,这不就是被舅舅害得嘛,总不好耽误人家吧?”说罢,便自来的地方走去。“我自己去找找我喜欢的地方。”
凌霄见着她远去的背影,伸手捅了捅武棣之,道:“公子,您辛苦了。”对着这个个缺心眼的媳妇,想必日后武棣之的日子也不好过。
武棣之尴尬一笑,随后也跟了上去。
“公子,来,我跟你讲,我来京城之前,咱们营里的军师铁先生让我还带了一本小册子过来。”凌霄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本册子塞给了他,道:“军师说,红色的册子给你,蓝色的那本给郡主,这里头写的计策您可要好好记着。”
毕竟那可是郁峰营里头的军师写的,指不定里头会写了多少整人的法子。
凌霄上下打量了一下武棣之,这人的身板虽非十分瘦弱,但到底还是一个书生的身板,比不得军营里的五大三粗来得强健些。
武棣之笑着收下,二人便随着沉以北离去的方向追去。
“这里的花花草草都放放着,能放墙根脚下的,就别摆中间了,这里再放个石桌。”
二人走了会儿,方见着沉以北正拉着个工匠说话。
“还有就是,也种上桃花吧,春天里桃花开的时候好看。”沉以北吩咐完,行至武棣之身旁,道:“这个院子好,我住这里。”
凌霄看了看四周,面上满是不出意料的表情,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表情。”沉以北捅了捅她的肩,道:“这院子不好吗?你看,地多平,院儿多宽,太阳也晒得到,吱吱肯定喜欢跑这院子里晒太阳。”
“是,还方便您练武的时候不打坏花花草草。”凌霄记得在琼川时,昭容不知为何爱上了种植花草,满府都栽满了花花草草。可这沉以北偏偏就爱同郁峰二人在院中习武,过招,少不得要将院里的花草打坏一二。“你这院子的景致可比方才那个院子差多了。”明显就不是一个风雅之士。
沉以北不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