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众新科进士面前认真地做起摆盘的功夫来,众人心中一片哗然。他们当初一起进考,祁焕之是最倍受关注的一个人,连主考官都对他青睐有加,没想到现在竟然在宫里头做了侍人!
有好奇的进士偷偷摸摸地打量祁焕之的那处。要知道,在宫里头做侍人的男人可都是被阉割了的啊!
一开始,众人的视线还有所收敛,渐渐的,因着陆无尤也没说什么,他们打量的眼神便渐渐地大了起来。
要说人长的好看做什么都赏心悦目。明明只是将菜肴从托盘里放在桌子上的简单动作,旁人做起来平淡无味,换作祁焕之,却是别有风味。
祁焕之做事认真,即使只是布菜,他的眼神也专注的很,那认真的模样让人忍不住侧目。他的一双手如白玉雕琢的艺术品般,一看就是执笔之人才有的细致,衬在白瓷盘子旁边,竟比瓷器还要莹润三分。因着不断的动作,祁焕之的额头上泛出了一层薄汗,在额头上闪着晶莹的光,润shi了几缕发丝,贴在了有些泛红的脸颊上,看上去竟有几分诱人的味道。
陆无尤突然觉得他不该把祁焕之带出来抛头露面,但究竟是为什么不该把他带出来,陆无尤却想不清楚了。
新科进士中有个左丞相的儿子,此人极其好色,且男女不忌。眼见着祁焕之沦落成一个侍人,又如此俊秀可口,眼珠子便转开了。待到祁焕之到他身前布菜的时候,他将手伸到众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地摸了一把祁焕之的大腿。
祁焕之正端着一盘白炖ru鸽,这一下子,脸色立刻就僵住了,差点儿把汤蛊都摔了出去。
陆无尤坐在主位上,将下面的小动作看得一清二楚,毫无缘由的,莫名心里来了一股火气,他道:“王进士的父亲是左丞相吧?”
那王南听到陆无尤叫他的名字,还提到了他的父亲,立刻喜上眉梢,到:“回陛下,小臣正是左丞相之子王南。”
陆无尤面色看不出喜怒,手指摩挲着白色杯盏的沿,一下一下,如果是熟悉陆无尤的人看到这个动作,立刻就能明白,此时他的心情不太好了。
王南的眼睛贼溜溜的亮,心想自己果然是才华出众,这宴席上人员众多,陛下却只点了自己的名字,他心中乐开了花。
正想和皇帝再攀谈几句,就听陆无尤笑眯眯地道:
“左丞相的儿子自然是有大才的,寡人在西苑新开了一个马场,你就先去那儿喂喂马吧。”
☆、后山温泉
马场?喂马?!
陆无尤此话一出,全场众人都噤若寒蝉。自古帝王心思最是难测,比那闺阁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还要难懂。他明明前一句话还在和王南拉着家常,下一秒就将人发配到马场去喂马了。
这群初入官场的新瓜蛋子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一时间,宴席的氛围变得凝重起来。
陆无尤眼见着下面众人的反应,却只是轻轻一笑,道:“其实我叫诸位前来也是有一份心思的,我朝得了个大力武士,邀众人来见识一下这位武士的能耐。来人啊!传齐共。”
这话音一落,只见一个小侍人快步走进亭中,他身后跟着一个身长九尺、浓眉大眼的汉子。徐术早就从花园里偷偷跑进了望龙亭中,把身体隐匿在一个朱漆黑石雕龙底的亭柱之下,紧紧地盯着宴会的情况。
这望龙亭名为亭,却与徐术概念中的那种亭完全不一样——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
这方修真/世界超出物理定理的东西很多,就如这望龙亭,仅以四根柱子就支撑起了约五百平方的大亭顶,使得这一方亭阁,和一座中型的殿宇差不多大小。
那汉子行至亭中,对着前方主位上的陆无尤行了跪拜大礼,道:“草民齐共拜见吾皇,吾皇威震四海,千秋万代!”
陆无尤让齐共站起身来,向众人介绍齐共,道:“南方匪患猖獗,多行不义,然行动诡谲,规律难测,剿灭十分困难。幸得齐共挺身相助,才能让我们一举剿灭南方十山百匪,保了一方百姓平安。如今归顺我朝,便拜为狼行军从三品参将。”
一干进士眼中又是写满了震惊,他们听明白了此人的来历。但齐共只是协助剿了个匪,就能拜为从三品的将军啦?
虽然只是参将,但他毫无军功啊!
但此话已从陆无尤口中说出来了,众人也不敢再反驳些什么,便纷纷站起身来,朝齐共拱手道贺:“恭喜将军。”
陆无尤道:“齐将军乃是能人,不仅天生神力,还是罕有的天级木系灵根的拥有者,年纪轻轻已是金丹期的修士。能入我朝乃是国之幸事。”
众人听到这话顿时露出了然的神情,原来这齐共竟然是身具灵根的异士,还是天级灵根的金丹期修士!
难怪毫无军功一入朝便是从三品的参将了,往后此人立了功劳,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一干人等看向齐共的眼神立刻就不一样了,各人心中都打起了小九九。
陆无尤见此场景心中也是高兴,便道:“常言道力士配重鼎,我前日得了口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