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颇为无聊,于是凑到君华旁边道:“你这棋下得不错啊,就用了几颗暗子,就收复了一个门派,这无异于是空手套白狼啊!”
君华道:“你这话说得就有失偏颇了,我虽没露面,可事情我却是办了不少的!”
“切……”我不屑地哼了声,他这人最会的就是借势利用别人,譬如青玄就是栽在了他的戏中戏上,“话说,这事儿怎么说怎么跟我没关系,你之前让我跟来,目的是啥?”
他还未回答,我便若有所思道:“难不成,你是想让我保护苍柘?怕他在半路上被青玄给杀了么?”
他似一怔,颇有些被惊吓到的感觉:“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你确定你能保护得了他?”
“说得也是!”在这事上我相当有自知之明,便也完全没有反驳,“你总不是觉得这戏好看,专程让我来看戏的吧?”
“这倒不是!”他微微一笑,“我不过是觉得,这种时候若是你俩在一起,感情应该能更上一个台阶!”
“……”
“嗯,我就是觉得苍柘性格太冷,比较需要这种和你独处的机会!”
诚然,我对苍柘的心思已是人尽皆知,可知道归知道,说出来归说出来,我脸皮虽厚,可也不是完全没有,这种事被一个男子当面说出来,怎么想怎么觉得别扭。
“那个……皇子是吧?”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更恭敬一些,“您是不是忘了,我本是个有婚约的人,你要撮合,也该撮合我和景恒才对!”
“这事儿啊!”他思索片刻,“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一直以为他和尤筠离才是一对,不过没关系,你俩的婚约一句话就解了,我还是觉得你和苍柘更般配一些!”
“……”
“你若觉得可以,等这祁延门中的事了了,我去向父皇求取一道圣旨,将你许配给他可好?”
他问得相当真诚,可我却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说同意吧,显得自己太过急不可耐,说不同意吧,又感觉是将自己的后路掐断了,委实有些得不偿失。
许是见我神情尴尬,他默了一瞬,又道:“若你想嫁景恒也行,我也可以去为你求这一道圣旨,不过圣旨若是弄来了,你可千万别再跑了!”
“……你是从哪儿看出我想嫁给景恒的?”
“也没什么关系!”他大手一挥,“你就说吧,你是想嫁苍柘还是想嫁景恒?不然祁羽连也行,反正你想嫁谁,也都是一道圣旨的事,你赶紧说,我好替你把这桩事办了!”
……
我算是看出来了,他根本不是觉得我和苍柘更配,或者觉得我与苍柘两情相悦云云,他根本就是怕我嫁不出去!
“这位皇子,看起来……你似乎很关心我的婚事!”
……
君华登时没了言语。
一个皇子,这样关注一个女子的婚事,委实显得八卦了些。
祁延门是江湖大派,这更换门主一事自然也成了大事。到仪式前夕,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基本上都到了,其中就有前段时间被君华抓了,又关了一段时间的左赤峰。
这事儿我曾问过君华,他说是朝廷与江湖不宜有过节,之前会关他不过是怕他误事而已,现在既然事情解决了,自然要还他自由之身。
这道理我懂,也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的道理,可现实却不能像想象中友好,人多时左赤峰倒不能把我怎样,可一旦到了私底下,他一看到我就恨不能把我吃掉。我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也知道自己落在他手上会有怎样的后果,于是在他到来以后,我就相当怂地整日跟在苍柘祁羽连与君华身边,几乎是寸步不肯离。为此祁羽连曾调侃过我两句,说是以前觉得我甚有勇气,却没想到实际却是胆小如鼠。
苍柘则抬手将我揽在身边,轻言慢语地让我小心些,别给了左赤峰可趁之机,也别在混乱中遭了别人的毒手。
他这席话说得我是热泪盈眶,至少跟祁羽连的幸灾乐祸和君华的冷眼旁观比起来,他这实在算得上是知冷知暖温柔似水了。
我正想声泪俱下地表达下我的感动之情,忙抓住他胳膊,可话还未说出来一句,外面便匆匆跑来一人,说是俞焰派中景世关和景恒一并到了。
我有些微的愣神,苍柘却反手握住我手腕,缓言道:“走吧,出去迎上一迎!”
这事儿也是他与祁羽连协商好的,祁羽连说,之前做大师兄的那些日子,为取得祁鼎信任,基本上他交待下来的事情他都会去做,其中不乏与各大门派人之间的周旋,他觉得很烦,可别无他法,如今没了祁鼎,他自然能躲则躲。最初苍柘完全不信他这席话,可但凡外面来了客人,他就会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苍柘无奈,只能答应了他揽下这接待事宜。
之前是别人倒还好,可今日却是景恒。我心里虽清楚我与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可一纸未完成的婚约横在这儿,就总会让人觉得无比尴尬。
路上我小声嘀咕了两句:“你们两兄弟倒也真是奇怪,别人都争着抢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