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一枝了。
被按坐在椅子上的阮绵绵,有些不舒服地皱了皱眉头。
任谁坐了这样一个位置,都会心里不踏实。
她现在已经看出来了,这位秦督军来者不善。
犹豫秦督军这么一打岔,先前阮富没有发表结束的演讲,也没有再次提起,相反还让大家赶紧吃饭。
只要长眼睛的人,都能察觉到如今桌上气氛的紧张感,赶紧吃完拉倒,他可不想再节外生枝了。
阮绵绵只顾吃饭,并不想与他们二人交流。
“六小姐吃得这么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可推荐的菜式?”可惜秦穆然却不放过她,十分自来熟地与她开启了话题。
“这个糖挺好吃的,甜。”
阮绵绵指了指蘸芋头吃的白糖,十分认真地推荐。
她嗜甜,吃芋头的时候总喜欢再蘸点白糖,不过这推荐的东西实在不厚道。
她要是推荐芋头也就算了,可是光推荐白糖算什么菜品,分明就是给他添堵。
“督军,小女顽劣,哈哈。”阮富隔着一个人,不好对阮绵绵龇牙咧嘴,只能干笑着化解尴尬。
“我倒是觉得挺好的,这白糖的确很正宗,比一般的要甜。绵绵推荐得很好,她毕竟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小孩子的口味儿总是甜的,秦督军就不该问她这个问题。”
久未说话的顾瑾言倒是开口了,不过这一出口就带着一股火气的感觉。
“哟,财神爷总算说话了,要不然我还以为你只是个摆设呢。你这话说的不对,你若是把她当做孩子,天天围着她转算怎么回事儿?”
秦穆然也毫不退缩,这火药味儿立刻就浓了几分。
阮绵绵现在已经看明白过来了,这秦督军心里这股火气,实际上是冲着财神爷来的。
只不过拿她当筏子而已,还真是无妄之灾。
“顾叔叔,这位秦督军是你的熟人吗?”阮绵绵终于开口了。
正想着如何反驳的顾瑾言,听到阮绵绵的问话,稍微一愣,转而摇了摇头。
“从小就认识了,但不算熟人。我跟他关系不好。”
顾瑾言毫不犹豫地开口了,而且非常直白地说自己与他关系不好。
不提其他桌偷听的人,就说同在主桌吃饭的人,就有些吃不下去了。
这算怎么回事儿?
好好的一个生辰会,难不成这二位还真的要打起来了不成?
“哦,秦督军你不要泄气,顾叔叔是很好的人,把我当妹妹一样的照顾。不过顾叔叔就是喜欢安静,你如果性子这么活泼的话,可能会让他头痛。”
阮绵绵故作懵懂地说道,还轻声细语地安抚他。
秦穆然被她这几句话弄得心里发堵,这小姑娘果然跟姓顾的是一边的,联合起来打压他。
话里话外都说他废话多,不带这么埋汰人的。
初次见面,就这么对他的人,实在少之又少。
“我并不想跟他交好。”最后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可以呀,那我们好好吃饭,不要吵架。”阮绵绵扭头冲他笑了笑,眉眼弯弯的,人畜无害。
在六小姐的几句话之后,终于餐桌上恢复了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埋头吃饭,连秦穆然都不再开口说话了。
秦穆然这顿饭吃得那叫一个憋屈,阮家六小姐的生辰会,他根本就没准备过来,后来还是副官多嘴了一句。
说是财神爷与这位六小姐的关系很亲近,秦穆然立刻就改了主意,来一探究竟。
这小姑娘看起来单纯可爱的很,所以他才想利用她试探一下顾瑾言的态度,没想到这态度没试探出来,自己倒是被小姑娘摆了一道。
他堂堂一个督军,竟然被嫌弃话多,这真是闻所未闻,他从来没有过的耻辱。
饭吃得差不多了,秦穆然见阮绵绵拿着帕子擦嘴了,这嘴巴又痒痒想说话了。
憋了片刻还是没忍住,开口问道:“六小姐过生辰,不知道财神爷送了什么大礼,不知可否能说?”
当然他学聪明了,这话问的是阮富,显然是怕阮绵绵和顾瑾言不回答他。
阮富有些尴尬地道:“财神爷是直接送给了绵绵,账上记得是礼金。”
秦穆然挑了挑眉头,狐疑地看向顾瑾言,这等于送了双份礼。
账面上记下来的是礼金,那等于是给阮富的,财神爷出手一向大方,就算礼金也绝对不会少。
至于私下给阮绵绵什么礼物,恐怕比礼金的价值还要高上许多。
阮绵绵看了一眼顾瑾言,显然是征求他的意见,毕竟东西是他给的。
“也没什么,不过是一间铺子而已。绵绵也快长大了,让她练练手也好。”他摆摆手,并不怎么当回事儿。
秦穆然一愣,心里隐隐有了个猜测:“什么铺子,不会是你之前赚钱的口红、香胰子店铺吧?”
他只是瞎猜的,没想到顾瑾言却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