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第二,江湖规矩,你这样的大人物,应该不会食言而变胖吧?”
筱铜锤激动地说着,从桌上拿了一根水果条蜜饯,却没有放进嘴里,而是夹在自己的耳廓后面,你们懂的,就像90年代那些有抽烟习惯、却又忙着打石头的师傅那样,他们接到别人抛过来的烟不舍得马上抽,就会在身上找个储存的位置,而耳廓是最犀利的“柜子”了。
贾通政依旧淡定,继续假装失忆道:“有吗?我有答应过他们成绩好就让他们在一起?”
筱铜锤腾的一下站起来,耳廓后面夹的烟抖掉了,她双手插腰,居高临下地看着贾通政说:“校长啊,你该不会是想假装将当初那场谈话忘得一干二净吧?我知道没有人为那场谈话做任何记录,留任何证据,不过,对我们这些单纯的学生,你不会来这套吧?”
贾通政心说你哪里单纯了,面上平淡如茶水地说道:“我并没有忘,不过我记得,当初我只是说,等他们考出好成绩,咱们再来商量他们的事,至于商量的结果,是不是应该让他们早恋下去,我并没有做过任何许诺呀?”贾通政摊着双手,说道。
“呼,想要气死我是不是?商量?正常人都听得出,那意思等于同意了好吧?举个例子,就比如说,贵公司希望被我公司收购,只愿意出售给我公司一半以下的股权,但是我公司希望拥有一半以上的股权,以此拥有贵公司的管理权限,双方在这个焦点问题上无法达成协议。最后,我公司说,想让我公司收购贵公司可以,但是至少让要我公司控股,这点如果贵公司同意的话,到时我们再进行‘商量’,这是不是就意味着,如果贵公司同意让出最大股东的位置,这笔交易就没有悬念地达成了呢?”筱铜锤一本正经地陈述道。
“不,我觉得那还不一定,因为双方在签订收购协议之前,一切仍然有变数,也许等我公司答应让出控股权力,贵公司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也说不定。”贾通政说。
筱铜锤是将蜜饯盒子的盒盖拍在贾通政的脸上后(这个动作太粗暴了,请同学们不要效仿),才离开了校长办公室的。出了那幢办公楼,她依然胸膛起伏、盛怒未休,一边挥着手刀砍着校长办公楼前的一棵棕榈树,一边气呼呼地骂贾通政:“贾通政那猪头猪头猪头,一只说话不算话的老狐狸,看来我是该考虑一下了,策划个方案干掉他,让他上报纸的社会新闻版。”她情绪激动,手上也使劲,棕榈树被她砍得砰砰响。
“姐姐,算了,只要再过一个学年我们就毕业了,到时我和陶子明就能彻底自由地在一起,不需要着急。”筱金樱虽然因为不能如愿和陶子明在一起而难过,却并没有像姐姐一样冲动,反过来安慰筱铜锤。
“算了?怎么能就这么放过他?一日遭强暴,终生找志平。桃花中学又不是只有我们这一届学生,我们毕业,下一届将继续受难。难道我们的眼光只能顾及我们私人的苦难吗?我们必须要将正义感放眼于全世界的苦难上面,见到那些不合理的制度、不公平的分配、不道德的欺骗等一切丑恶事物,我们都应该将铲除、改变它们的责任包揽在身上,而不是一味天真地想着:只要自己离它们远一点,它们就与自己毫不相干。”筱铜锤越说越生气,手上也越来越用力,棕榈树干伤得一痕一痕的。
“我想你对付贾通政的原因,只是你咽不下这口气,并非你的思想境界真的像你说的那么高。”陶子明挖着鼻孔不屑道。
“总之,这笔账我一定要算清楚。”棕榈树干已经伤及筋骨,渐渐朝一边倾斜。
“你打算怎么做?是下毒暗杀还是用枪炮明着来?”陶子明将刚刚挖出、尚且温热的鼻屎涂在树干上,这颗鼻屎就像斯瓦辛格电影中那只停在悬崖火车头上的海鸥,立刻让整棵已经腰力酸软的棕榈树失去了平衡,轰隆一声,彻底倒下。
朱大常在校长办公楼内听到声音,往外看了一眼,扭头向贾通政汇报道:“大人,楼下的棕榈树被筱魔女一巴掌扇断了,要不要叫园丁赶紧补种?”
贾通政闻言,脸色骤变,他从窗口往外望了一眼天空,只见天色渐渐Yin沉。心中情不自禁地感到担忧:唉,桃中就要出大事了。
与此同时,筱铜锤也计上心来,她咬牙切齿道:“我要组建一个粉蝶儿联盟,和大黄蜂公会对抗。”
筱铜锤立即着手准备起来,查资料,写策划,大发英雄帖,广招校内粉蝶儿,她读书从没这么认真过。她的号召力本来就惊人,加上成立这样一个对抗大黄蜂公会的组织是逢迎人心的,所谓“响应时代的召唤”,所以,学生们云集响应,纷纷赶过来报名、投靠,尤其是那些被大黄蜂拆散过或者正畏惧于其yIn威不得不偷偷摸摸约会的粉蝶儿们,更是对粉蝶儿联盟极力拥护。假如此刻全校公选校长,毫无疑问让筱铜锤当选。
而筱铜锤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也都自愿或在筱铜锤的威迫下加入了,包括:影子男友贾文凭、鹌鹑妹妹筱金樱、使唤妹夫陶子明、绿叶朋友黄花菜以及战力强大的朋友的朋友贝候聆,这几个类似开国元勋的人物,当然担任要职,至少也要任部长或委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