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楼梯,伏那老者耳畔小声道。
“啊?你说什么?”那老者眉头一皱。他越想听这楼下越闹,气愤之余,恨得连连跺脚,指着客堂内一偷杯子的小贼喝道,“竖子!休要动我杯盏!!…”
然这一喝,早淹没在了人声嘈杂里。
那老者忙撸袖管下楼要去捉那小贼,边走边道,“那杯盏可是老夫千辛万苦淘来的五彩软瓷……噫!……”
“掌柜的,掌柜的,乌派主还在后堂等您呢……”那店小二几次三番去阻拦,无一例外都被狠狠推向一旁。
鲜有人迹的二楼上但见二人互推互搡。那老者气急扇了那店小二一巴掌,道,“你还不快给我多派点儿人手盯着!!少了一副杯盏,看我不扒了你的皮!!……”说罢眼前一黑,险些滚下楼梯。
“掌,掌柜的!!……”那店小二眼睁睁要见那老者摔下去,吓得面如土色。
不知谁人,正巧扶了那摇摇欲坠的老者。
“吕掌柜走得这般紧急作甚?莫不是出了什么乱子?”
说话这人……
“乌,乌派主。”那店小二作揖道。
他乌小七笑了笑,只是笑得有些奇怪。
“哎唷,乌派主!!”那吕掌柜原唤“吕鸣财”,江湖人皆知其爱财如命,癖好收藏杯盏瓷器。眼下不经意瞧见了自己的杯盏被人顺手牵羊,叫他心里如何不急!但打量了一番面前人之后,那吕鸣财仿佛不甚在意似的,扬了扬眉毛,笑说,“吕某人今日为乌派主Cao办的宴席,不知合乌派主的心意否?”
乌小七哈哈一笑,环视四周,眼有深意,伏耳道,“吕掌柜,此处鱼龙混杂,说话多有不便,且随我移步后堂,如何?”
那吕鸣财隐隐约约听得了一些,忙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话音一落,几人随即穿堂绕帘,不一会儿,便到了后堂。
相较于客堂,后堂显得冷清了许多。
好像有人轻轻地松了口气。
“乌派主撂下满中原的英雄豪杰,要与我这老头说甚话?”那吕鸣财上下打量了那乌小七几眼,心说果真人不可貌相,没想到如斯一个年轻人,竟身家深厚如此……他乌小七搬来的几大箱奇珍异宝,半数以上都是绝世独品,价值连城自不消说。只是……“啧……乌派主想必近日劳累,消瘦不少,身子骨都小了一半。”
那乌小七听罢眼神一怔,随即笑道,“鬼煞道现今自成一派,初期难免什么事都要亲力亲为,谢谢吕掌柜的关心。”
那吕鸣财摆了摆手,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
“乌某人唤吕掌柜的来后堂,其实仅仅为了一件小事。”
话音一落,二人眸光尽皆一亮。
“乌派主说来听听,是何等小事。”那吕鸣财将耳朵凑上去,仔细听着跟前人一番小声私语,时而皱眉,时而疏眉,时而咋舌,时而点头,搞得后堂其他人疑惑不已。
“吕掌柜的,你看我说的可行否?”那乌小七倏尔扬声道,满面堆笑。
那吕鸣财左思右想,似乎仍在游移不定。
“吕掌柜的,这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那乌小七拍了拍他吕鸣财的手,眼有深意。
“哎,罢了,罢了,我允你便是。”那吕鸣财撇了撇嘴,不高兴似的,又说,“乌派主切勿食言就好。”
那乌小七听罢大喜,道,“吕掌柜放心,东西已经在路上了,就差您一句答应!”
当下二人欲要再来往闲聊几句,忽闻后堂外一阵乱步如鼓。
“啪”得一声!后堂之门霎时被踹开,同时映入眼帘的还有一单膝跪地的大汉。
“乌派主,客堂吵得凶,都嚷着要见你。”那大汉急道。
然不待他乌小七开口,那吕鸣财立即抢白道,“告诉客堂里的人儿,说乌派主这就过去了。我要同乌派主再……”
“我随你走罢。”
乌小七这一打断,那吕鸣财登时愣住。
“吕掌柜的,”那乌小七深作一揖,赔笑说,“宴席时候到了,乌某人身为派主,不敢耽误片刻。吕掌柜若还有话,待东西到了,吕掌柜的满意了,再一同与我说罢。”
话毕后堂内一丝黑影掠过。那吕鸣财欲再寻说话之人,却已不见踪影,不免嘀咕道,“乌小七这厮,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客气了……倒叫我瘆得慌……”说完不禁打了几个寒颤,忙唤方才那店小二倒热茶。其实吕鸣财所察觉的异样不无道理。除了一张脸,这乌小七从头到脚都古怪得很。只不过这古怪,怕是只有他乌小七自己知道原因了。
“你说……乌小七这厮到底什么来头?飞上了高枝儿,钱包也鼓了。我以前可从没听说过鬼煞道有此等雄厚财力,能包上整个莽苍客栈……”
“嗤……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问你,鬼煞道借何修炼?”
“嘿嘿,废话,天下人都知鬼煞道借尸修炼。历代都要修造养尸间供……”
“你先别说完,我再问你。这尸体从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