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疏桐猜测道。
“不是他。”
“那是谁啊?”夏疏桐一脸好奇。
茯苓摇头,满脸纠结道:“小姐你就别问了。”说着便要走。
“那要不我给你做酒酿小丸子吃?”夏疏桐诱惑道。
茯苓脚步一顿,咽了咽口水,好久没吃到酒酿小丸子了,她只吃到过一次,因为酒酿小丸子做起来十分麻烦,她后面求了小姐很多次,小姐都不肯做。
“你告诉我是个什么情况,我也可以跟你一起想办法啊。”夏疏桐循循善诱,“名医总有擅长之症,得看那人得的是哪方面的病症啊。”
“小姐,要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你要给我做三次酒酿小丸子。”茯苓终于提出了条件,其实她也在纠结这事要不要让小姐知道好,小姐知道了,说不定还能解决呢,现在小姐抛出这个条件来,她也就顺水推舟了。
“就两次。”夏疏桐道,酒酿小丸子做起来可麻烦了。
“好吧。”茯苓妥协,凑过来小声道,“那待会儿我告诉你的事,你可千万千万别说出去啊。”
“嗯嗯。”夏疏桐连忙点头,屏住了呼吸,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茯苓低头沉思了片刻,抬起头来一脸忧忡,几次想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夏疏桐被她这模样急得不得了,问道:“是我舅舅生病了吗?”茯苓反常是今晚才有的事,那么她应该是今日下午在秋墨那儿得来的消息。
茯苓摇头。
“那你告诉我是谁啊?”夏疏桐催促道。
“是……是二少爷。”茯苓终于松了口。
“什么?”夏疏桐吃了一惊,“一诺哥哥得了什么病?”
茯苓犹豫了一瞬,终于如实道来,“今日下午,二少爷和七白师父来看秋墨,那个时候我正好在窗子下面抓蝈蝈,不小心听到了二少爷的秘密……”
“一诺哥哥的秘密?一诺哥哥有难言之症?”
茯苓连连点头,一脸痛惜。
“什么病?”夏疏桐紧张问道。
茯苓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旁人在,凑了过来,在夏疏桐耳边道:“一诺少爷之前在战场上……伤了男根。”
夏疏桐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捂住了口。
茯苓扼腕叹息道:“之前好像说有治愈的希望,但现在没有了。”
“为什么?”夏疏桐急问。
“七白师父说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只怕以后都……难振雄风,就像李家二少爷那种,偶尔能行房事,却也不过只有个一弹指的功夫!”茯苓痛心疾首道。
夏疏桐听得差点都要哭了,一诺哥哥这也太可怜了吧?
“而且!”茯苓话音一转,“我听二少爷的意思是,准备让老夫人这两日给他相看,他看上了一个姑娘!”
“什么?”茯苓说的话这般峰回路转,让夏疏桐又吃了一惊。
“小姐,”茯苓痛惜道,“二少爷看上的姑娘是曾侍郎家的庶女!”
“曾侍郎家的庶女?”夏疏桐稍一寻思,震惊道,“曾侍郎家的庶女!就是那个长得又丑又凶、今年已经十八岁了还没人敢上门提亲的那个曾家五小姐?”
“是啊!”茯苓道,“不过,她已经有人提亲了,昨日有个杀猪匠去曾家提了亲,曾家的人可是好生招待着他呢!生怕真的嫁不出去!”
“等等,那一诺哥哥怎么会看上她呢?”夏疏桐比茯苓还着急,不说这曾五小姐的身份与秋一诺差了个十万八千里,就是模样品性也没一丁点配得上秋一诺啊。
“那是因为……”茯苓凑过来,小声道,“二少爷不知从哪儿得来的消息,知晓了这曾五小姐是……石女,所以才想要娶她,说是不想耽误别家的姑娘。”
夏疏桐又是一个目瞪口呆。
“我听二少爷的意思是,想让老夫人代他去说亲,尽快定下这门亲事。不然,他怕曾家答应了那杀猪匠的提亲。”
夏疏桐听了,只觉得天旋地转了起来,今日茯苓说的这些事,可真的一个比一个刺激啊!
“小姐,”茯苓按住她肩膀,语重心长道,“这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啊!我觉得二少爷不应该这么冲动,也不应该这么着急,还是有希望的不是吗?我们可以想办法找神医给他治一治啊!”
夏疏桐双眼噙泪,连连点头。
一诺哥哥若真娶了这曾家五小姐,就等于上等的玉白菜被猪给拱了……哦不对,两个人都拱不了彼此,可是……她想想都觉得好糟蹋啊,一诺这么哥哥这么好看的一个人,不应该啊!
她是见过秋一诺真面目的人,先前看过一眼,至今都念念不忘。如果她是曾五小姐,就算跟一诺哥哥貌合神离,可是若每日都能见着一诺哥哥那样好看的一张脸,就算不能同房、徒有个夫妻之名也值了!
等等!夏疏桐忽然想到了什么,一诺哥哥会想要娶曾家五小姐是因为曾家小姐不能行房事?她自己不也不喜欢行房事吗?然后,她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