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无论如何都是得让秋正南亲自下场的,难不成还让人代拜天地不成?
秋君霖照顾了秋正南好些时日,知他今日会发脾气是因为今日喊他起得早,秋正南不够睡才会这样,便趁着迎花轿回府的时候哄了秋正南睡着了,让花轿在城中慢慢走。
秋正南睡醒后吃饱喝足了,果然没怎么闹腾,在管家半哄半骗下乖乖地同夏馥安拜了天地,新新娘送入洞房后,秋君霖这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招待起客人来。
今日累了一日,现在却还不是停歇的时候,看着张灯结彩的府邸,来来往往的宾客,他心中颇为感慨,身为人父,自然有想过有朝一日喝嫡子的喜酒,可是他却没想过,会是在这种情形之下。
今日,秋一诺和夏疏桐也来了,夏疏桐这喜酒喝得没有半点喜意,也没有半点祝福,她只在心中盼望着,要是第二天夏馥安能被休掉就好了。
夏疏桐万万没想到,她只是心中这么想了一下,竟然就成真了。
宴席散后,秋一诺派人送她回了王府,直到下半夜才回来。夏疏桐问他去忙什么了,他说只是处理一些醉酒的宾客,直到第二日夏疏桐才从茯苓口中知道,昨日秋正南大喜之日,护国公府出了大事。
昨夜宾客散得差不多的时候,宫里来了不少御林军,竟是有人举报护国公秋君霖叛国。北狄的盘罗国指认秋君霖早就知道秋一诺的皇子身份,之前的戎狄之战,其实是护国公和他们盘罗国勾结好的,他们盘罗诈降,以深入北梁,助秋一诺登上皇位。秋一诺承诺,若将来登上皇位,会将西北一带划给盘罗国。
这是天大的污蔑,奈何北狄人信誓旦旦,道护国公书房还藏有他们盘罗国君与其往来的书信。
只是,昨夜御林军在护国公搜了一个晚上,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却是什么也没搜出来。
御林军回去后,圣上今日一大早就派人赐了不少东西下来,算是对秋君霖的慰藉,可是此事却是弄得大家人心惶惶。
夏疏桐也是听得半日都没反应过来,不过,既然舅舅暂时没事了,那她就心安了。
“可是,这跟休了夏馥安有什么关系?”夏疏桐问道。
茯苓兴致高昂道:“小姐,这事可Jing彩了!你知道吗?护国公和盘罗往来的书信还真的有!”
“什么?”夏疏桐吃了一惊,她自然是不会相信她舅舅会和敌国有什么不当的往来,只是,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这种东西出现在护国公府,自然是很危险的。
“那书信是夏馥安带来的,她之前常常来护国公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偷了护国公的印章,伪造了那书信。你知道她是怎么带来的吗?”
夏疏桐摇头,难道是从花轿上带来的?
“她是让史含巧带来的!藏在了小孩子的身上!”史含巧正是史文光的长女,今年过了年才刚刚五岁,“她骗了史含巧不说,居然还想让人将史含巧灭口,我们的人正好赶到,将那小姑娘从水里捞了起来。”四五岁的小姑娘正是调皮爱玩的时候,有时nai娘嬷嬷什么一个没看稳,失足落入池塘淹死,也不是不可能。
夏疏桐听得心中震惊,“那她没事吧?”这小姑娘长得挺伶俐的,昨晚宴席上她还看到她了,穿着一件粉色的小衣裳,看起来十分讨人喜欢。
“我们的人救了,当然没事啦!”茯苓拍着胸脯道。
“可是,”夏疏桐有些难以置信,“史含巧怎么说都是她的表妹,她从小看着她长大,而且还是她小舅舅的女儿,这怎么可能呢?”她是见过夏馥安和史含巧相处的时候的,史含巧很是信任夏馥安,夏馥安也很疼她,两人就像亲姐妹一样。
“正是因为我们大家都觉得她不可能会下手,所以她才选了她呀,她是骗了史含巧带进来的。而且我听她手下的人招供,说还想将史含巧的死嫁祸到小姐身上呢!”
“嫁祸到我身上?”夏疏桐忽然有些后怕。
“是啊,不过昨晚小姐您走得早,她们的Yin谋才没得逞。这还不止,她们还想趁史含巧出事的时候去给秋墨姑姑投毒让秋墨姑姑小产,这毒都搜出来了,只是这些Yin谋诡计通通都被我们英明神武的王爷给识穿了!”
“是一诺哥哥发现的?”
“是啊!小姐你都不知道王爷有多厉害!”茯苓一脸崇拜道,“王爷昨日就将什么都安排好了,看着他们的人潜进护国公的书房栽赃嫁祸,这一切尽在王爷掌握之中!王爷昨晚将夏馥安的那些心腹全部都酷刑伺候,他们什么都招了!齐女医也招了长生丸一事,护国公知道夏馥安给史氏服了长生丸一事,气得大发雷霆,当场就宣布要作主替秋正南休了她!估计这会儿已经入宫请旨去了。”
因为夏馥安和秋正南的婚事是皇后赐下来的,是以要休妻也得入宫请示方可。
夏疏桐听得半晌都没有说话,昨夜上半夜的时候她还在因为夏馥安嫁入护国公一事烦得有些睡不着,到了下半夜,秋一诺回来了,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不过因为他回来抱着她睡的缘故,她倒是睡得很安心,一觉到天亮,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