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大宝的,又有几个太子,而外戚强盛的妃子又有几人能善全?你已是四妃,家世不显,儿子又讨皇上欢喜,何不赌上一把!”
李遥生说到激动处,还上前握住她的双手。
可这赌的不是她的孩子,这赌的是她的虎生,万一失败了,她活不成不要紧,但虎生岂不是也会有生命之忧,母兄如此,莲生又该怎么办?
她是个怂人,她赌不起,也不想赌,她宁愿虎生一辈子做个没抱负的闲散王爷,也不想让他牵扯进这些事中去,皇位什么的,还是让那些有野心有能力有胆量的人去做吧。
豆香抽出自己的手,“我只希望他们兄妹能安乐一生,其余事不作他想。”
李遥生看出她的意思,回道:“你以为你不去争,就能真正置身事外吗?那些人就能放过你吗?除去身子欠佳的二皇子,剩下的三位皇子,包括你的儿子,谁都逃不掉的。除非你站在权利的顶端,不然就没有所谓的安宁。现在多做一些准备,以后就多一份筹码。”
豆香轻拧着眉头,抿嘴沉思半天,到底无法给她任何答复。
“我知道你此时无法决定,这事也不能急,还需徐徐图之,你回去后仔细思量,看看我所说的是否有几分道理。”
豆香刚起身告辞,又听她道:“荣氏喜欢香料,每日都要燃香而眠,伺候她房里香炉的小夏子说她最喜欢绍香。”
“多谢你提醒。”
“哪儿的话,不过是举手之劳,你肯定会有更好的法子,只不过要多耽误些功夫。我把你当自己人,你的敌人,也就是我的敌人,你若是信的过,就用用,要是觉得没意思,今日之话,就忘了吧,我也不怪你。”
“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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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殿里,怀胎近五月的皇后娘娘,正在感受腹中孩子的动静,她现在还是辛苦的很,不管是坐着、躺着、站着,怎么都是难受,早起的那些反应,也全没停过,不过她却十分欣慰,她觉得自己怀着的这胎,是个男孩。
乔嬷嬷见她又在抚摸肚子,不禁说道:“娘娘,您的肚子位置偏下,底小顶尖,老奴越瞧越觉得像个男胎。哪像那汤氏,腰身和tun部都肥了一圈,肚子又圆,一看就知道,怀的是个公主。”
“本宫也希望如此,不过太医说了,这男女胎像之脉,历来不准,也不敢给个定数。皇上也问过几次,太医也只说是偏男相,但不能决论。”
“不论如何,只要娘娘平安诞下皇嗣就好。就算是位公主,皇上想必也是青睐的,您瞧安康长公主和永福公主,也都深得皇上喜爱,您的身体好,总能生出嫡皇子的。”
“你没瞧见皇上有多期望本宫一举得男吗?若是女孩,他就算面上不显,但心中定是失望的,本宫已经让他失望一次了,怎能再来第二次。”
乔嬷嬷默默地擦拭着她额角的汗,劝道:“娘娘,您还是要放宽些心。”
“说到安康,这送亲宴,可准备好了?”
“听说孙尚宫早就已经备妥,只等二十七开宴。”
“姐姐总算是等到了,皇上对她也算不薄,还让她们母女团聚,这份心意,皇上何时才能给本宫,本宫到底哪处做的不如姐姐?”
“娘娘,您和皇上做夫妻的时间到底是少了些。等您有了孩子,时候到了,自然会水到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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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二十七这日,皇上先于玄宫为长公主设午宴,参宴的只有皇上和他的子嗣们,连二公主也被抱过去了。安康长公主抱着最小的莲生,望着父皇还有四位弟弟,不禁潸然泪下。
再过三天,她就要出嫁,尽管回到母亲身边,让她期待不已,可真要离开时,心中又满是不舍,舍不得她父皇,她那几个弟弟们,甚至还有怀里这个不满周岁的小娃娃,骨rou亲情,总是割舍不掉。
离别之泪像断线的珍珠一样,一颗颗滴落下来,小莲生盯着盯着,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脸,其实她是想抓这些亮闪闪的东西,但最后却变成拂去长姐的泪。
安康抓住她小手,抱着幼妹,终于放声哭出来,这下可好,小莲生也跟着哭闹起来,姐妹两个的哭声渲染了整个保和殿,四位皇子的眼眶也都红了起来,纷纷上前安慰她们,皇上默默地慈爱地注视着他们,心中也满是不舍。
这个午后,长公主和她的弟弟妹妹们待了一整个下午,这是她来到燕京后,最开怀的时刻,却过的如此之快,到了晚上,皇上便来领她去鸾宫参加送亲宴。
后宫诸人除了被禁的谢惠妃,其余人悉数到场,因为知道皇上也会驾临,大多都打扮的花枝招展,盛装出席,看上去花团紧簇,实则暗含汹涌。用长公主的话来说,虽是为她办的送亲宴,可全都是奔着她父皇来的,一群戏Jing。
皇后捧着自己的肚子,对长公主关怀备至,实际想的是,为什么皇上只带了安康坐在上位,我这个皇后却坐在下首!
邢贵妃望着皇上和公主,笑的温柔可亲,想的是,罗氏和柳氏,这两个没廉耻的贱人,就知道搔首弄姿,还能穿的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