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了我们的暗算也好,那就趁着朝堂无人主事混乱之机,辅佐炯儿先登上了皇位弄成既定的事实。”
&&&&宁国公道:“太后娘娘放心,辽东的军队行进的很顺利。只因大军回京需要隐蔽行踪,所以笑着回程需要费些时日,但只再需要半月余的时间,大军便可赶回京城了。”
&&&&崔太后点了点头,但又嘱咐了一遍道:“通知他们加快赶路,夜长梦多,事情越早越好。”说着目光凌厉起来,又恨恨的道:“这皇位本就应该是炯儿的,也是该还给炯儿了。”然后转头对宁国公道:“传话出去,让人加派人手搜寻皇帝的下落。另外一方面,将‘皇帝遇刺身亡’的消息传到百姓之中去,再找人去百姓之中煽动一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到时候全国的百姓请命另择立新君,朝中的那些文武百官也没有办法。”
&&&&宁国公道是,又拱手道:“臣弟谨遵娘娘的吩咐……”
&&&&崔太后和宁国公在继续谈着话,而另外一边,躲在景安宫内室门口,瘫坐在那里悄悄的听到太后和宁国公谈话的皇后,心口不断的“砰砰砰”的跳了起来,只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大秘密一样。
&&&&她从前虽然多少知道崔家和太后谋划的事情,但不比现在听到要令人觉得惊心。刚刚太后和大伯父谈的,是——他们要谋害皇上,并扶持齐王登基。
&&&&皇后被这一番话吓得连腿脚都有些软了起来,心里极其恐惧。好一会之后,她才小心翼翼的自己站了起来,悄悄的从另外一个门离开了景安宫,回了自己的长秋宫。
&&&&进了长秋宫之后,她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寝殿里,左左右右的走来走去去。
&&&&她的宫女玉烟走进来,看着皇后的样子,不由的问道:“娘娘,您为何在这屋里走来走去?”说着又道:“六宫局的尚宫都在殿外候着呢,正等着您示下后宫的事。”
&&&&要是以前,皇后要是知道自己可以指挥六宫局,定要欢欢喜喜的出去好好的摆一摆皇后的谱,但今日她却没有任何的兴致,连忙挥了挥手,道:“你让她们回去,本宫今日没有心情。后宫的事情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难道事事都还要问我吗?”
&&&&玉烟看着皇后奇怪得很,但却并没有多说什么,屈了屈膝,道了声是,然后便准备出去打算出去告诉六宫局的尚宫回去。
&&&&结果她刚走了没两步,却又被皇后叫住道:“玉烟。”
&&&&玉烟连忙回过头来,问道:“娘娘,您还有什么吩咐?”
&&&&皇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本宫就是觉得,本宫以前一直活得浑浑噩噩的,直到今日在算有了几分清醒。”
&&&&玉烟脸上疑惑得很,不知道皇后怎会突然说出这些话。
&&&&皇后感慨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却又挥了挥手让她下去了,道:“你先下去吧。”
&&&&但皇后心里却并不如脸上的平静,她好像现在才清楚,她这个皇后,或许早就是家族的弃子。先不说崔家和太后谋划的事情能不能成功,若是不能成功,她作为崔家人要跟着崔家一起死,要是成功了,她这个先帝的皇后也未必有好日子过。齐王真的就会看在她是他表姐的份上放过她吗?恐怕她在他和太后的眼里,她就只是皇上的皇后罢了。
&&&&她以前总是看不起崔姿容,如今才知道,她活得根本是连崔姿容都不如。而这些,她怎么到现在才想明白,她以前究竟是过得有多浑噩。
第三百一十章 贵客
&&&&沧州。
&&&&天气渐渐已经到了快入冬的时候,一日比一日都凉快了起来。
&&&&宇文烺的身体强壮,腿上和身上的那些伤,将养了大半个月,如今已算是痊愈了大半,至少走路是无大碍了。
&&&&万得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倒是朱泓和万中郎,怕还需要再养些时日才能痊愈。
&&&&难得的出了太阳,天气极其晴朗。姜钰和宇文烺走出了庄子,在外面的野草地里当是玩耍起来。
&&&&这个时候的草地,连草都是大半都枯萎了,实在没有什么景色可言。但是姜钰难得能从宫里出来一次,就是这并不怎么宜人的景致,看在眼里也是赏心悦目得很。
&&&&姜钰在野地里笑呵呵的,四处的拔草拔花,一会儿或者是扔个石头,总是十分无聊的事情也能让她玩出有趣来。而皇帝则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架起了一个画板,坐在地上执了毛笔画起画来。
&&&&姜钰将枯草拔起来堆在一堆,然后又用手里拔的一些不知名的秋天开的野花编了一个花环,戴在自己脑袋上,过了一会又笑眯眯的一跳一跳走过来,一边道:“我们干脆在这里生个火烤红薯和土豆等东西吃,秋天在野外野炊,是最有意思的了。”
&&&&说着已经跑到了宇文烺身边,一边又问道:“你在画什么,一整天都在画啊画的。”说着弯腰低头看到画中的自己,又忍不住撇了