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他人他们什么也没听见,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房梁的雕花很漂亮,嗯,今天的地上很干净。
最近,教主心情不好,整个万魔教都处于低气压中,连左右护法都不敢惹教主,反正也没什么大事,议事堂一连几天都没出现教主的身影。
最近教主总喜欢找人切磋,一言不合就动手什么的,各位长老和堂主脸上鼻青脸肿的站在议事堂,教主在不在,他们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杨业越想越不对,凭什么那个人在吃干抹净之后就跟别人成亲?难道以前那些真的都是利用?
杨业脾气暴躁了好几天,还找了魔教所有高手打架泄泄火,可胸口还是像吃了炸药一样难受,终于在第五天他再也受不了了,一个人离开魔教。
一路上不停地有人在说药王谷谷主成亲的事情。
“听说对方是个天仙一样的美人。”
“会比时谷主更好看,以前我曾经远远看过一次时谷主,真的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据说时谷主可宝贝了,都不允许别人看到那位美人。”
“整个药王谷给江湖上所有门派都给了喜帖,没有喜帖的也可以在成亲当天领到药王谷特制的伤药。”
“那可价值不菲呢,可见时谷主有多么重视他的夫人,要为美人一掷千金。”
‘嘭咚’整个草棚倒塌了,刚才还在八卦的人全部埋在草棚底下,所幸的是没有伤到一个人,他们没注意刚才坐在他们身后的一个年轻人在草棚倒塌的瞬间不见了。
“时疏则,我要拆了整个药王谷,要把所有的药都扔掉,看你拿什么搏美人一笑。”杨业本是在一个茶棚喝茶歇息,结果听到了这些,一气之下就毁了整个茶棚。
整个药王谷都张灯结彩,杨业在婚礼当天才赶到药王谷,凭他现在的武功武林中几乎没有人是他的对手,他很轻松地就进入药王谷。
在新房没看到娇艳欲滴的新娘子,他逮着一只脚踏进新房的时疏则就吼道:“时疏则,你欠老子的东西什么时候还?如果你想赖账的话,我不妨拆了整个药王谷。”
说好的解释呢?
转过身就跟别人成亲算怎么回事!
“要东西没有,要人就一个,rou偿算不算。”时疏则笑得清风朗月,说的话却厚颜无耻。
杨业揉揉自己的眼睛,还他一正经的禁欲系男神,他不要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内里比墨汁还黑的家伙。
“你都要跟别人成亲了,离我远一点。”杨业退后两步,却被时疏则紧紧抱住,双臂收紧,勒得他有点疼,清冷的嗓音带着喜悦在他耳边缓缓说道:“没有别人,从来就没有别人。”
时疏则抱了他一会,拉着杨业的手,手把他握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一样。
时疏则将人牵到床边,喜床上有两件喜服,时疏则拿着其中小一点的那件在他身上比划,黑眸里满是惊艳,“很合适你,小业,去试试。”
衣服跟他正好合身,杨业也知道这是专门做给自己的喜服,“你没跟我说清楚就想跟我成亲?”
杨业推开喜服,瞪着大眼睛狠狠地看着时疏则。
时疏则被拒绝也不恼,轻笑一声,如乌云吹散皓月临空,美得让杨业炫目,杨业觉得自己有点晕。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我要知道所有的一切。”
时疏则抱着杨业,烛光下的少年,眉目如画,故作凶狠的模样尤其好看。时疏则情不自禁用手指描绘他的脸庞,像是怎么看越不够。
“一开始接近你的确是为了解除病症,因为我是天阳体质,天生就与万魔心法背道而驰,发作起来的痛苦也是别人的数倍,一到白天,我连行走都很困难。”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魔教教主?”杨业没有推开他,窝在他的怀里,他看过时疏则发病的样子,心里不可避免的心疼。
“很早。”
“多早?”
“你一出涟心洞的时候我就知道。”时疏则抚摸着杨业的长发,指尖缠绕着一缕。
“涟心洞?”杨业想起他掉进山涧后住了半年的山洞,“不会是我们师父们住的地方吧?”
“我师父和你师父最开心的时候就隐居在涟心洞,他们决裂之后,我师父悄悄在涟心洞旁边开凿了另一个山洞,明心应该是掉进了那里,所以他才知道那么多关于我师父的事情。”时疏则点头,“在你掉进山涧之前,我在你身上洒下了药粉,你一出涟心洞,小八就找到了你。”
“小八是什么?”
“你不是一直养在身边吗?”时疏则亲了一下他的发顶。
杨业从他怀里站直了,惊讶转而变成了怒气,“小灰鸽这个间谍,我就说怎么一只鸽子这么老jian巨猾,原来是物似主人。”
“不生气,我都是你的,它自然也是你的,随你怎么处置。”一句话就把小灰鸽给卖了,小八真是一把伤心泪,鸟生惨淡,主子为了美色就把它给卖了。
杨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