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去,就只看着宇文烺将宇文定牵着走了。
&&&&宇文定倒是依依不舍的好几次都回过头来,等出了紫宸宫的门,他才抬着头看着宇文烺道:“父皇,我觉得母后好像不喜欢我,为什么?因为儿臣长得不够可爱吗?”
&&&&宇文烺对她笑了笑,道:“不是,母后很喜欢你,母后只是还有些在生父皇生气了。”
&&&&宇文定顿时跺了跺脚,有些生气道:“原来我是受了父皇的牵连,父皇为什么要惹母后生气,连累得孩儿都不能跟母后说话。”
&&&&宇文烺叹了口气,道:“是啊,父皇为何要惹母后生气。”说完伸手将宇文定抱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便都是太医在进进出出的给姜钰诊治。太医们瞧来瞧去,倒也没有瞧出其他的好歹来,就只说姜钰的身体虚弱,需要慢慢的养着。
&&&&宇文烺倒是隔三差五的过来,只是姜钰依旧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甚至连话都不愿意说。他每日来,每次却都是叹着气离开。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每日领着宇文定只在她屋里呆上一刻钟,然后就以他不能打扰她休息为由让人将宇文定抱走了,累得宇文定和姜钰都十分有怨念。
&&&&谷莠倒是回到了她的身边,领着宫人风风火火的给她煮粥弄药膳,调理她的脾胃。
&&&&姜钰初初醒来,Jing神不济,除了开始时和谷莠抱在一起激动了一阵,之后说话的时候也不多,大多时候都是听谷莠在说。
&&&&谷莠道:“真是没想到,崔娥容这个人,以前看着她像是个好人,还以为她跟崔家的其他人不一样,没想到却是个肚子里藏了一肚子坏水的,居然联合周耘想要害姐姐。姐姐从前待她多好,真是个白眼狼……要不是皇上将她关在了宁安宫,说要等你醒了由你决定怎么处置她,我真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小太子这些年都养在泰和宫里,皇上亲自抚养从不假手于人,小太子小时候换尿布有时候都是皇上亲自换的,现在外头的人都称小太子为泰和宫太子。”
&&&&姜钰倒是有些意外,她有些想象不出来宇文烺换尿布的样子。
&&&&谷莠叹着气道:“姐姐睡着的这三年,皇上带着小太子天天守着娘娘,有时候连我看了都不忍心。我现在才觉得,皇上对姐姐的心,真的是一心一意毫不掺假的……”
&&&&姜钰开口问道:“周耘那个人呢?皇上将他怎么了。”若她猜得不错,当初在椒兰宫打晕她和崔充仪的那个人一定就是他了。
&&&&周家被抄,但周弼掌管禁宫多年,手中必定留有一些人手在宫里,就算宇文烺铲除大半,也必定会有一些漏网之鱼。而周弼死了之后,这些人便为周耘所用。但姜钰没有想到的是,周耘会想利用这些人和崔充仪联合在一起,想要掳她出宫。
&&&&谷莠回答她道:“姐姐放心,皇上没有杀他。皇上让人剃了他的头发,逼他做和尚去了。”
&&&&“其实周耘想要掳姐姐出去,也不是想要对姐姐不利。他这个人的脑袋也不知道怎么长的,当年孟娘娘想要和他私奔的时候他不愿意,如今周家都成这样了,他也是要什么没什么,还成了罪臣之后,居然想掳了姐姐跟他亡命天涯去,简直就是个疯子,他娘生他的时候少生了脑子吧。”
&&&&姜钰不再多问,毕竟是孟蘅玉喜欢过的男人,她也不想他死了。
&&&&又过了两日,宇文烺见姜钰对他的态度并无好转,对他的解释也无动于衷,于是便又从宫外将小陈氏请了进来。
&&&&小陈氏捧着瓷碗坐在她床边喂她吃粥,叹着气道:“……能醒来就好了,你不知道你沉睡不醒的这三年,多让人揪心。最可怜的是太子殿下,从出生开始,你这个母后便就躺在床上,连抱一抱他都没有过。好在太子殿下懂事,从没有怨恨过你。还有皇上也一样,这三年来除了要处理朝政,还要照顾太子殿下,还要天天守着你。有时候让人见了都心生同情。这三年不是没有朝臣提议大开选秀往后宫塞人的,但是皇上都拒绝了。我看得出来,他这是只想要你。”
&&&&姜钰看着小陈氏,许久许久不说话。
&&&&最后挥了挥手让殿里的人都下去,然后才抬着头看着小陈氏道:“其实,我并不是您的女儿,虽然我现在占用着您女儿的身体,但是我并不是她,我是姜钰。”
&&&&小陈氏拿着勺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垂着头,脸上却并没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姜钰瞬间就明白了,问道:“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知女莫若母,您又怎么可能认不出自己的女儿。”
&&&&小陈氏将勺子放下,将碗放了下来,私自笑了一下,道:“是,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我的女儿。一个人的性子再变,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变化。我是一个母亲,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女儿是什么性子。”
&&&&姜钰问道:“那你为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