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恩的话 那早就已经将他那点儿恩情还得干干净净了。
祁焕之也爽心地笑着:“好啊。”
齐共的嘴角咧的更开了,看上去豪迈而阳光,他揶揄道:“人都说无尤有双麒,文有祁焕之,武有齐共,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很般配?”
祁焕之心下一跳:“将军说笑了,将军与那右丞相之女才是真般配呢。”
齐共笑了笑并没有说话。
两人在永安有名的酒楼临窗而坐,齐共酒量好的惊人,他喝一碗才让祁焕之喝一杯。饶是这样,不多时祁焕之就有些晕晕乎乎的了。
他晕倒之后,总觉得有人压在自己身上,说什么‘好喜欢’之类的,然后就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他再回过神来,就看到了陆无尤火气冲天的眼睛。
“你对齐共这家伙笑了,你从来没有对寡人笑过!”陆无尤的话中带着一老坛子的酸气。
祁焕之茫然的开口:“齐将军?”
陆无尤一听祁焕之唤别的男人的名字,而那个男人刚刚趁着祁焕之醉酒差一点就亲到祁焕之了,更是火冒三丈:“祁焕之啊祁焕之,我有意放过你,你却整天在外面沾花惹草!那就休怪我我客气了!”陆无尤说的恶狠狠的。
祁焕之喝醉了酒,变得比平常的胆子要大一些,他晕晕乎乎的道:“陛下忘了么?两年前,陛下曾赐药于焕之,焕之早就没办法去拈花惹草了不是吗?”
陆无尤听得面色僵硬,却将他一把扛了起来,咬牙切齿:“寡人这里千般手段,定要让你硬起来!”
☆、下狱
巍峨而奢靡的寝宫之中不时传来暧昧的水声以及被折腾到了极致才会发出的呜咽声。
“焕之……疼吗?舒服吗?”陆无尤低沉的嗓音在夜色之中格外的蛊惑人心。
祁焕之几乎咬着牙齿:“不舒服……啊!”
陆无尤对他这个回答显然很是恼怒,憋了近一年无处发泄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整个寝宫的气息便越发的让人心神摇荡。
第二日祁焕之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显然错过了早朝的时间,这在他近两年的仕途生涯中可是从未发生过的事情。他气恼地坐在床上,想起昨夜荒唐的事情,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
“祁大人醒了?寡人让人做了百合粥,你现在吃对身体好。”陆无尤从外面走过来,心情显然很好,一向冷峻威严的脸也染上了几丝温和的笑意。
祁焕之挡住了陆无尤想要扶住他的手,低着头道:“陛下,昨夜我喝醉酒了,我们就当……”
陆无尤的温和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他攥住祁焕之推开他的手,凑到祁焕之耳边暧昧地威胁道:“当做没发生过吗?不好意思呢祁大人,寡人食髓知味,现在想要夜夜上你……你逃不出寡人的手掌心的……”
祁焕之的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臣并非是女子,也非陛下后宫中人,陛下怎能……”
陆无尤直接环过祁焕之的肩膀,咬住了他的嘴唇,惊得祁焕之全身都颤抖起来,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道:“你的确并非我后宫中人,我也不想将你纳入后宫之中,但后宫里的那些个哪有你这般的滋味?”
“既然你不想让寡人欢愉,寡人心情不好,不如……就批准了前日左丞相所奏的提高赋税的折子好了。”
祁焕之大惊:“这怎么行!眼下国库充盈,又非战时,国家的花费并不算高,但中鹿地区今年却糟了蝗灾,若是提高赋税,百姓们会活不下去的!”
陆无尤知道祁焕之的软肋在何处,他心怀天下,太在乎国计民生,只要用这点威胁着他……
陆无尤将祁焕之压在床上,道:“不提高赋税也不是不行,但要祁大人更懂事一点才行呢。”
……
徐术的年龄稍微有点儿大了,一般仓鼠活到两岁差不多就是寿终正寝的时候。现在已经过来两年半,此时他身体虽然还算健康,并不是濒死之态,但也比前两年要懒散的多。
比如,最近半年,他已经不怎么跟着祁焕之去宫里了。对宫里面发生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此时他趴在小石台上暖洋洋地晒着太阳,就听得楼下玉儿在不停的抱怨:
“焕之哥哥回来这家里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他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我长得……这么好看,无数世家公子排着队等着娶我呢!哥哥倒好,三天两头地都不回府中来!”
这两年祁焕之受到重用,一路从军中军事做到了上大夫的位置,玉儿早就盯上了上大夫夫人这个位置,极尽手段地勾引着祁焕之。奈何祁焕之只是将他当做妹妹,当她吐露心意之后,更是每日都躲着她。
可她不是祁焕之的亲妹妹啊!
其实,她哪里知道,祁焕之身有不便,不娶她也是为了她好。何况,因为祁焕之官途畅通,不少永安城中的世家公子都向他家提过亲,这些人的家世,若是从前玉儿的身份,是想都不敢肖想的。如今这些人家上门提亲,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