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生平仅见。
房里有陌生人,他起了警惕,尤其在靳恪的脸上多停留了两眼,总觉得这人的眼神带着莫名的敌意,随即疑惑地问鹿楠:
“他们是?”
鹿楠在那里瞎掰,“啊,他们啊,听说我工作地方的女主人出了事,连忙赶过来看看我,他们是我朋……”
靳恪平静地打断了她:
“我是她的先生。”
……
季连渠一怔。
鹿楠顿时噎住,犹如听到了鬼故事,比刚才看到那些瓶瓶罐罐还要恐怖。
清骨觉得这里的氛围有些说不清的微妙,早知道还是刚才随段沅君离开的好。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不见,想我了么,有多少宝宝还在呢?
老时间,每晚八点见。
☆、封印漏洞
鹿楠等了两秒, 见靳恪没有半分想要澄清的意思,神色也不似开玩笑,她暗自砸了咂嘴:
搞什么,师父难道是认真的……
季连渠与靳恪沉默对视了一段时间,随即唇角微弯:
“嗯,这是警方办案的重地, 请你们尽快离开。”
靳恪点头, 拉着鹿楠转头就走, 清骨屁颠屁颠地跟上。此时鹿楠心里还在纠结靳恪刚才的那句“我是她先生”。
给她熊心豹子胆, 也不敢这样占师父便宜啊,虽然她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这样说,可是这样玷污了他老人家的声誉似乎不太好。
边走还边不忘对季连渠道:“那个, 警官啊,其实他不是我先……”
话还没有说完, 就被靳恪猛地往他身边一带, 他还凶凶地看了她一眼, 她果断闭紧了嘴巴。
季连渠眉头一挑, 眼里的情绪莫名翻滚,早已离开的鹿楠是没法看见的。
直到走过了两大条街,靳恪才放开拽着她的手。她心里一阵迷糊, “师父,你刚才为什么要那样说?”
靳恪别过脑袋,“为师说过,季连一族是猎巫世家, 是我们巫师的天敌,你能少和他接触就少和他接触,让你装成已婚妇女也是为你好。”
鹿楠撇了撇嘴,“哦”了一声,心里有些说不清是什么情绪的低落,师父这样说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只是那季连渠看上去并不像什么坏人啊,如果是坏人的话会做警察吗?
靳恪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摇首道:
“猎巫世家和我们巫师一族的出发点都是一致的,都是为人类好,猎巫世家认为巫师拥有掌控人类生死的能力,是违背了常理的,他们主张人定胜天。可是人有善恶,没有天道的监视,这世间终会大乱,所以就有了巫师替天行道,二者观念上的分歧是致命性的,所以我们和巫师世家注定走上了两条道路,经过历史遗留下来的仇恨,现在基本上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了。”
她听懂了,见气氛有些沉闷,连忙转移话题,“师父,你去墓地那里找到了什么线索吗?”
靳恪瞳孔一黯,“没有,出了陶媜这件大事,那黑巫似乎知道我们会有大动作,藏得特别深。经过这段时间的追捕,我总觉得他似是认识我的人。”
鹿楠头一歪,认识的人?会是谁呢?
但很快就被懊恼取而代之,“那瓶瓶罐罐里的婴儿难道就只能这样枉死了么。”
“放心,我迟早会捉住这人。”靳恪目光灼灼,给了她强有力的安慰。
“况且。”他引起了她的注意,“刚才来之前,我在报社的地方施了大咒术,凡是看过陶媜新闻并且大肆宣传的人,今晚都不会有好梦。”
她闻言一怔,呢喃道:“师父。”
靳恪未再多言,往涤心斋的方向走去。
鹿楠望着他宽厚的背影,心里一暖,这个外表上冷酷的男人,心里其实比她还要细致。宋晚清纵然是致陶媜离世的最主要原因,但万千民众的言论,也把本就绝望的陶媜逼下了悬崖。
每个人,可能是无心,也可能是有意的一句话,汇聚起来,成为滔滔不绝的重击,砸得陶媜溃不成军。
说他们罪大恶极,严重了,说与他们无干,不可能,一个噩梦的惩罚,不重也不轻。
清骨自始至终跟在二人的后面,默默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他的情绪远比旁人来得简单,喜欢是喜欢,难过就是难过,很多事他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
三个人各怀心事,脚步不由得走得比较快,没过一会儿,便走到了通往涤心斋的主街。
靳恪的感知比他们二人要好,老远就察觉涤心斋门前围着不少的人,连忙快步走去,紧跟着鹿楠也发现了不对劲,赶紧跟上。
走近了才发现,又是巫师学院的那帮人,为首的是板着脸的院长林轶同。鹿楠心里咯噔一声。
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她觉得这些人来定没有好事。
果然下一刻,比着施咒手势的缪柳双就朝她冲了过来,惊得她连连后退了两步。
??不是吧,怎么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