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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亏我把你当宝贝女儿,你现在拿着我给你的百分之十的股份要把你妈我置于死地了?”季珍珠咬牙切齿地瞪着凌娅楠。
“妈,你严重了,我这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凌娅楠嗤笑一声,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不近人情的凉薄:“你当上董事长少说也要在董事长的位置上坐二十年,等你玩腻了,我也等腻了。不如直接有我代劳。”
“啪。”季珍珠甩手将茶杯砸在了茶几上,声嘶力竭:“不孝女!”
“扣扣。”门外秘书敲了敲门,探头进来,见季珍珠愁着一张脸,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试探着问:“董事长?”
“没什么事,失手打破了个杯子,你找人清理一下。”凌娅楠颇有领导者的风范。
秘书应着合门而去。
“好个董事长!”季珍珠冷哼一声,怒目圆睁,那种贵妇人的姿仪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那还要有妈的支持啊。”凌娅楠微微一笑,看了下手腕上昂贵的腕表,高人一等地站起身道:“我和姚董事长见面的时间差不多了,有什么事回家再说吧。”
凌娅楠施施然地离去。
A市人民医院。
“姐!”温谦夕一打开温玫高级医师主任的办公室就冲了进去。
“喔——”一声惊叹,不小的主任办公室里摆放着满满当当五颜六色,争奇斗艳的花束,玫瑰,百合,紫罗兰,马蹄莲···琳琅满目。
“小夕。”温玫从花丛中站起身来,一件显眼的白大褂终于让温谦夕在花海中找到了她。
“姐,你转行开花店啊?”温谦夕打趣道。
“是啊,算是病人的福利了。”温玫现在已经养成了习惯,会在收起卡片以后把花束转送给医院的病人,用作装点病房。
“那姐,又没有什么进展啊?”温谦夕顽皮地朝温玫眨巴眨巴眼睛,揶揄意味显而易见。
“进展?从每周一束花开始到每天一束,现在是每天一打鲜花,这算不算?”温玫从数字层面分析着所谓的进展。
“姐,卡片上的署名还是P吗?”
“变成帕斯卡了。”温玫也不隐瞒。
“帕斯卡···”温谦夕一时没想起来这是谁。
“萧炎的朋友,KISS那次见过的。”温玫提醒道。
“哦,想起来了,那个好像很能干的男人。”温谦夕恍然大悟,然后捂着小嘴,窃笑着往自家姐姐:“姐,你有希望在今年嫁出去了。”
“去,你姐我没人要啊,要那种拈花惹草的公子哥?”温玫对帕斯卡的私人作风问题可是大大的有意见。
“姐,你有能力让他以后都不出去花天酒地不就行了?”温谦夕开口闭口都在为帕斯卡讲话。
温玫疑惑地瞅了瞅温谦夕,伸手一把捏住他的脸,疼的温谦夕直喊疼。温玫忙松开手,温柔地替温谦夕揉揉脸蛋。
“姐,你干嘛啊?”温谦夕扁着嘴委屈地看她。
“谁让你今天这么不正常?”温玫揉着揉着,抬手刮了下温谦夕的鼻子。
“我哪有不正常。”温谦夕嘀咕两句,抬头间瞥见了门口一闪而过的人影,“呀?”
“嗯?”温玫扭头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
“看到什么了?”温玫问,他知道乖巧董事温谦夕断然不会耍些恶作剧什么的。
“帕斯卡。”温谦夕一指门口。
温玫秀丽的柳眉一挑,飞一般地追了出去,白色的衣衫飞舞,早就忘记了医院清静之地不能在走廊奔跑的规定。
胜忻城快步拐过一个岔路口,站在长廊尽头的储物间外长于了口气。
可这口气还没呼完,就听身后一声Yin森森的声音响起:“帕斯卡!”
胜忻城的小心肝一颤,不过他也是和久居商场混迹情场的高手,当下一个回身笑得若无其事:“温小姐,好巧啊。”
“是啊,好巧。”温玫闲闲地两手插在口袋里逼视着胜忻城。
“既然这么有缘,不知道可否有幸与温小姐吃顿便饭呢?”厚脸皮见惯风月的胜忻城一扬头,潇洒高贵的气质浑然天成,不要说胜忻城家里的钱大火连烧三天三夜都烧不完,就凭这身皮囊也可以迷死万千少女,可惜,温玫不买账。
“不好意思,我很忙。我想日理万机的帕斯卡先生你也应该没有这么多空间时间可以浪费。”
“这证明能叫浪费呢?与美人共餐是我的荣幸。”帕斯卡软磨硬泡。
“抱歉,那是我的厄运。”温玫不假思索地抛给帕斯卡一句拒绝以为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话:“以后也请不要在做些无聊的事,这是医院,不是花房。”温玫说着便要反身离开。
胜忻城怎么可能轻易放温玫离开,一个快步上前就挡住了温玫的去路。
“当真一个机会都不给?”胜忻城面露黯然神伤,凄婉断肠的悲伤神色,乞求般楚楚的眼神望向温玫。
温玫一愣,见惯了胜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